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戳手指:“绡绡姐,你胸口的光……”我低头看。
金印正渗出细金线,顺着血管往胳膊上爬,像条小蛇在皮肤下游走。
“操。”
我骂了句,“系统你倒是说清楚——警报!
规则碎片躁动!
警报!”
我抄起汤勺敲灶台。
“闭嘴!
让我想想怎么——啪嗒。”
一滴血落在地砖上。
我这才发现,金印周围的皮肤裂开了细缝,正往外渗血珠。
许琅走过来,指尖悬在我伤口上方,没碰。
“规则在重塑你,疼是肯定的。”
他蛇瞳里泛着幽光,“要我帮忙?”
我把汤勺往他怀里一丢。
“先帮我把灶火调小,灵蔬喊得我头疼。”
他接过汤勺,转身时袖口里又滑出片蛇鳞。
这次我看清了——鳞片上刻着细小的符文,和我胸口的金印纹路一模一样。
系统还在乱叫。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盯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
明天,大概又有的忙了。
反杀全局系统在我脑子里炸成一串鞭炮,金印烫得我差点把锅铲甩出去。
“狗系统!”
我扯着围裙角擦胸口渗的血珠,“你早不说规则碎片会暴走,现在疼得我想把灶台掀了!”
阿栗缩在柴火堆里抖成筛子:“绡绡姐,窗台上的狐尾羹在冒黑气......”我探头一看,那碗本该泛着幽蓝光的汤正咕嘟咕嘟冒泡,汤面浮着几个黑字——“不可违逆”。
“操,旧规则在反扑。”
我抄起菜刀拍在案板上,“不能等了。”
摸出怀里皱巴巴的小本本,上面记着所有在小馆停过脚的“非常规客人”:林嬷嬷的树妖指甲缝里总卡着松针,青姑的水袖一沾酒就会漏出河沙,墨言昨天刚说《山河志》在他胸口发烫......“阿栗,去后山喊林嬷嬷,就说我请她吃新做的树汁糕。”
我把锅铲往她手里一塞,“青姑在镇西河边,你跟她说‘不拒羹’的配方有她一份。”
阿栗攥着锅铲跑出门,我又翻出白判上次落下的判笔——那家伙总板着脸说“规则至上”,可上次我给他端了碗加了忘忧草的酸汤面,他偷偷抹了眼角。
手机突然震动,是墨言发来的消息:“需要我带《山河志》吗?”
我回了个菜刀表情:“带嘴就行,管饱。”
灶火“轰”地窜高,灵蔬在菜筐里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