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但为这件小事盲目道歉未免太过唐突了,算了算了,来日方长。我心下想毕,赶紧回神,迎上同桌凌然正气扫视的目光,我便也不再好多思。本是因为我主语文她主物理,老师才主动安排她与我同桌,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心急的缘故,她总是对我的事桩桩件件都向老师反映。学习语文上的事我向来随缘,我总认为是凭感觉来形容,点到而止,不过单因为这件事总会让别人感到不满,至此我有些不愿作为的行为甚至也已经让老师的怀疑上升到我学习态度的失度。
对于实在难以触及和理解的东西,内心欲望的野兽也会好奇。
我能理解,也能接受。
二
一天的聚精会神上完课下来,有些草草的解决了晚自习之后我还是整理头绪收拾好了书包,松松靠在后门等着我的朋友。“雨惜,你说我们这班里的转班生是不是都有些不太听话的样子啊?”许浣拽上一本英语单词本匆匆挽了我的手走出教室,“来了之后总是不由分说就在课堂上睡觉或者偷玩手机,就像我听说呀,那个就是今早你发到作业没写名字的那个男生庄聿闫,只是因为在课堂上的一点不满接着突然冲上讲台挥了老师一拳…” 我的脑海突然闪出今早的情景,对于庄聿闫我今天听到的传言已经够多,看似一个埋头苦读的木头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赋怪,以为造诣数学的理科男事实上感情汹涌难以让人琢磨,“哎你该拐弯了,快去校门口别让你爸爸等久了”许浣推推我,我回过神,也才想起来我也是一个走读生,身上同样背着一个处分。和她告别后我独自走向校门,小道夏树荫裕,路灯探过缝隙摇摇晃晃,零零洒洒,像人生,也像一场皮影戏。
遥遥看见爸爸的车停在远处店铺前,我在校门保安登记册上登记好了名字,跨出校门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忽的对面一辆摩托马达响起,抬头望去一个斜挎着书包的人夹着一只散着火星的烟,伏在摩托上将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拨开车灯,却没想光亮直直的朝着我照过来,我望到他浓得融入黑夜的眼睛,是庄聿闫。他顿了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