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乾瑞赵祁峰的女频言情小说《晓梦残,空余恨全文》,由网络作家“到天恩寺修道的小南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为我把脉过后,拱手向我祝贺,“恭喜夫人,您有了身孕了。”闻言,我欣喜地抚摸着小腹,只想把这个消息马上告诉赵乾瑞。我顶着瓢泼大雨,赶到赵乾瑞常去的雅集阁。赶到时,发髻已被雨水浸得微湿。正要推门时,却听见赵乾瑞那冷淡如常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我走到窗前,手指轻轻地推开一点缝隙。“戏耍够了吗?是时候换回来了吧?”他的胞弟赵祁峰笑道:“大哥,你急什么,等我倦了就还给你。”赵乾瑞眉峰微蹙:“她的身子你没碰吧?你知道我的脾气。”赵祁峰指尖一顿,旋即勾起唇角,“大哥多虑了。”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只是,倘若我碰了,你也不会在意吧......”赵乾瑞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我是亲兄弟,我自然是不在意的。”“只不过......有些脏罢了。”屋内...
《晓梦残,空余恨全文》精彩片段
大夫为我把脉过后,拱手向我祝贺,“恭喜夫人,您有了身孕了。”
闻言,我欣喜地抚摸着小腹,只想把这个消息马上告诉赵乾瑞。
我顶着瓢泼大雨,赶到赵乾瑞常去的雅集阁。
赶到时,发髻已被雨水浸得微湿。
正要推门时,却听见赵乾瑞那冷淡如常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我走到窗前,手指轻轻地推开一点缝隙。
“戏耍够了吗?是时候换回来了吧?”
他的胞弟赵祁峰笑道:“大哥,你急什么,等我倦了就还给你。”
赵乾瑞眉峰微蹙:“她的身子你没碰吧?你知道我的脾气。”
赵祁峰指尖一顿,旋即勾起唇角,“大哥多虑了。”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只是,倘若我碰了,你也不会在意吧......”
赵乾瑞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我是亲兄弟,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只不过......有些脏罢了。”
屋内霎时响起一阵哄笑。
有人击掌道:“赵二公子连兄长的女人也敢碰,好胆色!”
“若非那张狐媚脸生得勾人,谁愿沾这残花败柳?”
“那腰臀丰润如蜜桃,掐一把便要滴出甜水来,便是赏玩也值......”
“也只有赵大公子清心寡欲,瞧不上这等俗物。”
赵乾瑞身侧倚着的女子——李如萍,是汴京显赫世家嫡女,自幼与赵乾瑞一起长大。
此刻她掩唇轻笑,“这白梦瑶怎么跟青楼妓女似的,任谁都可玩弄。”
众人闻言,皆捧腹大笑。
有人问:“再过几日就是赵大公子与白梦瑶的婚宴,这可是真的?”
赵乾瑞拈起酒杯:
“不过是哄她开心,在我的身边做了这么久的通房丫鬟,顺水推舟罢了。”
李如萍挑眉,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亏得本小姐妙计,教那蠢货浑然不觉。”
“你们这群木头,岂能想出这般有趣的事情?”
赵乾瑞宠溺地瞥她一眼:“如萍,当真是全汴京最聪慧的女子。”
李如萍忽地直起身子,眸中掠过一抹狡黠的光:
“待你们大婚当日,你们便告诉她,这一年里,你们二人轮番作陪。”
“我倒要瞧瞧她知晓真相后......是何表情。
这天午后,我暗中托人寻了稳当的大夫,抓了一副堕胎药,又订了七日后出城的马车。
算算日子,刚好与那桩婚宴同一天。
这几日金主照例送来月银,倒能再添一笔盘缠。
他们既要在婚宴上羞辱我,令我沦为笑柄。
我何不先一步悄然离去,反将他们的算计化作满城谈资?
这些年做他的丫鬟,攒下的银钱原比之前做工多出数倍。
尤其近日进账陡增,才懂得赵乾瑞总“遗忘”补送银两的缘由。
原来是赵乾瑞派人送来一回,他的胞弟赵祁峰又派人送一回。
我的指尖抚过匣中攒的银票、金锭,忽然想起与赵乾瑞纠葛的源头。
李如萍向来喜欢玩弄人心。
三年前,她曾唆使富家子戏弄家道落魄的寒门女子。
日日遣人递诗笺、绫罗、珠钗,直将那清贫却聪颖的姑娘迷了心窍。
两人许下誓言那天,那姑娘让那富家子进了闺房。
可就在她怀了身孕让他去提亲那天。
他竟将人推开,还在整个汴京宣扬,“此女子不知廉耻,还未婚配竟有了身孕。”
那姑娘忍受不住众人的谩骂,竟投湖自尽,才豆蔻年华就离开了人世。
而李如萍却毫不在意,整日与名门小姐、公子哥们吟诗游玩。
没过多久,她又注意到了,整日在街市上到处跑的我。
为何我一个女子会在街市上到处跑?
