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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咒后续+全文

姜茶有点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些浸泡过福尔马林的鳞粉在空气中爆燃,将整间实验室照得如同白昼。光芒中,我们振翅而起,向着未知的命运飞去。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两个身影从火光中冲天而起。我的右翅残缺处生长着顾沉的翅脉,他的左眼虹膜里沉淀着我的琥珀色光斑。下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但子弹穿过我们半透明的躯体,只激起磷火般的涟漪,仿佛我们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束缚。咸涩的海风灌入口鼻时,腕间刺青开始发烫,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顾沉的身影正在月光下消散,他的翅尖扫过我锁骨处的鳞片:“死亡不是诅咒的终点...”尾音被海浪揉碎,我的掌心突然落下一枚蓝宝石怀表,表面裂纹拼成展翅的凤蝶,那怀表,是我们爱情与命运的见证。朝阳跃出海平面时,我对着最后一块茧壳残片举起怀表。镜面倒影...

主角:小夏顾沉   更新:2025-02-03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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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夏顾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蝶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茶有点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浸泡过福尔马林的鳞粉在空气中爆燃,将整间实验室照得如同白昼。光芒中,我们振翅而起,向着未知的命运飞去。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两个身影从火光中冲天而起。我的右翅残缺处生长着顾沉的翅脉,他的左眼虹膜里沉淀着我的琥珀色光斑。下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但子弹穿过我们半透明的躯体,只激起磷火般的涟漪,仿佛我们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束缚。咸涩的海风灌入口鼻时,腕间刺青开始发烫,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顾沉的身影正在月光下消散,他的翅尖扫过我锁骨处的鳞片:“死亡不是诅咒的终点...”尾音被海浪揉碎,我的掌心突然落下一枚蓝宝石怀表,表面裂纹拼成展翅的凤蝶,那怀表,是我们爱情与命运的见证。朝阳跃出海平面时,我对着最后一块茧壳残片举起怀表。镜面倒影...

《蝶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些浸泡过福尔马林的鳞粉在空气中爆燃,将整间实验室照得如同白昼。光芒中,我们振翅而起,向着未知的命运飞去。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两个身影从火光中冲天而起。我的右翅残缺处生长着顾沉的翅脉,他的左眼虹膜里沉淀着我的琥珀色光斑。下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但子弹穿过我们半透明的躯体,只激起磷火般的涟漪,仿佛我们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束缚。

咸涩的海风灌入口鼻时,腕间刺青开始发烫,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顾沉的身影正在月光下消散,他的翅尖扫过我锁骨处的鳞片:“死亡不是诅咒的终点...” 尾音被海浪揉碎,我的掌心突然落下一枚蓝宝石怀表,表面裂纹拼成展翅的凤蝶,那怀表,是我们爱情与命运的见证。

朝阳跃出海平面时,我对着最后一块茧壳残片举起怀表。镜面倒影里,穿白大褂的女人左眼泛着青蓝,右手指尖停着只缺翅的蓝闪蝶。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货轮甲板上闪过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 陈法医正将冷冻舱推进船舱,玻璃罩下躺着具生长蝶翼的躯体。那躯体,是我们曾经的痛苦,也是未来的希望。

怀表突然在掌心爆开,帝王蝶幼虫顺着血管钻入心脏。剧痛中我听见双重心跳的共鸣,以及飘散在风里的安眠曲旋律。当第一个蝶卵从眼角膜钻出时,我终于看清对岸灯塔上的字迹:致新蝶母,太平洋时间 23:59

那一刻,我知道,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命运的轮盘再次转动,而我,将带着所有的记忆与痛苦,继续前行,去寻找那被诅咒背后的真相,去终结这无尽的噩梦。


整面墙贴满蓝闪蝶标本,缺失的左前翅用手术刀潦草填补,那些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刚刚从受害者身上抽出。在密密麻麻的金属蓝中,三幅炭笔素描格外刺眼:上周被剖心的便利店店员、三天前死在桥洞下的陪酒女、今晨发现的流浪汉。他们的面容扭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而最新那幅未完成的画上,穿白大褂的女人侧影正在成型,那轮廓,分明就是我。

