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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入府为妾替她生子,嫡姐杀了我的心上人无删减全文

阶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嫡姐不能生育,让我替她生。可我早有心上人。她劝我:“穷人妻怎比得上权贵妾,只要你帮我生了儿子,日后我让他荣养你。”我摇头拒绝,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嫁给阿鹤了。后来,江鹤死了。自小打渔的他溺死在河里。我没有流泪。去求了嫡姐,匍匐跪地。“之前是我糊涂,我愿意嫁。”众人皆知,魏书和柳知意夫妻恩爱。哪怕成亲五年仍无子嗣,礼部侍郎魏书也没有纳妾。柳知意大度,替他纳了家中庶妹进门。我进魏府的那天,坐了顶灰扑扑的小轿,穿着粉衣从窄小的侧门入内。嫡姐的心腹林嬷嬷上下打量我,提醒道:“夫人选中你,是天大的福气,你得知恩,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最后那句话有些警告的意味。我柔弱点头,安分应好。她看到我瑟缩的模样,脸上满意。随口道:“柳府那边来了消息,你那花...

主角:江鹤魏书   更新:2025-06-2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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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魏书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让我入府为妾替她生子,嫡姐杀了我的心上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阶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不能生育,让我替她生。可我早有心上人。她劝我:“穷人妻怎比得上权贵妾,只要你帮我生了儿子,日后我让他荣养你。”我摇头拒绝,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嫁给阿鹤了。后来,江鹤死了。自小打渔的他溺死在河里。我没有流泪。去求了嫡姐,匍匐跪地。“之前是我糊涂,我愿意嫁。”众人皆知,魏书和柳知意夫妻恩爱。哪怕成亲五年仍无子嗣,礼部侍郎魏书也没有纳妾。柳知意大度,替他纳了家中庶妹进门。我进魏府的那天,坐了顶灰扑扑的小轿,穿着粉衣从窄小的侧门入内。嫡姐的心腹林嬷嬷上下打量我,提醒道:“夫人选中你,是天大的福气,你得知恩,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最后那句话有些警告的意味。我柔弱点头,安分应好。她看到我瑟缩的模样,脸上满意。随口道:“柳府那边来了消息,你那花...

《为了让我入府为妾替她生子,嫡姐杀了我的心上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嫡姐不能生育,让我替她生。

可我早有心上人。

她劝我:“穷人妻怎比得上权贵妾,只要你帮我生了儿子,日后我让他荣养你。”

我摇头拒绝,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嫁给阿鹤了。

后来,江鹤死了。

自小打渔的他溺死在河里。

我没有流泪。

去求了嫡姐,匍匐跪地。

“之前是我糊涂,我愿意嫁。”

众人皆知,魏书和柳知意夫妻恩爱。

哪怕成亲五年仍无子嗣,礼部侍郎魏书也没有纳妾。

柳知意大度,替他纳了家中庶妹进门。

我进魏府的那天,坐了顶灰扑扑的小轿,穿着粉衣从窄小的侧门入内。

嫡姐的心腹林嬷嬷上下打量我,提醒道:

“夫人选中你,是天大的福气,你得知恩,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最后那句话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柔弱点头,安分应好。

她看到我瑟缩的模样,脸上满意。

随口道:“柳府那边来了消息,你那花楼出生的姨娘两幅药下去,命硬没死。”

我拳头攥的要渗出血。

脸上挤出几丝笑意,递出碎银子。

“多谢嬷嬷告知,也多谢母亲善心。”

她满意接过,领着两个小丫鬟昂着头离开。

说来可笑,下令将我娘打得半死的,就是那位向来有仁善之名的母亲。

我掩下眸中神色。

安静坐在喜床,等着那位姐夫来洞房花烛。

后半夜,魏书才来,说是在柳知意那耽搁了。

从前我在柳家见过这位姐夫。

印象里是清正温雅的模样。

可在榻间,他温情下的放纵让我有些陌生。

起伏间带着几分凶狠,激烈碰撞中我眼角泛起泪珠。

他修长的手抚过,衔碾过他的薄唇间。

轻笑道:“是咸的。”

那动作,风流不羁。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眼神,像狼。

我隐隐感觉,柳知意也没见过这幅模样。

有回她与母亲谈心,我去讨月俸时听她抱怨。

“夫君太古板,就连...在那事儿上也规矩得很。”

我心底莫名生出几分报复心理。

抬起腿翻身而上。

魏书眼里诧异又惊艳。

酣畅淋漓后,我眼眶通红。

他带着几分餍足。

哑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答:“柳羡月。”

