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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左瑶兮祝云墨番外笔趣阁

笏满花床金满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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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狠狠地瞪了左瑶兮一眼:“还不快把婉儿扶起来,好好跟她道歉!”紫烟和香玉几人立刻挡在左瑶兮身前,紫烟语气强硬:“夫人明鉴,小姐并没有推搡二小姐,是二小姐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梅锦良一巴掌抽在了紫烟的脸颊,声呵斥道:“母亲管教女儿,任谁来都没有理,更何况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插嘴,来人,把她们几个拖下去,每人重责二十大板!”香玉的声音颤抖,但她仍然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左瑶兮:“夫人,这不公平!小姐没有做错任何事!”“放肆,子虚乌有,拖下去!”左瑶兮见梅锦良如此,脸色煞白,心中也一紧,这二十大板下去,知道不死也得脱层皮。她深吸一口气,拉住紫烟和香玉的手,跪下说道:“母亲息怒,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扶住妹妹。”而后起身又走到左芹婉面前,尽管心...

主角:左瑶兮祝云墨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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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左瑶兮祝云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左瑶兮祝云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笏满花床金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着,狠狠地瞪了左瑶兮一眼:“还不快把婉儿扶起来,好好跟她道歉!”紫烟和香玉几人立刻挡在左瑶兮身前,紫烟语气强硬:“夫人明鉴,小姐并没有推搡二小姐,是二小姐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梅锦良一巴掌抽在了紫烟的脸颊,声呵斥道:“母亲管教女儿,任谁来都没有理,更何况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插嘴,来人,把她们几个拖下去,每人重责二十大板!”香玉的声音颤抖,但她仍然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左瑶兮:“夫人,这不公平!小姐没有做错任何事!”“放肆,子虚乌有,拖下去!”左瑶兮见梅锦良如此,脸色煞白,心中也一紧,这二十大板下去,知道不死也得脱层皮。她深吸一口气,拉住紫烟和香玉的手,跪下说道:“母亲息怒,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扶住妹妹。”而后起身又走到左芹婉面前,尽管心...

《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左瑶兮祝云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她说着,狠狠地瞪了左瑶兮一眼:“还不快把婉儿扶起来,好好跟她道歉!”

紫烟和香玉几人立刻挡在左瑶兮身前,紫烟语气强硬:“夫人明鉴,小姐并没有推搡二小姐,是二小姐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梅锦良一巴掌抽在了紫烟的脸颊,声呵斥道:“母亲管教女儿,任谁来都没有理,更何况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插嘴,来人,把她们几个拖下去,每人重责二十大板!”

香玉的声音颤抖,但她仍然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左瑶兮:“夫人,这不公平!小姐没有做错任何事!”

“放肆,子虚乌有,拖下去!”

左瑶兮见梅锦良如此,脸色煞白,心中也一紧,这二十大板下去,知道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深吸一口气,拉住紫烟和香玉的手,跪下说道:“母亲息怒,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扶住妹妹。”

而后起身又走到左芹婉面前,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但依旧语气平静,微微俯身:“妹妹,方才是我这个姐姐考虑不周,还请你原谅,我们以后定会小心。”

左芹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掩饰住,却依然低着头,哽咽道:“姐姐,我没事的,妹妹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她说着,作势要起身,却又身形不稳,险些再次摔倒,左瑶兮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心中却冷笑一声,演得倒是挺像那回事的。

梅锦良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然带着责备的的说道:“你看你,还不快把婉儿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请郎中瞧一下。”

左瑶兮依言将左芹婉扶到椅子上,怒气已经濒临顶点,心被堵的慌。

左芹婉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姐姐,谢谢你。”

梅锦良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慈爱几乎要溢出来:“我们婉儿真是懂事,不像有些人……”

她瞥了左瑶兮一眼,语气意味深长。

左芹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但她的话却让梅锦良的脸色更加柔和:“母亲,您别怪姐姐,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梅锦良的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婉儿,你总是这么善良,这么懂得体谅别人“

左瑶兮站在一旁,垂下眼眸,左芹婉的话虽然表面上是在帮她,实际上却是在加深梅锦良的误解,显得她更加蛮横无理。

看着左芹婉与梅锦良离开,香玉气不过,说道:“小姐,这牡丹可是您答应给贤太妃娘娘种的,如今全毁了,奴婢担心小姐会因此受冷落,依奴婢看,更应该将真相说出去,让侯府知道这花的重要性!”

