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衔青阿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改嫁,前夫疯批丞相强制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藤藤菜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京城第一贤妻,谁也不知我“渴”了一辈子。从联姻嫁给丞相后,从未吃饱过。重回待嫁之年,这次头等大事就是给自己选一个满意的夫婿。荣华富贵我不缺,只求一个能力强的夫婿。而我不知道年少的丞相也睁开了眼。他等了又等,等来了我姐姐的八字。他慌了神,来府上找我,却被下人拉进了选夫队伍:“这书生柔美,说不定二小姐满意这款呢。”后来的数年,谁能告诉我——相敬如宾的夫妻剧本,为何变成了疯批强制爱?1.烛火摇曳,映着帐内两张枯槁的脸。“阿潋……”身侧传来微弱的呼唤。卫衔青费力地转过头,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涣散的光。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夫妻,从及笄之年联姻嫁入丞相府,到如今两鬓斑白,缠绵病榻。外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相敬如宾,是京城人人称...
《重生我改嫁,前夫疯批丞相强制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作为京城第一贤妻,谁也不知我“渴”了一辈子。
从联姻嫁给丞相后,从未吃饱过。
重回待嫁之年,这次头等大事就是给自己选一个满意的夫婿。
荣华富贵我不缺,只求一个能力强的夫婿。
而我不知道年少的丞相也睁开了眼。
他等了又等,等来了我姐姐的八字。
他慌了神,来府上找我,却被下人拉进了选夫队伍:“这书生柔美,说不定二小姐满意这款呢。”
后来的数年,谁能告诉我——相敬如宾的夫妻剧本,为何变成了疯批强制爱?
1.烛火摇曳,映着帐内两张枯槁的脸。
“阿潋……”身侧传来微弱的呼唤。
卫衔青费力地转过头,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涣散的光。
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夫妻,从及笄之年联姻嫁入丞相府,到如今两鬓斑白,缠绵病榻。
外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相敬如宾,是京城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
只有我知道,这“相敬如宾”的背后,是我渴了一辈子的荒芜。
“阿潋,”他又唤了一声,“我好像……要走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引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是啊,”我喘着气,声音嘶哑,“你我……怕是要前后脚走了。”
这辈子,我做了太傅府最得体的二小姐,做了丞相府最贤惠的主母。
我为他打理后宅,接纳姬妾,教养子女,将“贤妻”二字刻进了骨头里。
人人夸我温婉大度。
可没人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看着身边这个温文尔雅、连咳嗽都带着斯文气的夫君,我心里那股子没由来的烦躁和……饥饿。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
我想看萧行野将军操练时,古铜色肌肤上滚落的汗珠;想听马夫吆喝时,那粗粝又充满生命力的嗓音;甚至想摸摸寺里小和尚扫落叶时,那因用力而鼓起的臂膀……可这些“想”,都只能藏在心底最深处,化作无数个失眠夜里,对着帐顶发呆的渴念。
卫衔青很好,好到挑不出错处。
可他太“柔”了,不是我菜。
“阿潋,”他的气息越来越弱,想要拉住我手,“下辈子……还要不要在一起?”
下辈子?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卫衔青,你放过我吧。”
“这辈子,我没‘吃饱’,下辈子……更不想再
对着你这盘‘素斋’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进他耳中。
他眼中的光骤然一灭,像是不敢相信,嘴唇翕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死了。
而我,在说完这句话后,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
真好,终于……不用再装了。
2.“小姐!
小姐您醒醒啊!”
急促的呼唤声将我从无边黑暗中拽回。
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属于汀兰苑的熏香。
“春桃?”
我沙哑地开口,看着眼前那张年轻了五十岁的脸,心脏狂跳。
春桃见我醒来,喜极而泣:“小姐!
您可算醒了!
昨儿个您在后花园淋了雨,发起高热,可吓死奴婢了!”
后花园淋雨?
高热?
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梨花木梳妆台上摆着我未绣完的香囊,墙上挂着的《寒江独钓图》尚未染上岁月的痕迹……这是我的闺房,我未出嫁的闺房!
“春桃,” 我抓住她的手,指尖因激动而颤抖,“今年是哪一年?
我多大了?”
春桃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小姐,您烧糊涂了?
今年是永安二十七年,您刚好十六,前几天才过及笄礼。”
永安二十七年,十六岁。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小姐,您怎么了?