半晌后,衣料摩挲声响起。

魏书穿戴整齐,又是那副清贵的模样。

我不哭也不闹地目送他离开,去柳知意那过夜。

然后拖着疲软的身体起身,在浴桶里把皮肤搓得通红。

最后干脆将头浸入水中。

直到肺部生疼,大脑昏沉濒临一线才出来。

终于忍不住大哭。

阿鹤。

你死的时候,得多痛苦啊。




柳家子女众多,我是最不受宠的那个。

居住的地方,是府上靠近护城河的杂院。

江鹤经常在那里打渔。

九姨娘是府里的透明人,透明到连发月俸都会忘记她。

我十岁就跟着她刺绣,补贴家用。

江鹤时常帮我送花样,采买针线。

日子静谧又安详,就跟护城河的水一样。

阿鹤是普通的卖鱼郎,我是普通的绣女。

以后我们成婚了,会在一个普通的小院里,生儿育女。

我的愿望很普通,但我很喜欢。

直到柳知意讥笑。

“穷人妻怎比得上权贵妾?”

我想说她说得不对。

但她是母亲唯一的掌上明珠。

得罪不起。

可她要我入府为妾,替她生儿子。

那怎么可能,我要嫁给江鹤。

顶着她阴沉的目光,我摇头拒绝。

几天后,护城河捞上来一具泡得发白的男尸。

怀里露出我亲手绣的荷包。

我大脑空白,浑浑噩噩替江鹤收敛尸骨。

他无父无母,我在城郊立了碑。

夜里,柳知意要我节哀。

“护城河涨水,只怪他运道不好偏往河边去。”

我张了张口。

想说阿鹤自小打渔,熟谙水性。

想说他曾横跨澜江,无惧浪涌涛急,就为了告诉我,江那边的野石兰长什么样。

想说的再多,目光落在她朱红的唇间便哑声。

柳知意说:“穷人命贱,早去了倒也是解脱。”

母亲在一旁恩威并施:“我记得九姨娘还是贱籍,年纪大了总待在杂院也不方便,就让她搬过来跟我住。”

我木然看着她们。

问:“为什么,是我?”

柳家子女那么多,为什么非选中我入府为妾。

柳知意鄙夷道:“那几个都是狐媚子,眼神都粘在魏书身上还当我看不出。”

原来,只是因为我本分,好拿捏。

更重要的是,我有心上人,不会爱慕她的夫君。

我惨然一笑。

三日后,母亲说九姨娘请安时冲撞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打得半死,素白裙子全被染红。

我求到母亲和柳知意面前。

匍匐跪地道:“之前是我糊涂,我愿意嫁。”

柳知意染着豆蔻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轻笑道:“你这副委屈的模样,倒像我们在逼你似的。”

“你说嫁就嫁,说不嫁就不嫁,真当侍郎府是你能挑拣的地方?”

厚重木板落在身体的响声环绕在耳边,我娘已经昏死过去,发不出声。

我磕头,磕了一个又了一个响头。

说:“求嫡姐,让我嫁。”

我在主院求了一夜,磕到已经对疼痛麻木。

柳知意松口:“行了。”

我进魏家的那天,我娘还发着高热,昏迷不醒。

我拿出阿鹤送我的银簪。

这是他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

再过三个月,我本该簪着它嫁给心上人。

我将银簪擦了又擦,最后戴着它,嫁给别人为妾。




每当魏书从我这离开后。

次日清晨,我都要去主院喝求子汤。

为表求子的诚心,我得先跪两个时辰。

等柳知意起床,洗漱完,再慢悠悠吃完早餐后。

她才会大发慈悲见我。

亲眼看着我喝完林嬷嬷端来的那碗又黑又苦的汤药。

这天我跪得久了些,因饥饿胃中已泛起酸水。

那碗浓稠乌黑的药一下肚,瞬间苦得我喉咙收紧,控制不住全吐出来。

紧接着,脸上挨了记火辣辣的耳光。

柳知意声音发狠:“赐你的福气也接不住。”

我在她巴掌落下前,头先侧偏了几分,这样能少受些力。

但唇角还是溢出血。

我颤抖着跪地,不发一语。

她看到我柔弱狼狈的姿态,有些索然无味。

离开时,林嬷嬷难得送我出门。

她意味不明道:“那药是苦了些,要是加些甘草倒好下肚。”

目光在我发间的银簪流连,毫不掩饰贪婪。

我顶着红肿的脸,摸了下发髻。

为难道:“这素簪是九姨娘给的,我戴惯了,不过出嫁前母亲给了根金簪,一直放在匣中蒙尘,还望嬷嬷让我少受些罪。”

她眼睛一亮。

笑眯眯道:“好说好说。”

我离开后。

她背地啐了声:“上不了台面的贱胚子,还敢藏好东西。”

夜里,她早早来到我约好的地方。

我隐在暗处,等到月上中天,看到她的表情逐渐不耐烦,脚步要往外走时。

才满含歉意出来。

“临出门耽搁了,还请嬷嬷赎罪。”

她一脸怒意地钳住我的手腕。

问:“金簪呢?”

