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女频言情 >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结局+番外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结局+番外

推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哪吒翻了个白眼,混天绫卷住鳞片甩向深海:“微辣你个头!请你喝洗锅水!”返程的云头上,申公豹低头给申小豹擦嘴。孩童的虎耳蹭过他结痂的手腕,龙鳞纹在尾巴上一闪而逝。“哥……”申小豹指着云下的归墟裂缝,“那里……有糖吗?”申公豹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半块黏糊糊的麦芽糖:“闭……闭嘴吃!”阿丑突然“咦”了一声。她举起盾牌当镜子照向哪吒后背——一缕黑雾正从他衣领钻出,凝成狭长的眼瞳,又瞬间消散。“风大,眼花。”哪吒扯了扯衣襟,混天绫却悄悄缠紧他的心口。云头掠过陈塘关废墟时,百目鬼消散处的灰烬被风卷起,在空中凝成一朵焦黑的莲花,花瓣上依稀闪着灶王爷的火痕。归墟的边界像一道撕裂天地的伤口,黑雾翻涌如千万条蠕动的蛆虫,将天光啃噬得支离破碎。哪吒一脚踏...

主角:推雨推雨   更新:2025-03-07 17: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推雨推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推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吒翻了个白眼,混天绫卷住鳞片甩向深海:“微辣你个头!请你喝洗锅水!”返程的云头上,申公豹低头给申小豹擦嘴。孩童的虎耳蹭过他结痂的手腕,龙鳞纹在尾巴上一闪而逝。“哥……”申小豹指着云下的归墟裂缝,“那里……有糖吗?”申公豹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半块黏糊糊的麦芽糖:“闭……闭嘴吃!”阿丑突然“咦”了一声。她举起盾牌当镜子照向哪吒后背——一缕黑雾正从他衣领钻出,凝成狭长的眼瞳,又瞬间消散。“风大,眼花。”哪吒扯了扯衣襟,混天绫却悄悄缠紧他的心口。云头掠过陈塘关废墟时,百目鬼消散处的灰烬被风卷起,在空中凝成一朵焦黑的莲花,花瓣上依稀闪着灶王爷的火痕。归墟的边界像一道撕裂天地的伤口,黑雾翻涌如千万条蠕动的蛆虫,将天光啃噬得支离破碎。哪吒一脚踏...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哪吒翻了个白眼,混天绫卷住鳞片甩向深海:“微辣你个头!请你喝洗锅水!”

返程的云头上,申公豹低头给申小豹擦嘴。孩童的虎耳蹭过他结痂的手腕,龙鳞纹在尾巴上一闪而逝。

“哥……”申小豹指着云下的归墟裂缝,“那里……有糖吗?”

申公豹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半块黏糊糊的麦芽糖:“闭……闭嘴吃!”

阿丑突然“咦”了一声。她举起盾牌当镜子照向哪吒后背——一缕黑雾正从他衣领钻出,凝成狭长的眼瞳,又瞬间消散。

“风大,眼花。”哪吒扯了扯衣襟,混天绫却悄悄缠紧他的心口。

云头掠过陈塘关废墟时,百目鬼消散处的灰烬被风卷起,在空中凝成一朵焦黑的莲花,花瓣上依稀闪着灶王爷的火痕。

归墟的边界像一道撕裂天地的伤口,黑雾翻涌如千万条蠕动的蛆虫,将天光啃噬得支离破碎。哪吒一脚踏入雾中,靴底立刻黏上一层腐肉般的泥浆,腥臭味直冲鼻腔。他皱了皱眉,火尖枪在掌心转了个圈,枪尖燎起的火星子刚溅入雾里,便被吞得无声无息。

“这鬼地方……”阿寅拖着长矛跟上来,矛头“咔”地戳进一团胶状黑雾,溅起的黏液糊了他一脸,“呸!比太乙真人的脚丫子还臭!”

阿丑走在最后,铁甲兽爪深深抠进泥地。殷夫人的魂魄在她体内躁动,兽瞳忽而泛起温柔水光:“吒儿,这雾不对劲……”话音未落,兽嘴猛地咧开,爆出一声川骂:“瓜娃子!莫踩那滩血!”

哪吒僵在半空的脚硬生生收住。他低头看去,方才以为是泥浆的暗褐色液体正汩汩冒着泡,一张扭曲的人脸从血泊中浮起,尖啸着扑向他脚踝——

“锵!”