“您果然来了。” 带笑的气音拂过后颈,像是一阵冰冷的风,瞬间让我浑身血液瞬间结冰。我缓缓转身,动作僵硬得如同木偶,撞翻诊疗椅,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顾沉苍白的脸孔在手机冷光中浮出黑暗,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与执着。他指尖捻着片蓝蝶翅膀,轻轻贴在我颤抖的嘴唇上,那触感冰冷而诡异。

“这是告死虫的翅膀。” 他的拇指按在我突跳的颈动脉,声音低沉而沙哑。“古希腊人说,当它们落在谁唇上,谁就能听见亡魂的...”

警报器的蜂鸣划破死寂,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我趁机撞开他冲向门口,却在触及把手的瞬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手腕,力量之大,让我几乎无法挣脱。布料撕裂声伴着剧痛传来,袖扣崩落在地,露出我小臂内侧陈旧的烫伤疤痕,那是我童年噩梦的印记。

顾沉突然僵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痛苦,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趁他失神的刹那,我摸到门边的消防斧,双手紧紧握住,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玻璃爆裂声惊起窗外栖息的夜鸟,它们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恐的叫声。百叶窗哗啦啦作响,月光倾泻而入的瞬间,我看见顾沉左耳后蜿蜒的疤痕 —— 和警方提供的顾白童年受虐案照片上的烫伤痕迹完全重叠。

“姐姐。” 他染着哭腔的呼唤让我斧刃微偏,那声音里的委屈与依赖,让我心中一颤。“你终于来找我了。”

身后传来蝴蝶翅膀的震颤声,成群的蓝闪蝶从通风口涌出,裹挟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扑向月光。在翅翼掀起的金属色风
是这副表情。”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审讯椅的金属扶手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被地狱之火灼烧。我腕间刺青竟渗出细密血珠,在桌面汇成蓝闪蝶轮廓,那轮廓像是活物一般,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宋警官的惊呼声中,整面单向玻璃轰然炸裂,数以千计的蓝闪蝶从通风管道喷涌而出,它们振翅飞舞,像是一群复仇的使者。

我在蝶群中看见八岁的自己,阴雨天,穿着红裙的小女孩蜷缩在铸铁雕花床底,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蛋糕。透过床幔缝隙,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往玻璃罐里摆放蝴蝶标本。他的手术刀划过金发男孩的胸膛时,血滴落在我的烫伤疤上,凝成展翅的凤蝶,那画面如同噩梦般在我脑海中不断循环。

“要成为完美的祭品,必须让痛苦滋养灵魂。” 男人转身的刹那,我认出他左耳的月牙形胎记 —— 和我的养父一模一样,那胎记仿佛是恶魔的烙印。

“林穗!”

陈法医的声音撕裂幻觉,他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他举着物证袋冲进来,里面是半张烧焦的福利院档案。泛黄的纸页上,我和顾白的合照正在福尔马林溶液里舒展,照片背面是用血画的蓝闪蝶,翅膀纹路恰好补齐我腕间的刺青,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二十年前青藤福利院火灾,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陈法医的镜片蒙着白雾,他的眼神中透着震惊与愤怒。“法医在现任院长颅骨内发现了蓝闪蝶蛹壳,死亡时间正是顾沉第一次就诊那天。”

审讯室突然断电,黑暗瞬间笼罩一切,恐惧在这黑暗中肆意蔓延。在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冰凉的手指扣住我的后颈,那触感让我毛骨悚然。顾白的气息裹挟着蔷薇香侵入鼻腔:“想起来了吗?当年你在我心口纹上蝴蝶时说过,等翅膀染红之日...”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宋警官的配枪抵住顾白太阳穴,他的眼神坚定而警惕。可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 手术刀从袖口滑出,稳稳横在宋警官咽喉,这个动作如此娴熟,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次,就
哑的嘶吼穿透蝶群,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焦急与担忧。顾沉跌跌撞撞地从断墙后跑来,白衬衫浸透鲜血,他的身影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如此单薄与脆弱。他右眼瞳孔泛着青蓝,左眼却还是温柔的琥珀色,仿佛两个人格正在撕扯这具躯体,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撕裂他的灵魂。

