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贵女出身!
婆母在屋头说话,你竟敢在屋里坐着听训!
这是什么规矩!”
余老夫人拄着拐杖,女使拥护,来到我的面前,丝毫不顾体面地怒骂,口中的唾沫险些喷到我脸上。
一旁跟着来的谢芸儿挺着肚子,做足看戏姿态。
“婆母……”我正想着开口说话,不曾想被那气急的老夫人堵了回来。
“哼!
你昔日的温婉和顺,竟是装的!
我儿是大将军,是为朝廷立了战功的!
纳个妾有什么不行?!
你满大街看看啊!
那个勋爵人家没有纳过妾!
三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为了你瑞王府的体面,我们将军府才没有休你,如今你竟然去圣上面前搬弄口舌是非!
还让我儿跪着于你道歉!
你这毒妇!
当初是你死皮白赖要嫁的......母亲!”
余佑安话一出,余老夫人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气焰。
“郡主!
母亲口不择言,还望郡主见谅!”
余佑安麻利地端起春桃刚刚沏好的热茶,丝毫不顾茶水滚烫,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敬茶,没了方才理直气壮的姿态。
我冷冷地瞧着眼前的一干人等,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掉入冰窟一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冰凉了个彻底。
“本郡主当初为什么嫁,你我心知肚明,如今为何不和离,你我也同样心知肚明。”
余佑安自然瞧见了我眼中那带着冷意的讽刺,好似踩到了他的尾巴,“你想说什么?”
“郡主的意思是,没有我们瑞王府的扶持,将军您此刻恐怕还在余少尉手下做大头兵呢!”
我的话也算是给春桃一个反驳的底气,春桃微微欠身,低眉顺眼,礼数毫无错处,言语也是轻声细语,可就是这样的轻声细语,却能将那蔑视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
“啪!”
不等余佑安反应,余老夫人已经挣脱众女使的搀扶,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这一巴掌的力气之大,我的侧脸却只觉得麻木......一旁看戏的谢芸儿倒是愣住了。
07今日是除夕,将军府里里外外喜气洋洋,唯独我院子冷冷清清,自打余佑安回来,我就将手里的掌家对牌,丢了出去,前几日是余家老夫人掌事,兴许是事务过于繁杂,掌家几日,借着余佑安道歉一事,来我院子大闹一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