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新月翠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原主跟我抢身体黎新月翠柳全局》,由网络作家“鸿鹄浩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宁远,人品端正,才学出众,与咱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意下如何?”黎初月一脸娇羞,绞着手里的帕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听从父亲、母亲安排。”出了房门,黎新月三两步追上黎初月,似乎连礼数都忘了。“大姐姐,你不是不喜欢宁公子吗?”黎初月一脸无辜地样子:“二妹妹这是何意?是要我忤逆父母吗?”黎新月瞬间一噎。我从她身边走过,哑巴吃黄连的样子此刻具象化。晚上,黎新月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哪里还有半分趾高气昂的样子?“我过来是要正式向妹妹赔个不是,姐姐管教下人不力,险些让妹妹受了天大的冤屈!不过咱们做庶女的,向来是身不由己。”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黎新月脸上厌蠢的表情一闪而过。“其实那日是大姐姐拉你...
《穿越后,原主跟我抢身体黎新月翠柳全局》精彩片段
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宁远,人品端正,才学出众,与咱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意下如何?”
黎初月一脸娇羞,绞着手里的帕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儿听从父亲、母亲安排。”
出了房门,黎新月三两步追上黎初月,似乎连礼数都忘了。
“大姐姐,你不是不喜欢宁公子吗?”
黎初月一脸无辜地样子:“二妹妹这是何意?
是要我忤逆父母吗?”
黎新月瞬间一噎。
我从她身边走过,哑巴吃黄连的样子此刻具象化。
晚上,黎新月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哪里还有半分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过来是要正式向妹妹赔个不是,姐姐管教下人不力,险些让妹妹受了天大的冤屈!
不过咱们做庶女的,向来是身不由己。”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黎新月脸上厌蠢的表情一闪而过。
“其实那日是大姐姐拉你一起摔下台阶的对吗?”
是的,我和珍珠都说谎了。
说珍珠说谎,是因为她没有看见当时的情景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台词控诉我。
而我说谎,是因为黎初月确实是我这具身体推下去的。
至于黎初月为什么说谎,我不清楚。
“二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点拨一个装傻的人,但能将话说得更直白一些。
黎新月说因为黎初月心仪大理寺卿的二公子宁恒,而那二公子却心悦于我,为了让我失去机会,黎初月不惜以身犯险。
黎新月不知道的是,黎初月设计的大戏还未开场,我这个演员就已经提前登场将两人的戏演完了。
演戏不得演全套啊!
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黎新月。
“二姐姐莫要胡说,大姐姐现下要嫁之人可是大公子。”
黎新月自从进了我的屋子就没有踏实坐下过,我说句话她便要急得站起来,仿佛装了开关一般。
她一蹦三尺高,说宁恒其实是宁夫人的婢女所生,宁大人子孙单薄,才将宁恒寄到了宁夫人名下。
这个消息一直被宁家瞒得好好的,不知怎的就被传了出来。
虽然都是嫡子,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所以黎初月这是移情别恋了?
“二姐姐不是来和我赔不是的吗?
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黎新月竟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忍着想要卸她胳膊的冲动,用迷途小鹿般的眼神看着
之地。
“别怕,那日我推大姐姐下去已经有了经验,你也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这么高的地方推下去,身体换成了受点儿伤便罢了,若是像真正的黎初月一般,就一命呜呼了。
“我摔死事小,可你若是如黎初月一般真摔死了,那怎么和你的宁大公子长相厮守啊?”
她摆了摆食指,笑得更邪魅了:“黎初月真是摔死的吗?”
自然不是。
真正的黎禾月将黎初月推下假山,自己不甚也跌了下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黎新月趁两人昏迷之际将石头砸向黎初月,举起石头的手再次砸向黎禾月的时候,黎禾月睁开了眼,黎新月仓皇而逃。
这也是为什么黎新月见到黎禾月醒了的时候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黎新月?”
“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本想看在她替我解决了黎初月的份上,放她一马。
可她竟觊觎宁远,那我便留不得她在这儿了。”
我大声呼救,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16黎家大小姐和三小姐再次从同一地方摔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看着床前一脸关切的黎夫人,只觉事有蹊跷。
我嘶哑的嗓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镜子。”
看来黎禾月的心愿达成了,她换回了她的身体。
而我也不错,成了这黎家名副其实的嫡女黎初月,皆大欢喜。
既是嫡长女,就要为姐妹做表率,我如实对黎淮山和黎夫人说是三妹妹将我从假山上推下去的。
于是,还未清醒的黎禾月失去了嫡女的身份,连夜被送到了庄子上。
本来因着黎禾月空降的嫡女身份妥协的宁夫人反悔了,说什么也不同意宁远娶黎禾月。
我扯着嘴角笑笑,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几分霸总气质。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与其等着被配给一个鼻子眼都不知道位置的人,不如就他吧!
我自创了一幅大作,上面画了两只情意缱绻的鸟儿,翠柳和石榴却问我为什么送小鸡啄米做回礼。
抽象派的艺术,你们自然不懂!
就在我自以为与宁恒之间渐入佳境的时候,黎淮山竟带回了一个惊天大霹雳!
宁家大公子宁远倾慕黎三小姐,也就是我,已久。
他想要结为夫妻的人也是我。
黎初月愣愣地坐着,面上的表情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像是在笑,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黎夫人若在台上一定是个名角儿,她脸上的表情在我和黎初月之间自由切换,精准表达,没有一丝一毫的延迟。
开玩笑,我那些年追过的剧也不是白追的。
我缓缓挪到黎淮山身边跪下,双唇微颤:“父亲,那宁大公子是姐姐喜爱之人,姐姐喜爱的,女儿不会沾染分毫!
