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全局

第12章

发表时间: 2025-06-17



时守鹤是被人摇起来的。

他睁开眸子,觉得脑子生疼,反手扯起被褥还要睡。

见此,独宜与天不亮就来的张温棋对视一眼,都显得很沉默无比。

独宜知晓时守鹤宿醉会头疼,跟张温棋说:“总归宴请是在午后,让公子再睡一会儿如何?”

张温棋不搭话,侧眸打量独宜,“你就是时老大买的丫鬟,你不是在他娘跟前吗?”

独宜从话中感受到试探,乖顺回话,“太太说公子院子乌烟瘴气,把我送过去看这些。”

张温棋打量独宜的目光出来两份赞许,“那个叫穗枝的妮子,我和她有仇,你能把她弄死,你就是我义母。”

独宜:......

果然物以类聚。

“得了,让她睡,会下棋吗?”张温棋走到旁边。

独宜点点头。

又过一个时辰,时守鹤还未醒来,招财却来敲门,言语中似说有人就是要见时守鹤。

瞧着大势已去的张温棋丢了棋子,说了声马上。

独宜则是放下棋子,走向边上的水盆,准备弄个冷帕子把时守鹤冰起来。

却是突然听着张温棋一声滚起来。

独宜回头,就见张温棋掀开时守鹤被褥,而后一脚给他踹了上去。

“你做什么?”独宜一瞬间的心疼不是装出来的。

别踢的时守鹤彻底醒了,而且是翻身跳起。

张温棋满意点点头,吩咐独宜,“伺候他梳洗,我去先替他会会妖怪。”

时守鹤对着已关上的门骂骂咧咧,“张老三!别以为我记着你那仨瓜俩枣的好,就不敢弄你了!”

他瞧着站在边上的独宜,“你就眼睁睁看他打我?你谁家的人!”

独宜温声说:“张三公子的确先礼后兵了,这不是,还替您先出去周旋了。”

时守鹤盘腿坐下,看独宜手里捏着的帕子,伸手招了招,让她拿过来。

独宜倒是不敢了。

“知道是冷的,拿过来。”时守鹤还庆幸自个被踹醒了,还没醒,独宜先礼后兵。冰帕子上脸不醒,说掐就掐,那吃奶的劲头,那印子有时候大半个月都下不去。

残忍又残暴,张温棋看了都说一声吾辈楷模。

彻底清醒后,时守鹤问,“翠晚呢?”

独宜回话,“我装成她,她自然装成那丫鬟了,对外说了昨夜去接公子风寒了,今日不近身伺候,免得过了寒气给公子,昨夜张三公子也在酒楼那头,替你散了今日要携翠晚娘子出席的话。”

独宜坐在床榻边,好奇地问:“张三公子怎么周身气度,丝毫不像公子身上这股商人气质?”

时守鹤切了声,“他家里做棋行买卖的,周身都是心眼算计,你闲得慌干什么都行,你千万别犯在他手里。”

——“时守鹤只有钱,他的张良计,不过是张温棋在替他筹谋。”

祝词青的话在独宜脑子浮现。

只是可惜,她前世从未和张温棋打过交道正式见过面。

时守鹤扫了眼独宜,语气不明,“怎么,你看上他了。”

又来又来!

是个男人她多问一句,这王八子就以为自个心悦他人。

“公子多想。”

时守鹤捏着冰帕子冷哼,“怕不是心里还藏着什么本公子不知道的情郎吧。”肯定又在想祝词青那条白眼狼。

独宜:......

刚刚就该说自个对张温棋心生向往。

“公子快些吧,张三公子怕是挡不住多久的。”独宜去旁边看给时守鹤准备的衣袍,最后可算选了一身富贵气息不算浓烈的。

时守鹤趁着独宜给她选衣裳,自个洗脸束发,最后端着碗粥喝。

他目光愣住了下,独宜抱着衣裳走过去,见他眼底慢慢涌起的怀疑,微笑着圆谎。

“昨夜公子非要鱼片粥,我和招财害怕您闹大了惹得人来看露馅,我就自告奋勇去给您做了,谁知道公子觉得还可以,要尽早也吃这个,莫不是酒醒了,觉得我手艺没有翠晚娘子好?”

独宜以前给时守鹤做过这些东西。

时守鹤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说这种话,“挺好的,不过你不适合厨房,以后少去。”那双插花抚琴的手,就不要去沾那阳春水了。

“你这衣裳?”时守鹤把话岔开。

独宜看自个,“不好看?翠晚娘子新做的,说公子此前说,这身跳舞必然一舞动城。”

时守鹤咳嗽一声,“我肯定是喝醉了胡说的,这身不好看。”

“我不是翠晚娘子,自然穿着不好看。”独宜抿唇轻笑。

这个笑时守鹤很眼熟。

是他听从了张温棋的撺掇,说要让独宜居安思危,省得老欺负他,在教坊司点了独宜对头来陪酒,独宜杀进来的打招呼的笑容。

不开玩笑,他当时但凡不是坐着的,高低得给独宜跪一个,膝头都给吓软了。

“是真不好看,外面还冷着,你瞧瞧这多单薄。”时守鹤直接去开了衣柜,重新扯了套厚实衣裙出来,“你换,我也换。”

等着二人走出门,张温棋正蹲在边上小摊喝着豆浆,手里握着根油条。

张温琪长得秀雅,说话却和时守鹤一个调调。

“狗东西,自个抱着美人睡得香,留着你爹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时守鹤哈哈笑,“改日我让我爹给你拜把子,高低给你长辈分,到时候把你爹也叫上,你们三人结拜,以后叫你老子就叫张大哥怎么样。”

张温棋一口豆浆呛出来,将就没啃完的油条朝时守鹤砸。

时守鹤躲开油条,却没躲开飞过来的雪球,被直打面门,当即弯腰戳了个雪球砸回去。

独宜听着二人嘴里各种自称对方长辈的言辞,着实无奈,直到一个雪球砸到她裙摆,她才彻底冷了脸。

“你们二人很喜欢玩雪吗?”

时守鹤听着这嗓子,赶忙丢了手中的雪团,亲自给独宜弄身上的雪球渣。

独宜错身不想理他,自个朝着马车走。

张温棋拍着手里雪渣,一脸好奇,“这学的莫不是翠晚素日脾性,你和翠晚私下就这样玩的?哟喂,时老大,你好这口啊?”

时守鹤抬手佯装要揍张温棋,张温棋抬手护头,“玩笑玩笑,不过,你对这人不是有点在意过头了?”

“你要闲得慌来替我看账本,少把目光落她身上去。”

这辈子他坚决不会听张温棋的话去惹独宜,听一次独宜甩她冷脸一次祝词青高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