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蛛丝马迹,在这一刻,终于汇聚成一道清晰的、丑陋的真相。
“她年纪小?”
我看着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修远,她只比我小五岁!
她不是三岁小孩了!
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安慰,需要你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啃她?”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眼前一阵发黑。
林修远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动手,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愕然,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怒意覆盖。
“苏晚!
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胸膛起伏,怒视着我,“你懂什么?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慢慢地转回头,舌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左脸麻木地疼着,但更疼的是心口那个巨大的窟窿。
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五年、我掏心掏肺爱着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如此狰狞。
“我不懂?”
我扯了扯嘴角,牵动了伤处,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林修远,那你告诉我,要我懂什么?
懂你娶我,就是为了找一个免费保姆,替你照顾你这个‘宝贝养女’?”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林修远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怒气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后的狼狈和……默认。
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沈清露的啜泣声也停了,她躲在林修远身后,偷偷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害怕,有紧张,或许……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林修远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最终,他只是烦躁地耙了耙头发,眼神躲闪开去,没有再看我。
他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呵……”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眼泪流得更凶,咸涩的液体滑进嘴角的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
原来如此。
五年婚姻,一千多个日夜的付出,我以为是相濡以沫,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雇佣关系。
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安置他心头白月光遗留下来的“责任”的工具人妻子。
替身?
我连替身都不是。
我是替身的保姆。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羞辱感让我浑身发冷,止不住地颤抖。
小腹深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