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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郑总这次因为私人恩怨,让公司损失了陈总这个大客户,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根本不配做公司的掌舵人!”
几个小股东纷纷附和,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了些许不善。
我没说话,只是把两份文件甩在桌上。
一份,是与陈总公司签订的、为期一年的新合作合同,利润比之前翻了一倍。
另一份,是陈总作为主要投资方,参与我们公司B轮融资的意向书。
时序的脸瞬间就绿了。
“王董,”我看向他身边坐着的男人,“你儿子在国外欠的赌债,利滚利快上千万了吧?
要不要我把催债公司的电话给你?”
王董的汗“唰”地就下来了。
我又看向另一个:“李哥,你拿公司项目款给你情妇买的包,发票要我帮你找出来吗?
正好你太太前几天还问我,你最近怎么花销这么大。”
在座的几位“好兄弟”,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我环视一圈,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今天来,不是跟各位商量。
我手里有你们每个人股份的代持协议,现在,我正式收回。
有意见的,可以跟我的律师谈,或者,跟警察谈。”
整个高层大换血,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当我坐在原本属于时序,现在也属于我的、全公司视野最好的办公室里时,我知道,这场仗,我赢了。
05开庭那天,我到得很早。
曲悠被法警带进来时,我几乎没认出她。
她穿着不合身的套装,素面朝天,脸上是一种被掏空后的灰败。
“我……我都是被逼的!”
轮到她陈述时,她指向旁边的时序,眼泪说来就来,“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助理,时总他位高权重,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是他蛊惑我,说这是公司运营的正常手段!”
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旁听席上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
我作为证人出庭,身上是熨帖的黑色西装。
我没有看她,只是对着法官,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的律师团队则像精准的手术刀,一份份地展示证据。
曲悠和她嫂子串通的聊天记录,虚报金额的订餐单,每一笔款项的走向,以及时序签字批准的流程文件。
曲悠的嫂子被传唤上庭,一开始还嘴硬,说自家外卖用料顶级,所以价格高昂。
我的律师没跟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