怎么突然记性不好了?”
春桃担忧地问。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摆脱和卫家的联姻,远离那阴柔且手无缚鸡之力的丞相。
“春桃,”我定了定神,“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梳妆。”
“哎,好嘞!”
春桃见我似乎清醒了,连忙应声而去。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外面阳光正好,丫鬟们在打理花草,一切都那么平和美好。
卫衔青……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跟你过了,我要换个鲜活的过法。
2.太傅府正厅。
父亲云仲安坐在主位,脸色沉沉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他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茶水四溅,“拒绝与卫家联姻?
云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女儿知道,父亲。
女儿不想嫁给卫衔青。”
“为什么?”
父亲的声音带着怒意,“卫家是名门望族,卫衔青年少成名,才华横溢
,哪一点配不上你?
这门亲事,是为父替你千挑万选的!”
“因为女儿不喜欢他!”
我抬起头,迎上父亲锐利的目光,“父亲,女儿想要的夫婿,不是徒有其表的‘才子’,而是……”我顿了顿,想起前世那些让我心动的“野”劲,鼓起勇气道:“而是能让女儿觉得‘有力气’、‘靠得住’的男人。
卫公子……太过‘阴柔’了,女儿不喜欢。”
“胡闹!”
父亲猛地站起身,“婚姻大事,岂容你以喜欢、不喜欢来衡量?
卫衔青才德兼备,是多少闺中女子求之不得的夫君!
你……可那不是女儿求的!”
我打断他,“父亲,女儿不想嫁过去,对着一个没有感觉的人过一辈子!
上辈子……不,我是说,我见过太多因‘合适’而嫁的夫妻,最后都过得不幸福。
女儿不想重蹈覆辙。”
父亲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逆女!
看来是读了些杂书,心思都野了!
我告诉你,这门亲事,由不得你做主!”
“如果女儿偏不呢?”
我咬着牙,眼中泛起泪光,“父亲要是逼我,女儿……女儿就去感业寺出家,一辈子吃斋念佛!”
“你敢!”
“女儿就敢!”
“你!”
父亲猛地一拍桌子,“你……你这逆女!
简直是气死我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厅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
下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我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孝,也很冒险。
但我别无选择。
上辈子的“贤妻”生活,已经让我尝够了苦果。
这辈子,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
哪怕前路坎坷,哪怕要与整个家族的意愿相悖,我也认了。
良久,父亲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也有无奈。
“你……”他叹了口气,声音疲惫,“罢了,罢了……你刚病好,脑子糊涂,先回去吧。
此事……为父再想想。”
我知道,这已经是父亲能给出的最大让步了。
“谢父亲。”
我叩了个头,缓缓站起身,退出正厅。
而此时,丞相府的书房内。
卫衔青正临帖,手中的狼毫笔在宣纸上流畅地游走,写下“云潋”二字。
字体温润秀美,一如其人。
“公子,” 贴身小
厮悄声禀报,“太傅府传来消息,云二小姐……要拒婚。”
“唰——”狼毫笔猛地一顿,墨汁在“潋”字的最后一笔上晕开,如同滴落在宣纸上的血。
卫衔青抬起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握着笔的手指,却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拒婚?”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化不开的阴鸷,“有意思。”
小厮不敢作声,低着头。
卫衔青放下笔,走到窗边,望着太傅府的方向,眼神幽深。
“不想嫁给我?”
他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棂,发出“笃笃”的声响,“潋潋,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上辈子让你‘看’了那么多不该看的人,是我错了。”
“这辈子……”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偏执而狂热,“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只能看我一个人,哪里也别想去了。”
“拒婚?”
他轻笑一声,“那就让你看看,惹我不高兴的后果。”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一半明媚,一半阴翳,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如同修罗降世。
而远在太傅府的我,打了个莫名的寒颤,隐隐觉得,这辈子的路,恐怕比我想的,还要难走得多。
3.“小姐,您真要把这帖子发出去?”
春桃捏着手里那张洒金红纸,满脸忧心忡忡,“这上面写着‘不限门第,唯求壮硕有力、才德兼备之良人’……让外人看了,还不知怎么编排您呢!”
我正对着镜子描眉,闻言动作一顿:“编排?
怎么编排?
说我太傅府二小姐眼光独特,敢作敢为?
