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杜的其他类型小说《繁华落尽葬相思崔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六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不是名正言顺的衡阳侯夫人,本侯要做什么,不必经过你同意!”他气急败坏:“要是再这般不知尊卑,给本侯甩脸色,即刻把你赶回杜家。”缩在被子里的我咬紧了牙关,才没让哭声逸出来。我陪在崔仰熙身边五年,举案齐眉,从无半句怨言。情到浓时,他也曾经与我耳鬓厮磨,说着此生非我不娶的情话。“容儿,你虽是庶女,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昔日的情话涌上心头,刺痛了我的心。哭累了,低头看向怀间一道明黄的圣旨。我的心略略安定了下来。还好,不用你赶我走,我自会离开。相伴五年,我只恨从未看透他,负心薄幸,鲜廉寡耻。7.不出三日,小院中的东西我就收拾干净了。五年来,我一心扑在崔仰熙身上,连夜绣花换来的钱也全给他买了笔墨刀剑。自己身上穿的旧袄子,几年了也...
《繁华落尽葬相思崔杜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还不是名正言顺的衡阳侯夫人,本侯要做什么,不必经过你同意!”
他气急败坏:“要是再这般不知尊卑,给本侯甩脸色,即刻把你赶回杜家。”
缩在被子里的我咬紧了牙关,才没让哭声逸出来。
我陪在崔仰熙身边五年,举案齐眉,从无半句怨言。
情到浓时,他也曾经与我耳鬓厮磨,说着此生非我不娶的情话。
“容儿,你虽是庶女,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唯一。”
昔日的情话涌上心头,刺痛了我的心。
哭累了,低头看向怀间一道明黄的圣旨。
我的心略略安定了下来。
还好,不用你赶我走,我自会离开。
相伴五年,我只恨从未看透他,负心薄幸,鲜廉寡耻。
7.不出三日,小院中的东西我就收拾干净了。
五年来,我一心扑在崔仰熙身上,连夜绣花换来的钱也全给他买了笔墨刀剑。
自己身上穿的旧袄子,几年了也没换过一件。
我看着干净的小院,崔仰熙送过我的所有东西,我都没有带走。
而我送给他的,尽数扔了出去。
到最后,我的东西竟只有薄薄的一个包袱。
我合上门,坐上了东宫来的马车。
<崔仰熙那日与我不欢而散,定然等着我去向他请罪,已经三日未归。
听说衡阳侯府的聘礼送到了崔府,他和我嫡姐正在商议婚事。
姨娘告诉我,崔仰熙对嫡姐是万般都依的,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唯独只有一个要求。
“他说要你和杜昭言一同入侯府,她为妻,你为妾。”
我摸着崔仰熙曾经写给我的婚书,毫不犹豫地扔出了马车。
到了东宫,崔安照在院中练剑。
他长身玉立,扬手间桃花飘落,看得我迷了眼睛。
还没反应过来,我已习惯性地递上了帕子,替他擦拭额间的汗水。
他僵了僵,眼里有几分错乱。
我连忙收回手,却被崔安照拉紧了。
“陆昭容,”他哑声道,“崔仰熙不娶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我呆住了,下意识地推开他仓皇逃走。
8.我心烦意乱地走在宫中,没想到会碰见杜昭言。
“呦,这不是我的好妹妹吗?”
她拉住我的手不肯让我离开,做出一副亲热的样子:“妹妹躲什么呢?
来日入了侯府,你还要侍奉在我和侯爷的膝下。”
她故作惊讶,“你不会还不知道,侯爷要
做了一碗长寿面,还向我许诺:“往后容儿的生辰,都有我陪你过。”
他牵着杜昭言的手走远了,也听不见我说的话了。
我做好了长寿面,一个人等到了深夜,也没等来崔仰熙。
反倒是东宫的人送来了贺礼。
我追着马车出去,想对崔安照道一声谢,却在转角处看见了一双拥吻在一起的身影。
崔仰熙的手在杜昭言身上摩挲着,眼睛里欲火翻涌:“昭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杜昭言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手却摸上了他的腰带。
一把扯下来我挂在他腰间的香囊。
她扯着香囊的带子,嗔道:“崔郎都有妹妹送的香囊了,还说想我?”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把这香囊扔了。”
他随手抢过那香囊,扔了出去。
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
崔仰熙在她耳边诉说着这五年来的思念,扎在我的心上,字字犹如利刃。
“杜昭容行为粗鄙,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罢了。
若不是当年我蒙难,她那样的人,连给本侯提鞋都不配!”