香玉口中的所谓真相之事,自然是指牡丹并非是左瑶兮细失手损毁,而是被人刻意破坏的。

实际上,侯府如今的势力已大不如前,因着左瑶兮深得贤太妃喜爱,贤太妃曾表示,她的婚事会请皇上赐婚。而襄阳侯正想借抛绣球招亲的机会,宣扬侯府势力,引起各方注意,所以才有了抛绣球招亲这一出事情。

左瑶兮沉默了一会儿,她明白香玉的话有道理,但她更担心的是,一旦说出真相,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她的声音平静,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香玉,我知道你的好意,但现在不是时候。”

一时辰前。

“说。”祝云慕言简意赅。

“今日左小姐并未出府,不过可能受了委屈......”易九天将今日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出。

祝云墨一声轻笑,语气闲散,幽沉的眸色比夜色还要寒凉说道:“受委屈?”

易九天瞬间明白祝云慕的意思陈述着:“今日,侯府主母偏爱侯府二小姐,大概是因为一株牡丹,这二小姐也是顶级白莲花。”

祝云慕的手指在书案上不停的敲打,想着关系也够乱的:“去添把火。”

闻言,易九天脸色不动声色,心里却一惊“是。”随即恭敬的退下。

祝云慕一想到他目前与左瑶兮除了未婚夫的名分,现阶段并无交际,内心竟然有些烦躁,心中突然有了注意。

半晌。

整个皇宫御膳房都在忙着做糕点,祝云慕更加亲自动手,沦为各妃嫔,宫女,太监的饭后茶话。

事件逐步加剧,连御书房都传开了这个消息。

皇帝也十分好奇,这是哪一出,但还是下旨敲打了祝云慕一番,让其注意形象。

芳菲苑。

左瑶兮身心俱疲地回到院子,却意外地收到了祝云慕派人送来的,各式各样形状奇特的糕点,以核桃仁为馅,外皮酥脆的核桃酥,以及散发着浓郁桂花香气的桂花糕,每一种都是她喜欢吃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甜蜜。

紫烟推门进来,就看见左瑶兮正笑着盯着糕点,赶紧打趣道:“小姐,这糕点肯定比我做的好吃。”

左瑶兮的小脸微红,赶紧打发紫烟:“你去让郎中瞧一下脸,已经消肿,但看会不会有后遗症!”

紫烟见左瑶兮含羞,就乖乖的关门出去了:“好,小姐。”

然而,左瑶兮又想到了昨日在茶馆时,方康突然将祝云慕认作太子的场面,可坊间传说当今太子因幼时被钦天监流言,扔到边疆的皇后娘家,从未回京,可方康与太子素未谋面,怎么会将祝云慕认成太子呢?难道方康见过太子,只是她不知道?

想到祝云慕否认,但今日他身后两个侍从,并不像普通官宦人家的下人,也不像镖局之人,难道他真的和太子有什么关联?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破了左瑶兮思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香玉的声音:“小姐,宫里来人了!”

一位身穿宫服的太监手持贴子,恭敬地站在厅堂中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显然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左瑶兮走上前,接过贴子,只见上面用金粉书写着华丽的文字,是贤太妃的亲笔。


他说完,又看向一旁的左瑶兮,语气缓和了许多,“瑶儿,你妹妹不懂事,这次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父亲放心,女儿会尽力弥补婉儿的过失,不让左家受牵连。”左瑶兮微微颔首,平静地说道。

左清城欣慰地点了点头,知道她一向稳重,有她在,他也放心不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左芹婉,沉声道:“来人,将二小姐带下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府半步!”