顾白突然笑着将我拉进怀里,他的笑声中带着疯狂与决绝。我闻到浓烈的福尔马林味,他的肋骨正在我掌心下开裂,成群蓝闪蝶从伤口涌出 —— 和当年养父制作的活体标本一模一样,那场景,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与恶心。

“杀了我,诅咒就会转移到你身上。” 他舔去我眼角的鳞粉,那动作充满了扭曲的爱意。“或者...” 突然调转刀尖对准顾沉,“让这个赝品当祭品。”

顾沉太阳穴青筋暴起,他颤抖着举起个烧变形的怀表。我的视网膜突然灼痛,那些被催眠封存的画面倾泻而出:十五岁的顾白将我护在身下,烧红的怀表烙在他心口;暴雨夜他掐着养父的喉咙,把我推出火海;还有最重要的 —— 我亲手在他麻醉后纹上蓝闪蝶时,偷偷注射了人格分裂诱导剂,那是我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姐姐要活下去。” 顾沉咳出血沫,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他的虹膜完全变成琥珀色,那是他对我的守护。“就算是肮脏的...”

枪声与蝶翅的碎裂声同时炸响,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宣告。陈法医的子弹穿透顾白左肩时,我握着手术刀扎进自己右胸,滚烫的血液溅上祭坛,那些蓝闪蝶突然开始自燃,在空中烧成幽蓝的火流星,它们的光芒照亮了这黑暗的世界,却也带来了毁灭的气息。

顾白发出一声非人的哀嚎。他的皮肤迅速龟裂,数万只帝王蝶幼虫从血管中喷涌而出,密密麻麻,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破。那些幼虫扭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废墟中,宛如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它们爬满他的全身,所到之处,皮肉被啃噬,鲜血淋漓,场面极其惨烈,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气息。
我第三次见到顾沉时,他正站在诊疗室的落地窗前,身姿修长而落寞,专注地数着蝴蝶。暮春的阳光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穿透洁净的玻璃,为他那苍白如纸的侧脸镀上了一圈温暖的金边,可这光芒却怎么也驱散不了他周身萦绕的阴霾。那些细小的鳞翅目生物,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从医院后花园成群结队地飞来,在二十八层的高空与玻璃撞击,发出细碎而空灵的声响,恰似谁不小心扯断了珍贵的水晶珠链,每一声脆响都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

“顾先生?” 我轻轻叩响病历本,试图将他从那沉溺的世界中唤醒。

他闻声转过头,动作带着几分迟缓,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被硬生生拽回现实。那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瞬间的反应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个月在纪录片里看到的雪豹,那是一种濒危生物在遭遇威胁时的本能应激,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但仅仅下一秒,他就迅速调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下的湖面,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藏汹涌。“林医生,我今天想起件有趣的事。”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躺到诊疗椅上。淡蓝色的皮革在他身下显得格外冰冷,衬得他的腕骨愈发嶙峋突兀,像是冬日里裸露在地表的枯树枝。而那里有道新鲜的抓痕,伤口不深,却透着几分诡异,像是被猫挠过,可我心里清楚,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昨晚我做了个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浸在薄荷酒里的冰,透着丝丝寒意。“有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站在蔷薇花墙下,蝴蝶从她眼眶里飞出来。” 他说话时,喉结微微滚动,我清晰地看见他颈侧青紫的血管突突跳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她叫我... 阿沉。”

我笔尖在病历本上顿了顿,上周催眠治疗时的场景瞬间涌上心头。那时他蜷缩在躺椅上,身体微微颤抖,冷汗如细密的珠子般浸透了衬衫,嘴里反复呢喃着 “阿沉快跑”,那声音里的恐惧与绝望,至今仍在我耳边回响。

“还有呢?”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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