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眼底淬满了寒意:“你和贺行哥哥可真是如胶似漆啊。”
我想逃。
可我突然有点腿软。
凌念看了一下还在震动的手机,轻轻一笑:“贺行哥哥也有对我这么夺命call过呢。”
还不等我说话,她自顾自道:“当时我站在天台边沿,他很着急地冲过来,不顾生命危险把我抱了下来。”
她眼底浮现了一丝泪光和自欺欺人的癫狂:“贺行哥哥,他是爱我的。”
我已经做好和她干架的准备了。
好歹是练舞的,我的身体素质还行。
话音刚落,她从身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我:“……”妈呀,玩真的啊。
我不想成为法制节目中的受害人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声好气和她说话:“对对对,贺行最爱的人是你,你先冷静好不好,咱是守法的好公民,不能玩刀,你先放下好不好。”
她却盯着我:“你说贺行哥哥最爱的人是我?”
“是是是。”
“他对你亲口说的吗?”
“对啊,他亲口说的,为此我昨天给了他一个大比兜,问他为什么欺骗我的感情。”
凌念果然慢慢放下水果刀。
还没等我松口气,她又重新举起水果刀,眼神再次变得诡异:“你骗人。”
我有苦说不出。
“只有在关键时刻,贺行哥哥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这次也一样。”
话音刚落,她举起水果刀,却不是朝我心口扎来。
她朝自己的脸划去。
我整一个卧槽了。
自虐啊这。
下一刻,鲜红的血嘀嗒落下。
贺行出现的时候,我抓着水果刀,转头对他苦笑:“大叔,好疼。”
医院,护士正在给我包扎伤口。
贺行眉头拧的都可以打死结了。
护士给我包扎完了之后,交代道:“伤口不要碰水,还好割的不深,只是皮外伤,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吃辛辣油腻的东西。”
贺行朝护士说了声谢谢。
护士离开之后,我踌躇了下,走到贺行身边:“大叔。”
他没理我。
“大叔。”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
还是不理我。
我装委屈:“大叔,我都受伤了,你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吗?”
他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那双眼睛的恐惧和害怕依然还没褪去。
他嗓子有些发哑:“楚晓晓,你……你真的要气死我。”
他颤抖着拉住我受伤的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