管家立刻上前,不容分说地将还在啜泣的左芹婉带了下去。

屋内出奇的安静,安静到连窗台上飞蛾煽动翅膀的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瑶儿,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左清城她的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了许多。

左瑶兮摇了摇头,柔声道:“女儿不委屈,为了侯府,女儿做什么都愿意。”

“好孩子,你放心,爹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等日后你夫君金榜题名,便是你扬眉吐气之时。”左清城欣慰地笑了笑。

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明白左清城的意思,他是在用祝云墨的前程来给她画饼,让她对这桩婚事更加期待。

“父亲,祝公子能否高中还尚未可知,但女儿相信他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岳父大人厚望。”左要兮恭敬地回敬,谦逊道。

送走左清城后,她无力地拖着步子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要将胸腔中郁结的浊气全部排出,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些声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香玉一边帮她卸去沉重的头饰,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姐,老爷今日明明护着您,怎么您还闷闷不乐的?”

左瑶兮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再说了,可香玉是个实心眼的丫头,今日之事在她看来,是小姐赢得了左清城的偏爱,是天大的好事,自然不明白为何高兴不起来。

她闭上眼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香玉,你不懂,今日之事,错在左婉,父亲护着我,我自然高兴。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今日错的是我呢?”

香玉愣住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不明白左瑶兮的意思,疑惑地望着。

她叹了口气,睁开眼,看着香玉,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今日犯错的是我,父亲会如何对我?他会像维护左芹婉那样维护我吗?”

香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出身低微,自小在府中长大,深知府中规矩森严,嫡庶尊卑分明,老爷虽然疼爱小姐,可到底还是更看重二小姐。

左瑶兮看着香玉迷茫的神情,心中越发苦涩,是啊,如果今日错的是我,父亲也许会斥责我,责罚我,甚至不是简单的禁足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

紫烟和香玉两人服侍左瑶兮梳洗完毕,便安静地立在一旁,等待吩咐。

她斜倚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卷书,却许久未翻动一页,窗外夜色渐深,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

紫烟察言观色,轻声问道:“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左瑶兮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落在帐顶的流苏上,幽幽道:“我只是在想,如今这侯府,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

紫烟和香玉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沉,她们跟随多年,自然明白话中之意。


她知道,以左瑶兮的聪慧,定会猜到她在此等候,不多时,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她放下车帘,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左瑶兮步履轻盈,走到马车前,微微屈膝行礼:“瑶兮见过大姑姑。”

“瑶兮,不必多礼,快上车吧。”左清雨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

左瑶兮依言上了马车,将手中的族谱递给左清雨:“大姑姑,这族谱还是由您保管吧,如今父亲、母亲和你都安好,我实在没有资格接手族长之位。”

左清雨接过族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早就料到侄女会如此,这孩子从小就心思通透,识大体顾大局:“瑶兮,你心中所想,姑姑明白,只是……”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你可曾想过,左家如今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危机四伏,姑姑问你,倘若左家在你父亲手中走向衰败,甚至面临灭族之灾,你可会接手左家,担起这份重责?”

雕花的木窗半开着,冷风顺着缝隙溜进来,吹得屋里的烛火明明灭灭。

左瑶兮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方才在大姑姑马车上的话仍然在她耳边回响,像一记闷雷,震得她心神不宁,侯府的荣光,如同这摇曳的烛火,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两年,圣上对侯府的态度愈发冷淡,从前三天两头的召见,如今变成了几个月一次的例行问候。

更别提朝堂之上,侯府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曾经在父辈手中呼风唤雨的权势,如今竟像握不住的流沙,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溜走。

太子近来频频示好,送来的礼品堆满了库房,言语间也透露出拉拢之意,可圣上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这暧昧的态度,让侯府的处境更加尴尬,

其他皇子见状,也开始蠢蠢欲动,暗地里拉拢朝臣,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而大姑姑左清雨是朝廷的老人,心思缜密,消息灵通,能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她给了自己时间考虑,但这个“时间”绝不会太久,或许只有短短几天,也或许只有几个时辰。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必须尽快做出决断,才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保全侯府,也保全自己。

紫烟见左瑶兮自从回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搁在膝上的茶盏都凉透了也不曾动一下,便柔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摇了摇头:“并无。”

紫烟如何看不出她强颜欢笑,便想着寻些法子让她展颜,恰巧这时,左瑶兮的目光落在妆奁旁的红木雕花盒子上。

她灵机一动,道:“香玉,将今早送来的婚服取出来,也好让小姐高兴高兴。”

香玉脆生生应了一声,将那红木雕花盒子抱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哪知这一打开,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只见那本该华贵无比的嫁衣上,赫然破了一个大洞,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利器划破的,紫烟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残破的嫁衣。

香玉更是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道:“这……这……奴婢该死!奴婢明明检查过好多遍的,这嫁衣怎么会……”说着,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锦绣罗裙被毁,是谁如此大胆?

