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不剩地被沈修景粗暴灌进胃里。
很快我感受到腹中强烈的灼烧感,还未成型的胎儿竟是如水一般在流走。
我像濒死的鱼反复扑腾,又像炙烤的虾蜷缩身体。
“孩…子…沈修景……救你的…孩子!”
被侵蚀的声带连完整的表达都做不到,沈媛媛还嫌意打断:
“哥哥她尿尿了好臭,快带媛媛走,媛媛的肚子好疼媛媛的宝宝没了!”
眼泪顺着眼角源源不断,我爬着抓住沈修景的裤脚哀求:“求…你!”
在沈媛媛请求离开的哭诉中,沈修景皱眉深深凝了我身下澄清液体一眼,冷冷道:
“你调的也不过是泻药!”
头也不回地抱走沈媛媛踏过我的身体。
玄门最后的血脉化作血水从我身体流出。
红肿的手爬到手机边,死之前我打通那个人的电话:“救……救我!”
……
6
沈修景想起我倒在水迹里哀求他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
哪怕那符水只是泻药,夹废的手指和打我的伤却是真实存在。
而我幼年被小草割了都要窝在他怀里哭上许久,那么怕疼怎么能受得起那种程度的痛苦。
于是致电医院:
“伤患何静姝的药开最好的,花多少钱无所谓——”
“你是何静姝的家属?何静姝已经死五天火化了。”
“你说什么?!”沈修景脸色一瞬间煞白,很快强撑着冷嗤道,“好端端的她怎么可能会死,你是在骗我!”
“在医院做事没有基本的医德吗?给了钱就帮着做戏,让何静姝出来道歉!”
电话突然挂了:“神经病吧!嘟嘟嘟——”
沈修景太阳穴直跳,刚要拨打我的电话找我兴师问罪。
却接到助理的紧急电话:
“不好了沈总,公司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