“昭言,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
只因她长得与你有三分相像,我才把她留在身边,聊做慰藉罢了。”
他们极尽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分不清是怎么离开的,浑浑噩噩之间,一双温热的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崔安照轻声叹息:“昭容,别看。”
6.再睁开眼,崔仰熙满脸心疼。
“怎么好端端地昏倒了?”
他撞见我渗出血的脚踝,熟练地伸手要替我揉捏。
我低眉避开,开口说话时嗓音沙哑至极。
“小侯爷,你曾说你会娶我,如今还作数吗?”
崔仰熙的手顿住了,他眼神慌张,不经意露出了脖颈上暧昧的水痕。
“昭容,再等一等我…”他声音飘忽,怕是连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明明,当初是他执意要拉着我的手,在姻缘寺前虔诚跪拜,流着泪要我答应,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崔仰熙,你这颗真心,明明不是我求你施舍的。
见我落泪,他手足无措地将我抱进怀里,想要吻我。
又被我推开。
“夜深了,小侯爷请离开吧。”
许是我冷淡的态度触怒了他,崔仰熙气得一把将茶杯扫落。
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手。
“杜昭容,这些年来本侯是不是将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我成婚时没有过礼
让你做妾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想过多纠缠。
杜昭言却将我用力拉到了身边,远远望见崔仰熙的身影,在我耳边得意道:“杜昭容,你别想争过我!”
我猝然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跌进湖里。
“妹妹,我无心得罪你,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崔郎,崔郎救我…”崔仰熙焦急地推开我,一把扎进了水里,将杜昭言紧紧搂在怀中。
“不是我…”我还没来得及争辩,他已一掌挥上了我的脸。
“你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残忍善妒的样子!”
衡阳侯府的侍卫押住我的肩膀,将我狠狠推入水中。
冰冷的湖水灌入了我的喉咙。
我拼命呼救,可崔仰熙视而不见。
“今日不惩治你一番,真要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安抚着杜昭言,看向我时毫不掩饰厌恶和不屑。
我的手脚渐渐疲软,将要陷入淤泥之中。
绝望至极之时,难以自抑地流下泪水。
为我五年的痴心枉负。
崔仰熙终于露出几分关切,他刚要下水,却被嫡姐拉住了手。
“崔郎,我好痛…”崔仰熙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毫不犹豫跃入水中。
崔安照抱着我走上岸,用披风把我紧紧围住。
缩在他的怀里,我听见如雷贯耳的心跳声。
看我难受地呛水,他抬脚踹向崔仰熙的心窝。
崔仰熙震惊道:“表兄!”
他眉目冷淡,说出的话有如利刃。
“衡阳侯,你意图谋害太子妃,是想造反吗?”
在崔仰熙错愕的眼神里,他抱着我扬长而去。
9.回到东宫,崔仰熙被拦在门口。
他拍着门大声喊道:“表兄,这是怎么回事?
杜昭容何时成了你的太子妃,她与我早已成婚…”崔安照是皇后膝下的独子,从出生起就被立为太子,最是端方持正。
衡阳侯府能够沉冤昭雪,也少不得他从中多加斡旋。
对于这个表兄,崔仰熙又敬又怕。
他在门口大喊大叫了一个时辰,崔安照理也没理他,只是派人扔给他一张纸。
我亲手写的和离书。
我与崔仰熙,虽然成婚之时并未过礼,算不得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五年来朝夕相处,我想给这份感情一个结束。
哪怕他也许并不在意。
写完和离书,我耗尽了心力,陷入高热之中。
整整一夜,我痛得撕心裂肺。
但有一人始终陪在我的身边
是现在,他说我只是有腿疾而已。
他的正妻,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风月之舞,被旁人看去了身子?
2.一瘸一拐地走出宫墙,看守的小黄门轻蔑地扫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
哼了一声道:“到底是庶女,上不得台面的。
跟在小侯爷身边五年,还不是没名没份的?”
