要她做，是冲着她来的。
“你有什么要求？”
他顿了顿，斟酌再三，小心开口，“回国待一天......接下项目，你总要来看一眼......”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卑微，从前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如今两人的位置却调转了过来。
可她不会因为他的转变，就可以原谅他。
但对于工作，他主动给工作室这样的机会，她不会错过。
她答应下来。
回国那天，段秋水专门派了直升机接她。
和设计部总监对接后，他带她去了一家餐厅。
她早知道他不会简单地只谈工作，便跟着他去了。
“阿曦，你还记得这家餐厅吗，你最喜欢的餐厅，我特意选了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整个A市。”
她淡淡一瞥，并没有被他打动，“上次我们来吃的时候，你说我幼稚，想和我离婚来着。”
他的笑容顿时僵住，“我......我知道你还在怨我，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离婚，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挑了下眉，“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要是没其他话想说，我就先回去了。”
他慌了起来，脸色霎时白了几分，“别走！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
他拉过她的手，带她回了别墅。
打开最里面的抽屉，稍显老旧的牛皮袋被他拿了出来。
她配合地站在一旁，没有说她已经看过了。
他拿出情书，一封一封地念了出来。
许是因为回忆起往事，他红了眼睛，双手颤抖。
“阿曦，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只是用错了方法，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冽，“要我原谅你，你愿意跪在这里一天吗？”
他们离婚九十九次，每一次，都是她卑微地祈求他回头。
她为了哄他，做过许多事。
她也想他尝一次，卑微挽留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