还是说我……饥不择食?”
春桃脸一红:“小姐!
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我怎么不能说了?”
我放下眉笔,转过身,“春桃,我不想过别人说什么好,我就做什么的生活。
我只想听听自己心里怎么说。
我想要个什么样的夫君,就得什么样的,管别人怎么说?”
父亲虽暂时搁置了与卫家的议亲,却也撂下了话:“若一月内选不出合心意的,便乖乖听安排。”
这等于给了我一个期限,也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不仅要选,还要大张旗鼓地选。
要让全京城都知道,我云潋找夫婿,首要标准就是——“壮实有力”。
至于才德?
那是锦上添花。
反正我不缺钱,也不缺家世,夫婿上进能力不重要。
重要
的是合我“眼缘”。
“发吧,”我拍了拍春桃的手,“怕什么?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还有我爹顶着呢。”
选夫的“英雄帖”如同长了翅膀,迅速飞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添油加醋地讲着“太傅府二小姐选壮夫”的段子;深宅大院里,夫人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我的“胡闹”;而那些适龄的公子哥们,则分成了几派:跃跃欲试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有嗤之以鼻、觉得有失体统的。
母亲忧心忡忡地来找我:“潋儿,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娘再帮你打听打听,总有合适的人家……”我握住母亲的手,撒娇道:“娘,您就信我一次嘛。
女儿这不是胡闹,是真的想找个……能让我心里踏实的。
再说了,万一真找着了呢?”
母亲看着我眼里的光,叹了口气,终究是心软了:“罢了,你呀……随你爹,犟脾气。
只是选的时候,也别只看那‘壮实’,品性、才华也得看。”
“知道啦,娘最疼我了!”
我蹭了蹭她的肩膀,心里暖暖的。
祖母倒是看得开些,捻着佛珠笑:“难得潋丫头有这心思,由着她去吧。
这世道,女子寻个如意郎君本就不易,她想自己挑,总比嫁过去后悔强。”
有了祖母和母亲的默许,父亲那边就算再有不满,也不好过多干涉了。
4.流觞园的选夫台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躲在听荷轩的竹帘后。
春桃捧着花名册低声报名字,每报一个,我心里就默念一遍“不行太瘦看着就没力气”。
“下一位,城南武馆的赵虎!”
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大步上台,虎背熊腰,胳膊比我大腿还粗,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练硬功的。
我眼睛一亮:“这个够壮!”
赵虎对着竹帘抱了抱拳,声如洪钟:“云二小姐,俺赵虎能开五石弓,徒手搏过野猪!
娶了你,保准没人敢欺负你!”
我刚想让春桃问问他识字否,台下突然有人嗤笑一声。
角落里站着个锦衣公子,摇着折扇慢条斯理道:“赵壮士,蛮力而已。
若小姐遇着算计,你这拳头打得过阴谋诡计吗?”
赵虎一愣,挠头道:“俺……俺不懂那些!”
我叹了口气,对春桃说:“问他会不会写自己名字。”
春桃传话后,赵虎憋红
了脸:“俺……俺只会画押!”
“让他退下吧。”
空有蛮力不行,我想要的是“能力强”,不是傻大个。
又上来几个,要么是绣花枕头,要么是草包莽夫。
我正百无聊赖时,春桃突然低声道:“小姐,那不是……镇国将军府的萧小将军吗?”
我猛地抬头,撩开竹帘一角。
只见园门口立着个年轻男子,一身银白铠甲尚未卸去,肩宽腰窄,古铜色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唇边还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年少时的萧行野!
他怎么来了?
萧行野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望来,隔着竹帘与我对视一眼,爽朗地笑了笑,扬声道:“云二小姐,萧某路过,听闻小姐在此选夫,特来凑个热闹!”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硬朗,听得我心头一跳。
这才是我想要的“类型”!
可还没等我回应,旁边突然有人轻笑一声。
“哦?
萧小将军也对选夫感兴趣?”
我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分开一条路,卫衔青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
他依旧穿着月白长衫,手持折扇,温文尔雅地看着萧行野,仿佛只是偶遇的友人。
萧行野挑眉:“卫公子也在?
怎么,你也来参选?”