左瑶兮细细查看,才发现并非撕扯,而是利刃所致,裙摆上整齐的切口,分明是剪刀的杰作。


侯府的灯火在雨幕中摇曳,她四处寻找,却不见任何异常,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刚才的喧闹声只是梦境的延续?还是她的担忧让她产生了错觉?

左瑶兮忐忑踏出自己的院门,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能清晰地看到左芹婉的院子灯火通明,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喧闹声从那个方向传来,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那里移动。

远远便瞧见左芹婉院子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端着热水,药碗,忙作一团。

母亲梅锦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婉儿,好些了吗?怎么就突然发起热了?大夫怎么说?”

左芹婉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依旧娇柔:“母亲,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让您担心了。”

“我自己养养就好了,母亲您不用管我的。”

梅锦良轻轻抚摸着左芹婉的脸庞,心疼道:“傻孩子,说什么呢?你病了,母亲照顾你是应该的。”

接下来是丫鬟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有大夫诊脉的声音。

左瑶兮站在门外看着她们,心里在滴血,五味杂陈,原来,母亲对左芹婉,是真的放在心尖上疼的,病了,能衣不能解带地照顾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而自己当年被奶妈家人欺负,好不容易找回了,却又因为左芹婉的出现而让她再次感受到了被忽视的滋味。

她最终苦笑一声,也终于明白,在母亲心里,自己永远比不上左芹婉,毕竟,左芹婉是母亲亲手养大的,而自己,不过是外人罢了。

终是离开了。

夜晚的宁静被雨水洗净,月光如水,倾泻而下。

左瑶兮眼底尽是的落寞和悲伤,打算在夜色中寻找一丝宁静,雨后的庭院弥漫着泥土和花香的气息。

“呜......呜呜——”

她的脚步停住,哽咽的哭声传来,随即瞧见紫烟躲在假山后偷偷抹眼泪,难怪刚才没有见到人。

左瑶兮见哭得伤心,便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紫烟抬起头,见是左瑶兮,赶忙起身,泪水还在她的脸颊上闪烁,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小姐,我……我只是觉得难过。”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左瑶兮轻轻地拍了拍紫烟的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紫烟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泪眼朦胧的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小姐,您知道吗?二小姐不在的这几年,每当您做噩梦,夫人都会过来陪伴您,安慰您。可是自从她回来后,夫人就再也没有来过,夫人她……她变了。”

左瑶兮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紫烟说的是事实。她的母亲,侯府的夫人,似乎把所有的关爱和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左芹婉身上,而她,仿佛成了被遗忘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对紫烟说道:“没事的,二小姐生病了,生病肯定比梦魇需要人照顾,而且我还有你在!”

紫烟心疼地看着左瑶兮,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走吧,我们回房。”

次日。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花纹繁复镂空雕刻的窗户的缝隙间射下来,光影摇曳生姿,甚是好看。

左瑶兮醒来,心中记挂着花房中的那些珍稀花卉,娇弱却坚韧地生存着,经过一夜的雨水,她担心它们是否安好,不禁心生怜惜。

她唤来紫烟和香玉,打算将那些花卉搬出来好生照料。

谁知,刚走到院门口,便碰上了左芹婉,她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地对左瑶兮说道。

“姐姐,今日一早便听我院子的丫鬟说,昨晚你做噩梦了,一直喊着母亲,都怪妹妹,生病不是时候,母亲心疼你,却陪了我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姐姐,我知道你在怪我,觉得是我抢走了母亲对你的爱。可我真的没有……”

左芹婉的话还没说完,紫烟便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语气尖锐:“二小姐,你这话是什么很难,我们小姐做噩梦,夫人心疼小姐,这是天经地义的,怎么就成了你受委屈了?”

