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你们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要去?!”
麦冬弱弱道:“娘,你弄疼我了。”
女人怔了一瞬,像是回过神似的平静下来,抱着麦冬潸然泪下。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村民们便簇拥着一中年男子停在了村口桥头。
“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我婆娘原本是个好的,要不是前几年小儿子意外去世,她也不会——唉,扯远了,麦冬,外头风大,带你娘回屋吧。”
“嗯。”
处理完私事,村长问我们来村里做什么,在得知我们是来寻找晴芜和小萱后,立马带我们去找人。
村子边上坐落着一座小庙,青砖砌成,朱柱黛瓦,看起来颇有年头。
小庙正堂摆着一尊人身鱼尾石像,西侧是四间平房,晴芜和小萱正躺在第一间房里睡得香甜。
“她俩运气很好,没伤着骨头,只是包扎完伤口倒头就睡,看来是累坏了。”
“刚好这边还剩几间房,不嫌弃的话,你们都在这儿住一晚吧。”
蟒淳上前一步:“村长,我们不能白白麻烦你们,医药费加住宿费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村长连连摆摆手拒绝:“济人利物是我们村的祖训,顺手帮一把的事情,怎么能要钱呢?”
“你们安心歇着,待会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说完就去帮我们张罗吃食。
蟒淳大为感动:“世风日下,像村长这样淳朴的人不多了。”
4刚进屋,静静就垮起嘴角,一脸的生无可恋:“不是吧?
屋里没有浴室就算了,怎么连厕所都没有。”
“这床垫竟然是草皮做的,又硬又硌,床单上面也都是灰,怎么住啊?”
对于上市公司家的千金来讲,这里的确简陋了些。
我把床单揭起来抖了抖,背面比正面干净不少,勉强能睡。
“村里就这个条件,咱将就睡一晚,明天就走。”
静静叹了口气:“哎,只能这样了。”
我从包里拿出几百块钱,想着把钱压在床垫下做房费,回头村长收拾房间肯定能发现。
可我刚掀起床垫,就看到床板与床架的夹缝中塞着一截破布条,上面染着点点暗红色的印记。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扯出布条小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模糊的血字:有鬼,快跑!!!
不要相信@#¥%¥#布条像是被放了很久,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