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给她,哪怕看到她玩到凌晨也不加制止。”
“我们稍微说两句,他就在贝贝面前装好人!现在贝贝的眼睛出了问题,他竟然还不让我们带她去医院检查!”
岳母在电话的另一端哀求着。
“瑾铭,你快点回来吧,贝贝真的没有人照顾了,我保证以后让卿槡每个月给你十万的零花钱!”
听到这,我立刻回绝。
“不必了,我不想再被人指责是贪图别人家产的软饭男!”
在我前往邻市的前一天,孟卿槡不知如何得知了我的住址。
我通过防盗门的猫眼与她相对,她泪流满面,涕泪横流,身后是戴着厚重大眼镜的孟筠贝。
“瑾铭,你快帮帮贝贝吧,她中考七科总分才两百多分,她只能去最差的民办高中了啊!”
“她现在戴着眼镜,还是整天想着玩游戏,你快来管管她吧,不然女儿真的毁了啊。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承认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孟筠贝的中考成绩只有两百多分,几乎连最差的民办高中都上不了。
为了让她能有个高中读,孟卿槡不得不捐了一栋楼给那所民办高中。
然而,孟筠贝却整日宅在家中,沉迷于游戏和小说,她的视力急剧下降,眼镜片的厚度也越来越厚。
上次见面时,我随口一说孟卿槡可能已经怀有了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孟筠贝便在孟卿槡不备时将她推下楼梯,结果孩子不幸流产。
她担心继父会让母亲再次怀孕,竟然大胆到试图割断继父的命根子。
幸运的是,继父被及时救回,捡回一条命后,他也连夜逃离了。
如今,孟筠贝就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折磨得孟家人无法过上平静的日子。
然而,看到她们一家如此颓废,我内心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而我则在邻近的城市展开了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