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有些不悦,但面上还是微笑着问:“国公是不是走错雅间了?”
小公爷在我身边站定,话是却对着赵四娘说的。
“我近来甚是乏味,想看看歌舞。
向你讨要邢今叠几日,应该无妨吧?”
赵四娘自然是点头的。
襄王却沉默片刻,“不如国公换个人选?
这乐姬弹琴实在难听,本王正准备割了她的手。”
“搞这么血腥做什么,看得人好害怕啊。”
小公爷笑得漫不经心,“无妨,我的品味不高,难听便难听。”
襄王一时语塞,嫡姐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又说:“这乐姬心思歹毒,惯会陷害她人,连自己亲生姐姐也不放过。”
小公爷莞尔道:“刚好,我就想会会这样的姑娘。”
“怎么,王爷能让乐姬金蝉脱壳,改名换姓做自己的妾。
我只是想请人来府里待上几日都不可以吗?”
襄王一时语塞,见小公爷分毫不让,终究没有再多说,只安抚地捏了捏嫡姐的掌心。
我慢慢松开了袖中的暗器。
等到了齐国公府,小公爷将红山茶簪在我的发上。
他明眸眯起,轻轻舔了舔唇角:“鲜花配美人,也是道风景。”
可这话才说完,他忽然伸手擒住我的手腕,将我抵靠在漆木门上。
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
小公爷弯腰问我:“邢今叠,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了你这身皮囊吧?”
我失笑摇头,“怎么会呢?”
“小公爷奉命查探邢家的案子。
邢家男丁全部流放,我爹和祖父猝死途中。
小公爷觉得此案内有隐情,可偏偏什么证据也挖不出来,是不是?”
他挑起眉,饶有兴致。
“所以小公爷将目标放在邢家女眷身上,盯上了我和嫡姐。
你让我们去桐州演出,刻意放松守卫,就是想看看我们会怎么做。”
“很可惜,我和嫡姐互相攀咬,压根就没帮你找出证据。”
我踮起脚尖,贴近小公爷的耳廓,放柔声音:“带我回桐州,我告诉你邢家被人构陷的原因。”
小公爷不答我的话,反而狠狠捏住我的腰,“邢今叠,骗我的人都很惨的。”
我笑着按住他的手,“那小公爷大可试试,看看我究竟有没有骗你。”
他霍然低头,与我四目相对。
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织,灼热异常。
月色下,我甚至能看清小公爷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