他语气带着调侃,显然知道卫衔青与我家曾议亲的事。
卫衔青笑容不变,走近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却刚好能让附近几人听见:“萧小将军说笑了。
只是听闻云二小姐想寻个‘有力气’的夫婿,在下……有些好奇罢了。”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竹帘,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他……他怎么来了。
5.“好奇?”
萧行野大笑起来,拍了拍卫衔青的肩膀,“卫公子这细皮嫩肉的,怕是不符合二小姐‘壮实有力’的标准吧?”
卫衔青被他拍得晃了晃,却依旧笑得温和:<“是否符合,总要试过才知道。”
说着,他竟真的走上选夫台,面向听荷轩,朗声道:“云二小姐,在下卫衔青,再次求见。”
全场哗然。
谁都知道我拒了卫家的亲,他竟还敢来?
我气得胸口发闷,对春桃怒道:“让他走!
就说本小姐嫌他‘太柔’,看着就倒胃口!”
春桃刚要传话,卫衔青却先一步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小姐说在下‘
柔’?”
他转过身,看向旁边一张石凳。
那石凳是整块青石所制,少说也有百来斤。
“不知小姐觉得,怎样才算‘不柔’?”
话音未落,他竟抬起右手,看似随意地一掌拍在石凳边缘。
“咔嚓——”一声脆响,坚硬的青石凳竟被他拍掉了一角,碎石块“啪嗒”落地!
全场死寂。
我瞳孔骤缩,死死盯着他的手。
那只手白皙修长,曾被我嫌弃“比女子还好看”,此刻却能轻易拍碎青石?
卫衔青掸了掸衣袖上的石粉,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像淬了冰:“小姐,这下……算‘有力气’了吗?”
萧行野脸色一变,手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我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雕虫小技!
不过是取了巧罢了!”
“哦?”
卫衔青挑眉,缓步走向听荷轩,隔着竹帘,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小姐觉得,这是‘取巧’?”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只有我能听懂的暗示:“那当年萧小将军被派去漠北,马夫‘自愿’从军,小和尚‘云游四海’……这些,算不算‘巧’?”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他。
竹帘后的视线与他相撞,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与偏执,让我瞬间想起前世临死前的场景!
他也重生回来了……我就说为何我多看几眼的三个男子都陆续莫名离开京城。
是他!
竟然是他!
那些人不是意外离开,是他做的!
“你……”我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话。
卫衔青却仿佛没看见我的恐惧,依旧温柔地说:“潋潋,别闹了。
那些粗人,配不上你。”
他伸出手,似乎想掀开竹帘,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卫衔青!
你放肆!”
我厉声喝道,“这里是太傅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撒野?”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疯狂,“潋潋,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
“上辈子你嫌我‘柔’,嫌我‘不是你的菜’,”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清晰,“这辈子,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柔不柔’。”
“你想看力量?”
他眼神狂热,“我给你。”
“你想看野性?”
他逼近一步,竹帘被他的气息震得微微颤动,“我也可以给你。”
“但你要记住,”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只能看我,只能想
我。”
“那些让你‘渴’的东西,这辈子,我会‘喂’饱你。”
“但你,只能是我的。”
6.我被卫衔青眼中的偏执吓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往着母亲身边跑。
母亲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护住我,对卫衔青怒道:“卫公子,请你自重!”
卫衔青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母亲拱手,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眼神狠戾的人不是他:“伯母恕罪,在下只是……太担心云二小姐了。”
萧行野皱眉上前,挡在卫衔青面前:“卫衔青,云二小姐拒了你的亲,你还纠缠不休,成何体统!”
卫衔青看向他,笑容依旧,眼底却毫无温度:“萧小将军此言差矣。
在下与云二小姐自幼相识,谈何纠缠。”
说着,他状似无意地靠近萧行野,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我离得远,听不清内容,只看到萧行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推开卫衔青,沉声道:“你……卑鄙!”
卫衔青耸耸肩,仿佛说了什么有趣的事。
没过多久,萧行野便匆匆告辞,说是军营有急事。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疑窦丛生。
卫衔青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选夫闹剧因为卫衔青的出现而草草收场。
宾客散去后,我独自坐在听荷轩,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卫衔青的话。
“萧小将军被派去漠北……马夫从军……小和尚云游……你只能是我的……”他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为何重活一世还不放过我?
重活一世,各自为人,各选姻缘不好吗?
为何纠缠不休!
