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看见丈夫林修远把养女沈清露按在书桌上亲吻。
“她只是替身,我娶你是为了照顾她。”
他甩开我解释的手。
可当我流产时,他正陪沈清露在瑞士滑雪。
“孩子没了?
正好,省得麻烦。”
电话那头他声音冰冷。
我设计假死远走他乡,五年后带着萌娃归来。
林修远红着眼在机场堵我:“晚晚,我错了...”他颤抖着摸向孩子的脸:“这是我们的...”我退后一步,温柔看向身旁的混血男人:“介绍一下,我丈夫。”
林修远疯了似的打他,却被安保按在地上。
“打什么打,”我晃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你养女正等你回家呢。”
我拧开书房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心脏还在为林修远今晚罕见的“早点回家”承诺而微微雀跃着。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有些刺眼,紧接着,我全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冻住了。
巨大的红木书桌边缘,沈清露那条新买的、价格标签我还没舍得撕掉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凌乱地堆叠着。
林修远,我的丈夫,此刻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把她死死地压在冰凉的桌面上。
他的背影宽厚,西装革履,是我最熟悉的模样。
可他的动作,却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和狂热。
他的一只手扣着沈清露纤细的手腕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头深深地埋下去,吻得忘我又投入。
沈清露仰着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喉咙里逸出一点模糊破碎的呜咽。
她的脸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分不清是情动还是窒息。
空气里,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湿漉漉的亲吻声,还有林修远粗重的喘息。
我像个被钉在原地的木头人,手里还握着冰冷的门把手。
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呃……”一声短促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抽气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林修远猛地抬起头,动作迅疾得像被针扎了。
他转过来的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没来得及褪尽,眼神从迷蒙到震惊,再到一种被抓包的、混合着烦躁的慌乱,只用了零点几秒。
他几乎是立刻松开了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