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
话已至此,我走到桌前坐下,“既然如此,公子方才怎么不当众揭穿我?”
他莞尔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种人,我也对我的亲生弟弟下了手。”
“甚至,”他话锋一转,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
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
帮我拿回来,我再告诉你。”
衣裳已经被赵四娘叫人拿去洗了。
碍于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去了一趟浣衣房,将湿漉漉的亵衣交给他。
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齐国公。”
他说得漫不经心,我却心念一动。
前世,哪怕进入花楼后,我也没有放弃打听邢家的近况。
我听说,新帝登基后,认为邢家贪墨一案另有蹊跷,让齐国公彻查此事。
小公爷有家不回,为什么要睡在隔壁的酒楼?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邢家的女眷就在这乐府里,而乐府离酒楼最近?
可小公爷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面上不动声色,目送着小公爷拿了衣裳离开。
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暗器,还有突然出现的小公爷,我总感觉,这一世多了许多变数。
变的,不止我一个。
果然,没过两天,赵四娘突然安排我和嫡姐去京郊桐州表演歌舞。
赵四娘说,有贵人在桐州设了酒宴,点名要我和嫡姐过去表演。
甚至还要我们提前到达,在桐州小住两日。
我心中涌起许多疑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指明了我和嫡姐一同去演出?
乐府的姑娘从不外借,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能让赵四娘答应了这事。
而且,被革职前,我爹就是桐州刺史,邢府就在桐州。
和嫡姐去了桐州后,我们被安置在了一处庄子里。
庄子里守卫松懈,并不像乐府这么的森严,那从未出面的贵人甚至允许我们自由出入。
嫡姐这几日频频外出。
眼看着到了表演的日子,离表演还有两个时辰时,我的舞服下裙忽然不见了。
我遍寻不到,嫡姐不冷不热地开了口,“莫不是落在杂物间了?
你过去找一下吧。”
“可别等下没法上台,丢了乐府的脸。”
我在杂物间果然看见了那条下裙。
刚取了下裙准备离开,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肥胖的手按住了我的腰。
9来人凑近我,嘿嘿直笑:“好香啊。”
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