“小姐,” 春桃端着药进来,“您的药。”
我接过药碗,却没心思喝。
“春桃,”我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你说……卫公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桃愣了愣,想了想说:“世人都说卫公子是谦谦君子,才华横溢……就是看着……有点文弱。”
文弱?
我苦笑一声。
那个能拍碎石凳,眼神里藏着偏执与狠戾的人,会是文弱书生?
只是为何上辈子,几十年,我从未发现他有这般力气。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我警惕地抬头,只见卫衔青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外的柳树下,月光洒在他身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
他看着我,嘴唇微动,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我瞳孔一缩
,猛地站起身,药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药汁溅了一地。
他说的是:“别想逃,潋潋。”
“这辈子,你也跑不掉。”
夜风拂过,柳树枝条摇曳,遮住了他的脸。
可我仿佛还能看到他眼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向我收拢。
7.药碗碎裂的声响惊动了府中侍卫。
当护卫们举着灯笼赶到听荷轩时,柳树下早已空无一人。
只有晚风拂过,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香,那是卫衔青常用的熏香。
“小姐!
您没事吧?”
春桃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扶我坐下。
我盯着空荡荡的窗外,心脏还在狂跳。
卫衔青的口型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别想逃跑不掉”。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封锁府门,仔细搜查!”
闻讯赶来的父亲沉声下令,眼中满是怒意,“卫衔青竟敢私闯太傅府,简直无法无天!”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父亲卫衔青的可怕,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说?
说那个人人称赞的温润公子是个偏执狂,疯子。
上辈子我多看几眼的男人,他都会设计赶走,这辈子还要把我困在身边?
谁会信?
搜查了半夜,卫衔青如同人间蒸发,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父亲气得摔了茶杯,却也无可奈何。
“潋儿,”父亲坐在我身边,语气复杂,“看来这卫衔青……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你拒婚是对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更沉了。
拒婚?
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深居简出,连选夫活动也暂停了。
但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暗处盯着我。
太傅府的守卫增加了,可我知道,这根本拦不住卫衔青。
三日后的夜里,我被一阵奇异的香气惊醒。
意识模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身体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唔……”我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
“别乱动,潋潋。”
熟悉的温柔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吵醒了下人,不好。”
是卫衔青!
我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那眼底深处的偏执与狂热,却让我不寒而栗。
“你……放开我!”
我声音嘶哑,带着恐惧。
“放开你
?”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越走越稳,穿过寂静的花园,又出了府。
“潋潋,你怎么还不明白?
放开你,就是把你推向那些粗人,推向危险。”
“我不要你管!”
“我必须管。”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从你出生那天起,你就该是我的。
上辈子是我错了,我误以为你喜欢翩翩公子,让我装了一辈子,也让你误会了那么久,还让你‘渴’了那么久。”
进了一家小院后。
他抱着我走进一处偏僻的假山石洞,里面竟别有洞天,陈设简单却整洁,显然早有准备。
他将我放在一张软榻上,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潋潋,你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可以好好看看我,看看真实的我。”
8.我缩在软榻角落,警惕地看着他:“真实的你?
是那个能拍碎石凳的‘文弱书生’,还是那个设计赶走萧行野、马夫、小和尚的……疯子?”
卫衔青脸上的温柔笑容僵了一下:“疯子?
你觉得我是疯子?”
他直起身,走到石桌旁,拿起桌上的一盏油灯,慢慢走向我。
灯光映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显得格外诡异。
“上辈子的萧行野?”
他轻声说,“他看你的眼神太放肆了,像在看一块肉。
我不喜欢。”
“上辈子那马夫?”
他嘴角勾起,“他喂马时,你盯着他手臂看了三次。
我不喜欢。”
“上辈子的小和尚?”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寒意,“你对他笑了,笑得那么甜。
我更不喜欢。”
“所以,”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疯狂,“我让他们都消失了。
这样,你就不会再看别人了,对不对?”
我浑身冰冷,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血腥的过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原来那些我曾多看几眼的人,真的是被他处理了!
“你……你变态!”
我忍不住骂道,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残忍?”
卫衔青蹲下身,伸手想擦我的眼泪,我猛地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又被偏执取代:“我这是在保护你,潋潋。
那些人不配得到你的目光。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给你最好的。”
“上辈子,我以为你喜欢温文尔雅的君子,所以我学了一辈子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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