“况且,女儿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我将头上的发簪摘下,说出我与宁恒之间来往之事。
“那我便再与宁大人商议一番,若是你们两姐妹嫁他们两兄弟,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啊!”
我自毁名节般的澄清,让黎淮山和黎夫人的脸色微微好了些,黎初月却依然如前,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11另一世的我养了只猫,它总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用尾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当我习惯性地用手去拨的时候,却摸到了一只柔弱无骨的手!
我猛地睁开眼,就见到黎初月坐在我的床边,笑得温柔。
“大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翠柳不过打了个盹儿的功夫,黎初月就摸了进来。
“我有话要和三妹妹说,你先出去吧。”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难不成她要对我做点儿什么?
她是玉,我是石,没什么可怕的!
“你不是三妹妹。”
黎初月语出惊人。
“大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初月莞尔一笑:“你自是知晓我的意思。
你若嫁给宁恒,自然还是我的三妹妹,而宁远,只能是我的。”
我呼出一口气,心想:是你的,是你的,我可不稀罕。
“我对宁恒,心如匪石,不可转也。
大姐姐尽可放心。”
我想着黎初月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翠柳见黎初月走了,连连请罪:“都是翠柳的错,没发现大小
哪里是什么白莲花,明明是曼陀罗,我可要躲远些。
8山不来见我,我便去见山。
我不去见她,她便来见我,黎初月来我这里更勤了。
她带了许多胭脂水粉,还要亲手为我上妆。
“三妹妹,你底子极好,若是好好装扮,定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
我知道我的皮肤很好,自己有时也会忍不住摸两下。
但被另一个人这么摸来摸去的,多少是有些不自在。
若不是知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定会以为这位大小姐有什么特殊癖好。
“大姐姐,实在不必如此麻烦。”
明明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力气却比我还要大,我被她钳制的死死的,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打量着我,那眼神和我装扮玩偶娃娃时一模一样。
“三妹妹,你可想寄到母亲名下,做这黎府的嫡小姐?”
黎新月定是因为与宁远走得近了,才会被黎初月不费吹灰之力料理了。
我若是觊觎这嫡女的身份,怕是会灰飞烟灭吧。
“大姐姐说笑了,嫡女虽好,可这福气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黎初月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带着心腹就从我这里走了。
我这马屁拍错了?
9万万没想到,我还是成了这黎府的嫡三小姐。
两个丫鬟很高兴,我却心事重重。
莫不是黎家要送嫡女给一个病娇公子或垂暮老汉,舍不得黎初月,便给我这个庶女抬了身份?
我连上学堂都没精神睡觉了,夫子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三姑娘可是有何心事?”
宁远温润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察觉到已经下课了。
“没有。”
这里住的舒舒服服的,我可不想因为和他说两句话就被送到庄子上去。
“大哥哥对嫂嫂的妹妹都如此关心,可见有多看中嫂嫂!”
这还是我来这儿以后第一次听宁恒说话。
黎初月一副盛世白莲的模样:“方才夫子讲得有几处我不太明白,可否请大公子赐教?”
宁远脸上的不悦瞬间即逝,我在心里冷笑,原来又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与黎大小姐倒是一丘之貉。
哦,不!
天生一对。
自从成了嫡小姐,我换了新的院子,连那掉漆的美人榻都被换掉了,生活水平出现了质的飞跃。
10宁恒托人送来了一根簪子。
这是要与我结发?
宽肩窄腰,鼻梁高挺,脸部线条轮廓清晰,倒是有
你从假山的台阶上推下去的。”
黎初月看见被婆子紧紧押着的我,脸上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半天才回过神来。
“是何人攀诬三妹妹?
明明是女儿自己不小心脚滑,摔了下去。
父亲,母亲,莫要冤枉了妹妹才是。”
黎淮山看向珍珠。
珍珠求救的目光看向黎新月,黎新月却表情古怪地看着黎初月。
而这一幕却被我看在眼里。
“新儿,你的丫鬟珍珠说亲眼看到是禾儿将初儿推下去的。”
黎新月听到黎淮山的问话,立马看向珍珠。
<“珍珠,你为何要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若是你自己的姐妹遭人陷害,你也会难过的吧?”
我这宫斗、宅斗资深用户如何不知这话的威胁之意?
按照套路来说,珍珠此时该担下一切,而且还要将罪恶的源头指向别人,比如我。
珍珠跪地求饶:“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诬陷三小姐。
若不是……”果不其然,珍珠利用自己最后的一点价值,“告发”我这位三小姐是如何嚣张跋扈,欺负黎新月。
黎新月一脸痛心地看着珍珠:“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啊,我是姐姐,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就这样在她们嘴里,攀诬者成了替主子出头的忠仆,被攀诬者却成了始作俑者。
吃亏是福,但我不爱吃亏,我准备怼死她们这对主仆。
只是床上的病美人儿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二妹妹,三妹妹让你受了何委屈?
我这个做姐姐日日同你在一起,竟是没有察觉。
不如你说出来,请父亲、母亲做主如何?”
嗯?
黎初月这是要和黎新月唱双簧?
黎新月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我考试拿到试卷时一样:会的不考,考的不会。
“没,没什么,不过是姐妹之间一些小事,不值一提。”
“哦?
珍珠竟为了小事就将三妹妹的头打破,还诬陷三妹妹,父亲、母亲,这种恶奴咱们是断断留不得啊!”
黎初月的身体虽然虚弱,说出来的话却干脆利落。
珍珠听到自己又多了一项罪名,赶忙向前爬了两步:“三小姐的头不是奴婢打破的!”
“先前还不确定,女儿迷迷糊糊中看到珍珠手上的痣,便确信无疑了。”
珍珠的罪名随着黎初月的指认一锤定音。
我疑惑地看了看黎初月,这个将刁难原主为乐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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