我瑟缩道:“在,在我怀里,请嬷嬷稍等。”




她阴沉地松开手。

我一边拿东西,一边向旁边的井口走了几步。

边说:“怕拿错东西,夜色太暗,来时都差点走错路,”

她不耐烦地抢过去,快步走到井边,想对着月光看清楚。

嘴里道:“下回我可不会再来这...”

话没说完,被我从背后猛推向井边。

她愤怒道:“你想做什么!”

我抱紧她的小腿,她才没掉下去。

她整个头都埋向冰冷黑沉的井水。

惊恐的声音在空洞的井壁回响。

“七小姐饶命啊!”

我一边往她腿上系捆着石头的麻绳,一边想。

当初我收敛完江鹤的尸骨后。

看见柳府后院,林嬷嬷向验尸的仵作递出银子。

她轻蔑道:“他那副贱命倒挺值钱,记好了,人是溺死的。”

九姨娘死命拉着要冲出去质问的我。

她向来孱弱,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

用瘦得咯人身体紧紧抱住我。

红着眼眶心疼道:“忍,要忍。”

耳边,林嬷嬷换了求饶的话。

“只要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连大小姐都不知道。”

我系结的手一顿。

林嬷嬷向来是柳知意的心腹,同她一条心,有什么事,连她都要瞒着?

我停下动作。

问:“什么事?”

她急忙道:“你先救我上来。”

我柔弱道:“力气用光了,嬷嬷容我缓缓。”

又‘不小心’松了力,她身体往下坠了些。

她求生心切,脱口而出。

“大小姐不是不能生,是被姑爷下了药。”

最后一个字结束,她声音被淹没在冰冷的井水里。

我站在井边,冷冷看着她扑腾地上下浮沉。

然后面无表情用石头往她露出的头上砸。

直到水面平静。

收拾完旁边的痕迹后。

我掩上这座偏远小院的门。

原来,众人皆羡慕的伉俪,也没有那么恩爱。




柳知意对林嬷嬷很信任依赖。

她失踪后。

柳知意气得在主院摔了好几套茶盏。

夏日蝉鸣声不断。

我刚替她抄完经,就被心烦意乱的柳知意赶去捕蝉。

爬树登高向来是下人的活。

但她心情不好时,就爱折腾我。

顶着烈日,我汗如雨下,狼狈地湿透了衣衫。

正巧魏书来了。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滞了几息。

再漫不经心转头。

对柳知意道:“林嬷嬷之事你也别太忧心,我怕你身边无人可用,请了位刚出宫的嬷嬷来伺候。”

叶嬷嬷恭敬行礼。

柳知意眉间的怒气微收。

转头笑盈盈挽着魏书进门。

“夫君,你真贴心。”

魏书用过午膳便外出。

丫鬟唤我下树。

“大人说蝉鸣有雅趣,不用捉了。”

我气喘吁吁坐到廊下阴凉处,嘴唇已干裂起皮。

刚要喝碗水,便被柳知意掀翻在地。

“你还有胆子敢勾引魏书!”

“夫君眼里只有我一人。”

“再敢痴心妄想,我就把你和你娘发卖了去。”

就因为刚才魏书多看了我一眼,柳知意便怒不可遏。

可明明,要我生子的,也是她。

我弯下脖颈,没有辩解。

低声道:“姐姐教训得是。”

她一脸厌恶。

语气冰冷:“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为妾者,半奴半主,任主母打骂发卖。

我和我娘都是。

夜里。

魏书在榻间时,没有表面那般有礼。

反而有些强硬和蛮横。

听说我娘出身花楼后。

他埋在我颈间,调笑道:“不知你有学到多少?”

他喜欢我柔弱的模样。

知情识趣,听从他的指挥,随他沉溺深渊。

他不敢对柳知意做的那些事。

似乎找到了出口。

哪怕他如今贵为礼部侍郎。

在柳知意面前,永远是那个被榜下捉婿,被岳父提携的穷小子。

柳太傅对他恩重如山,压得他对柳知意抬不起头。

但魏书是狼。

不是给食知恩的狗。

我趁他表情欢愉时。

怯生生提:“我娘身体向来不好,我想去柳家看看。”

他眼眸深沉,没说好还是不好。

哑声道:“让我看看,你还学了些什么。”

事毕。

他懒懒拥着我,拂去我眼角的泪。

笑道:“阿月,你真是每一处都合我的心意。”

我低垂下眸。

不过是知道他喜欢什么样,装出来的罢了。

耳边,魏书的呼吸声均匀。

他已经睡着了。

这是他第一次留在这过夜。

柳知意会是什么表情呢?

注定是她无眠的一夜。

我起身,冷冷看着主院的灯火。

心想,这只是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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