“等到杜大小姐嫁进了侯府,就算不为奴为婢,也就是个通房。
攀上高枝做凤凰的美梦,还是要落空喽!”
我脚步一顿,不由地拉紧了衣服。
可是这供人取乐的风月之衣,再怎么样也是遮不全身子的。
他黏腻的目光粘在我身上,伸出手来拉扯我:“与其给侯爷做通房,不如和我对食?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了你这小美人儿的!”
他狠狠拧了一下我的腰肢。
我慌忙推开了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小黄门被我推倒,在后面啐道:“本来就是个婊子,立什么牌坊?”
才刚跑出去,铺天盖地的委屈包围了我。
崔仰熙满不在意的眼神,其他贵人们的鄙夷不屑,还有小黄门的污言秽语,砸得我抬不起头。
我蹲在墙角,红肿的脚再也走不出一步,埋首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明明说了不会负我的…”我哭到筋疲力竭,昏倒在了雪中。
意识抽离的前一刻,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看见了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
“太子殿下…”我睁大了眼睛,连忙挣扎着要走。
崔安照叹息一声,将我打横抱起,坐进了马车里。
3.崔安照一路抱着我回到了东宫。
马车上,他不顾我的阻拦,亲手褪下了我的鞋袜。
我红着脸嗫嚅道:“殿下,脏…”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替我揉搓着腿。
“你再说一句,这腿说不定就要废了。”
我噤了声,不敢再说,只能看着他将我的脚拢进毛氅中。
“你放心,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会坏了你的清誉。”
他顿了顿,眸色幽深:“崔仰熙也不会知道。”
我心头苦涩,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
可声音中含着哽咽:“侯爷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奴婢的。”
从前的我,在崔仰熙的面前,从来不用自称奴婢。
崔仰熙年少时便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更为难得是他有一副好皮相,还钟情于
,温柔地抱着我,轻声告诉我:“昭容,别怕。”
我喝不进药,痛得咬自己的唇瓣。
又是他心疼地伸出自己的手,“咬我吧,不要折磨自己。”
温热的汤药被他嘴对嘴渡了过来,苦味之中也多了一丝丝的甘甜。
天将亮时,我睁开眼睛,看见在我床边守了一夜的崔安照。
一颗心蓦地软了下来。
从小到大,除了姨娘,再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就连崔仰熙,我对他一往情深,他也还是负了我。
我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崔安照的眉眼。
“太子殿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熟睡中的人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他满眼缱绻:“昭容,嫁给我吧。”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头。
崔仰熙是权势滔天的衡阳侯,正是圣眷优渥的时候,普天之下,除了东宫,我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休养的这些日子里,崔仰熙来过好几回。
我听见他和崔安照争吵的声音。
“表兄,你身为太子难道就能抢我的妻子吗?”
崔安照冷笑一声,“陆昭容与你无媒无聘,她陪在你身边五年,你就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她。
你的妻子,你也有脸说出口?”
崔仰熙面红耳赤,伸长了脖子向着屏风后吼道:“容儿,你答应了要陪我一辈子的,怎能食言?”
他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影,流露出几分哀求。
“跟我走吧,容儿,我让你做我的正妻。
先前是我不好,惹了你生气…”我轻轻叹息了一声。
“小侯爷,请回吧。
下次再见,你该喊我一声表嫂。”
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提起拳头冲向了崔安照。
东宫的侍卫很快将他扔了出去。
崔仰熙被脱去了衣服,绑在木椅上行庭杖。
他的哀嚎声响了一夜,被拖出去时俨然成了血人。
昔日意气风发的小侯爷,神志不清地捏着一个破旧的香囊,喃喃念着我的名字。
我在房里平静地绣着嫁衣,无悲无喜。
赤红色嫁衣上,鸳鸯彩凤,原是为我和崔仰熙的大婚准备的。
只是阴差阳错,大婚之日没变,要嫁的人却变了。
崔安照虽然事务繁忙,但他待我极好。
记忆中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也会在收到我绣的巾帕时莞尔一笑。
他语气喑哑:“太子妃为何不替我绣个香囊?”
我愣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只给一个人绣过香囊,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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