阿丑的玄铁盾擦着哪吒的靴底砸下,人脸被拍成一滩血水。她庞大的兽躯微微发抖,铁爪死死抓住哪吒的手臂:“归墟的雾……会吃魂。”兽瞳里闪过一丝殷夫人独有的焦灼,“你爹当年差点折在这儿,听娘的,咱们绕路……”

“绕个锤子!”阿寅一矛挑开从雾中探出的白骨手,“你瞅瞅后头!”

哪吒回头,来时的路早已被黑雾吞噬。雾气像一张腐烂的绸缎,层层裹住他们的退路,隐约有无数苍白的手臂在绸缎下蠕动。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握枪的手绷紧青筋:“跟紧我。”

三人贴着岩壁挪步,黑雾渐渐凝成实体,化作一条条裹着黏液的长舌,舔过哪吒的后颈。他忍着一刀劈过去的冲动——太乙说过,归墟的雾碰不得刀兵,愈斩愈凶。

“左边!”阿丑突然暴喝。哪吒旋身横扫,火尖枪擦着一团扑来的黑影掠过,那东西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化作黑烟消散。阿寅趁机一矛戳向雾中某处,矛尖传来“噗嗤”闷响:“逮着了!是雾核……哎哟!”

长矛突然被巨力拽住,阿寅踉跄着往前扑去。雾中伸出一只腐烂的巨爪,指甲缝里塞满碎骨,直奔他天灵盖——

“锵啷!”

哪吒的火尖枪与巨爪相撞,火花炸裂的瞬间,他看清爪心嵌着一枚猩红的眼珠。那眼珠骨碌一转,瞳孔里映出殷夫人染血的衣角。

“娘……”他呼吸一滞。

巨爪趁机压下,枪杆“咔咔”作响。阿丑咆哮着撞上来,盾牌狠砸爪腕:“发什么愣!砍它眼珠子!”

哪吒猛然惊醒,枪尖毒蛇般窜出,直刺血目——

“噗!”

黏稠的黑血喷溅而出,巨爪痉挛着缩回雾中。阿寅瘫坐在地,矛柄已断成两截:“他奶奶的……这雾成精了?”


冰窟像块被掏空的翡翠,四壁嵌满棱镜。哪吒刚踏进一步,千百个殷夫人便从镜中浮出来——梳着家常发髻的娘亲在捣衣,披甲执枪的殷夫人正挑翻妖蛟,还有浑身浴血的那个,五指深深抠进陈塘关焦土,指缝里漏出半片哪吒的碎乾坤圈。

“吒儿……”所有镜像忽然齐声开口,温软的江南腔调混着回声,

“把魂魄给娘,娘替你扛这天劫。”

阿丑的爪子“咯吱”攥紧铁盾。它鼻孔喷出的白雾里混着丝腥甜——幻境裹着尸臭味,是归墟底下泡烂了万年的腌臜东西。可哪吒的脚像生了根,火尖枪头垂下来,在冰面洇开个小小的水洼。

“你八岁那年偷下东海。”镜中的殷夫人解了战甲,露出肩头蜈蚣似的疤,

“敖丙那小龙崽子用冰棱扎你,娘把他揍得三百年不敢露头……”

真的殷夫人从不提这个。那日娘亲给他挑脚心的冰碴,血水把铜盆染红了,却只说:

“龙族的债娘来讨,我儿的鞋袜娘来补。”哪吒喉结动了动,混天绫蛇一样缠上臂膀,勒得骨头痛。

阿寅的青铜矛突然横扫,击碎三面冰镜:“蠢货!你娘附在我兄弟身上,哪来的嘴叨叨陈年旧事!”

碎镜迸溅的刹那,哪吒看见某个镜角闪过异样——梳妆的殷夫人抬手抿鬓发,袖口滑落的腕子上赫然印着白骨刺青。火尖枪骤然暴起,烈焰却只在镜面烫出个扭曲的漩涡。所有殷夫人倏地转头,千百张嘴唇裂到耳根:“逆子!”

