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一把我的腰,“你敢说时南洲不是冲着你来的?从进房间开始眼神就没从你身上转移过。”
我甩了甩喝的发昏的脑袋,眼神迷离的看向那个男人。
眉眼是十分英俊的,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不出身高,从以前的观察来看不比傅彦清矮。
可能刚才确实是从应酬上赶过来,穿戴整齐的商务西装都没来得及换,头发倒是有些散乱看起来禁欲又撩拨。
我醉眼朦胧的看了一会,心想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堪堪收回视线,“好多年没和他联系了,你确定他看的是我?”
闺蜜俏皮的对我眨眼睛,“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
“时老板,能不能帮我送一下念念回家?我们还要多玩会,念念想回家了,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我喝了酒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只呆呆愣愣的看着时南洲,和他看过来的目光相接。
房间里声音嘈杂,大约过了五秒他才走过来扶住我和闺蜜点了点头。
闺蜜趴在我耳边继续交代,“相信我,时南洲对你绝对有意思,睡这种禁欲系的你不亏。说不定我们时老板还是纯情少男呢,怎么样都是你赚了。
“谢谢啦,时老板。”
时南洲开车送我回闺蜜借我住的那套房子。
到小区车库的时候,我已经晕的全身没力气连安全带都解不开。
时南洲侧身过来,我坐着浑身难受一直在座位上挣扎。
他哑了声音,“许念念,别乱动。”
“哦。我不动了。”
轻呼一口气刚好呼在他脖子上。
结果时南洲的手按在刚刚解开的安全扣上一动不动,缓缓抬头看我。
“许念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走不动了,你能不能把我抱上去?”不知怎的我便鬼使神差的便开了口。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时南洲咬牙切齿的说。
还没把我安全带拉开,就吻上了我。
我本就头晕,倒也没有到路都走不动的状态。
只不过想看看闺蜜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对我有意思。
结果被时南洲这样强势霸道的亲吻,差点缺氧嗝屁。
“不行,不行,我要死了”我气喘吁吁大口喘气,酒都被他亲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