因为我要为嗜毒成瘾的父亲还债,要为病卧在床的祖母抓草药,还要准备一家三口的吃食。
而我的母亲早已离开人世,无人能为我解忧。
所以我既做绣娘、又在书塾伴读、还在茶肆跑堂。
我成了李如萍新的一盘棋中的棋子。
赵乾瑞则是她为我精心挑选的“帅”。
他是汴京太学院有名的少年才子,生得一副惊才绝艳的容貌。
街巷间偶然流传的画像便能引得寻常女子争相传阅,更被称作“玉面公子”。
出身赵氏商贾世家,名下产业横跨九州,前程似锦。
李如萍要他向我示好,等我交出真心后,让我从云端跌落泥潭。
但赵乾瑞待我确实不错。
见我双手满是老茧,便将我的三份差事全部辞去,日日派家丁送来新奇玩意儿。
可我习惯了积攒下来。
他将银锭子堆满我妆匣,我便悄悄埋进后院槐树下。
那些华贵首饰,我趁夜摸去当铺换了银票,藏在褥子夹层里。
我自小在饥寒中打滚,半分富贵都不敢消受。
银钱攥得越多,心里才踏实些。
我又不是不谙人事的千金小姐。
赵乾瑞走在我身旁时,他嘴角若隐若现的嘲弄,刻意保持的半分距离。
我全都看在眼里。
分明瞧不上我这贱女,却又日日吟诗作赋讨我欢心。
可他愿意给我银钱,我也不愿就此放过这条“大鱼”。
寻常男女间的亲昵,我们皆照本演得十足。
春日踏青、秋夜赏月,他赠我珠钗,我便回他亲手绣的帕子。
直到祖母重病咳血那日,我头一回主动向赵乾瑞讨要生辰礼。
要那南海鲛人泪凝成的明珠,市价千金的救命药引。
我仍记得那日,赵乾瑞先是一怔,随后唇角微扬,绽出一抹玩味笑意。
他眸中迸出的狂喜与戏谑,恰似蛰伏许久的毒蛇终吐信子。
众人皆暗忖,定是我已被荣华富贵迷了心智,堕入奢靡深渊。
进展十分顺利。
第二天,赵乾瑞派人送来书信,上面写着今后再不见面。
李如萍翘首以待,看我如何承受退婚后清贫之苦。
或哭天抢地撕扯不休,或跪求赵家死缠烂打,丑态尽现。
然而她想看到的却没有发生,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生活,只是将三份差事减为两份。
偶尔买些粗面,添一碟腌菜、一枚咸蛋,饭后饮半盏羊乳。
数月间竟长胖了三斤,再无半分痴缠之态。
日日堵门啼哭求相见,反将赵乾瑞所赠诗文尽数焚毁。
李如萍气得摔碎茶盏,斥此戏码索然无味。
自此在茶馆中处处刁难,不是说茶水太烫,或是说太凉。
后来,父亲在赌坊里欠下赵家一大笔债。
为了偿债,他竟签下契书,将我送到赵府做通房丫鬟。
阴差阳错间,我住进了赵府。
原以为此生不过是他府中一隅静默的影子,偏近日他竟似转了性子,待我渐生暖意。
赵乾瑞平日里向来冷静自持,从未有半分越矩,连指尖都不曾碰过我分毫。
自年初起,他忽然变了。
那一夜,他醉酒踉跄回府。
我独自将他搀至软榻,煮好解酒汤。
他突然抬手将我揽进怀中,冰冷的唇瓣贴上我的唇。
我初次感受到这般举动,气息紊乱几近昏眩。
他低笑出声,热气拂在我耳畔:“原来是这般滋味,甜如蜜糖。”
“下次我吻你时,别忘了换气。”
那夜,厢房外安静的只能只听见虫鸣声,他带我共赴云雨之欢。
从那日起,他愈发贪恋与我缠绵。
但事后,还不愿我喝下那避子汤。
总爱在廊下侍婢垂首而立时,将我抵在雕花屏前。
我只好捂着嘴不发出声响,他反觉这羞怯更添趣味。
他有一癖好,夜里总让我喊他名姓。
我依言轻唤:“赵乾瑞。”
他却蹙眉摇头:“错了,重叫。”
我惶惑道:“赵乾瑞,你怎...”
话音未落,他眼底戾气骤起,指节压在我腕上愈发狠厉。
越是逼我唤名,他越是疯魔般索求。
他每次行男女之事时总有些古怪,似困兽般焦躁,须得顺毛安抚方能平息。
可他爱依偎在我的肩窝出撒娇,动情地吻我。
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但会为了我熬莲子粥暖腹。
我生辰这天,他会在放上千盏孔明灯。
光亮照亮整个汴京的夜空时,他的指尖抚过我发髻低语:
“梦瑶,我们以后都会这般幸福。”
我害怕打雷的夜晚,他便将我揽入怀中轻哄:“别怕,我在。”
时间悄然而逝,我的心里慢慢的有了他的身影。
数月前的一天夜里,他将我轻压在床榻上,还将避子汤打翻。
我蹙眉问:“你总不让我喝避子汤,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办?”
他吻上我的眼睑:“生下来就是,我会将他养大。”
是他主动说要娶我。
那日云雨歇后,他伏在我的胸前:
“梦瑶,不做同房丫鬟,做我的娘子如何?”
如今想来,初次共赴云雨那夜,榻上之人便非那冷峻如冰的赵乾瑞,而是赵祁峰了。
看来,这婚宴是新的戏弄之法。
我也曾想过,把腹中的孩子生下来。
此刻却觉得,再无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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