香玉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二小姐,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小姐故意针对你似的,我们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她才不会……”

此刻,左瑶兮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的梳理,并没有半点热情,冷得像是极寒深渊里的冰,但一想到左芹婉是母亲梅锦良的心头肉,不想让母亲为难,终究不忍。

正当想阻止紫烟和香玉,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左芹婉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歪,竟直直地倒在了她最珍视的那盆牡丹花上,花瓣四散,场面一片混乱。

而紫烟和香玉也在同一时间担忧地看着左瑶兮,她们都知道自家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十岁那年,侯府将小姐寻回,却带回来一个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女孩——左芹婉。

襄阳候对左芹婉关怀备至,主母梅锦良更是视她如掌上明珠,而小姐却像个透明人,每日孤零零地待在院子里,无人问津。

后来,她们才知道,左芹婉的父亲战死在沙场,没有亲人存活于世,侯府念及旧情把她收为养女,但这导致她们小姐的苦难童年。

梅锦良对左婉芹的偏袒,更是让她们这些下人都看不下去。昨晚之事,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夫人对小姐心生嫌隙。

几乎同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婉儿!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地上?”

而此刻左芹婉痛苦在地上捂着胸口,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如纸,眼泪直流。

左瑶兮的心猛地一沉,抬头望去,只见梅锦良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左芹婉掩面低泣,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梅锦良心疼不已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由着她欺负你。”

言语间尽是关心,丝毫不顾及亲生女儿的感受,满心满眼都是左芹婉。


她看出方康神色异样,强颜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和紫烟也该回府了。”

方康却猛地伸手拽住她的衣袖,力道之大,险些将她扯得踉跄,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质问:“瑶儿,你就这么急着走?如今有了心上人,连我的面都不愿见了?”

左瑶兮心中一凛,用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无奈男女力量悬殊,一时竟难以挣开。她微微蹙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方公子请自重,这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知道,如今你有了他,我便什么也不是了……从前是我不好,但现在我知道……”方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声音沙哑道。

她站起身来,对方康说道:“方公子,你喝醉了,快回去吧。”

方康苦笑一声,松开她的衣袖,踉跄后退几步,喃喃道:“是啊,我醉了,醉了也好,瑶儿,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左瑶兮柳眉微蹙,柔声道:“方公子说笑了,既是朋友,哪有不见面的,我先走了。”

“等等!你当真如此绝情?我千里迢迢赶来,你却连片刻也不愿与我多待?”方康心中苦涩,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急道。

她轻轻叹了口气,担心方康引来喧闹,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方公子,今日之事,还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我与公子也算是儿时玩伴,如今我已心有所属,即将嫁为人妇,你也要往前看。”

方康本想借此机会确定她是否真的要嫁人,便半分试探道:“我过几日便会正式提亲,到时候还请左小姐前来喝杯喜酒。”

左要兮闻言,并未流露出丝毫异样,反而真心实意地祝福道:“恭喜方公子,觅得良缘,届时我定当前往,恭贺公子与未来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你不生气?”方康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语气里的挑衅之意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愣愣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语气真诚:“我为何要生气?这便是最好的结局,往后你有了妻子,我也即将嫁作他人妇,各自经营好自己的家庭,莫要再记挂从前,才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

方康见她如此平静,心中怒火更甚,脱口而出道:“我要娶的是左芹婉!”

“我妹妹呀,蕙质兰心,温婉贤淑,想来你与她琴瑟和鸣,定能举案齐眉,白头偕老。”顿了顿,她又道:“往后,你莫要再拿这种事情来试探我,我与你,终究是情深缘浅,如今我已心有所属,只盼你我各自珍重,莫要再徒增伤感。”

方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他颓然地叹了口气。

襄阳侯府。

左瑶兮回到府中,便看到白远荼座在偏厅,面色阴沉,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射向刚回来的她说道:“听闻你今日在宫中为难婉儿?”

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冷笑一声,左芹婉惯会装可怜,博取男人的同情,这招屡试不爽,如今又想故技重施。

“为难?白公子,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先前那个姓方的,如今又是你,你们一个个都为了左芹婉来找我,当真是有趣得很,你若是真心疼惜她,就将她带回去好生护着,别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瑶儿,婉儿不过是想在春日宴会上挣个脸面,你何苦为难她,今宫中上下都在议论此事,你让婉儿的脸往哪儿搁?”白远荼咄咄逼人。

左瑶兮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这白远荼分明就是偏袒的很,是非不分:“白公子,你如此是非不分,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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