阿丑的铁盾挟着风雷砸下。结界兽的吼声震得冰棱簌落:

“正主在这儿呢!盗版烂货也敢上桌!”兽爪抠进冰镜缝隙狠狠一掀,半张美人皮“刺啦”剥落,露出底下森森白骨。那骷髅的左眼眶却缀着枚琥珀,里头封着片殷夫人的铠甲残片。

哪吒突然浑身发冷。他记得那片甲——生辰那日娘亲卸甲下厨,甲胄搁在灶台边,被他玩火燎焦了边角。殷夫人拎着锅铲笑骂:

“小猢狲,烧了娘的甲,将来谁给你挡雷劫?”

冰窟深处传来银铃似的笑,裹着冰碴子的女声轻叹:

“李夫人,你儿倒比你有血性。”

第二节:雪妖歌阵

雪妖的歌声是从地缝里渗出来的。

起初像幼猫舔冰,细细碎碎的调子勾得人耳根发痒。等哪吒察觉不对时,整条冰裂谷已挤满莹白的身影——她们发丝是冰晶编的,裙裾缀着雪狼牙,赤足点在冰锥上跳胡旋舞。最老的那个脖颈缠着串人指骨,每转一圈,骨铃就“咯咯”笑一声。

“上古神兽?”领舞的雪妖忽然贴到阿寅耳边,呵气成霜,

“补天裂的英魂,如今给人当狗?”

阿寅的青铜矛“当啷”砸在冰面。他瞳孔里漫起雾凇似的白翳,玄铁铃铛在矛柄上疯摇,震出当年共工撞山时的杀伐声。哪吒刚要拽混天绫,阿丑的铁盾突然横劈过来:

“别碰他!是惑心咒!”

迟了。

阿寅反手攥住矛杆,枪花抖出的不是破阵的罡风,而是裹着冰碴的杀意。第一矛挑飞哪吒的束发金环,第二矛撕开他肩头棉袄,第三矛直取心窝时,雪妖们的笑声炸成冰雹:“弑主!弑主!”

“醒醒!”哪吒旋身踩上矛尖,混天绫绞住阿寅脖颈,“你他妈当年补天的威风呢!”

青铜矛骤然迸出青光。阿寅额间浮起上古兽纹,嘴里吐出的却是女声:

“威风?威风值几个铜板?”他獠牙暴长,一爪拍碎冰壁,

“老子守了八千年天道,连坛像样的酒都没喝上!”

冰棱雨落中,哪吒瞥见阿寅后颈插着根冰针——针尾缀着驴妖伤口里同样的幽蓝。雪妖们突然齐声尖啸,音浪掀翻阿丑的铁盾。殷夫人的残魂在兽躯里嘶喊:

“是归墟的蚀魂针!扎百会穴!”

火尖枪擦着阿寅耳畔掠过,燎焦他半边鬃毛。三昧真火撞上冰针的刹那,整座雪谷响起仙翁的嗤笑:

“小娃娃,你猜是这头畜生先死,还是你先被戳成筛子?”

阿寅的矛尖突然顿在半空。他淌着涎水的獠牙咬得咯咯响,兽瞳在清明与混沌间挣扎:

“当……年共工撞山……老子都没怂……”

哪吒突然撒手。

他迎着矛尖撞进阿寅怀里,火尖枪倒转,用枪柄狠戳自己左肩——那里结着陈塘关的旧疤,是殷夫人替他挡雷劫时烙下的。

血腥气炸开的瞬间,阿寅的兽纹腾起血光。上古神兽仰天怒吼,青铜矛生生调转方向,捅穿领舞雪妖的冰晶心脏:

“老子是女娲娘娘点的将——尔等宵小也配惑我!”

碎冰迸溅如星雨。雪妖们的骨铃齐齐炸裂,歌阵溃散成呜咽的风。阿寅踉跄跪地,掌心死死攥着那根融化的蚀魂针,针尾还粘着片龙鳞——敖丙的鳞。

哪吒扯下半幅袄子裹伤,混天绫甩在阿寅脸上:“出息,差点让腌臜玩意端了老窝。”

“放屁!”阿寅吐了口带冰碴的血沫,

“老子故意中招……就为揪出幕后黑手……”

冰谷深处传来碎玉般的掌声。白骨夫人的声音裹着回音飘来:

“好一场主仆情深,倒让我想起些旧事——李夫人当年替你求来的续命丹,滋味如何?”

阿丑突然暴起,铁盾砸向声源处。冰壁轰然坍塌的刹那,哪吒看见冰层深处封着半幅残甲——殷夫人的护心镜,边缘还留着被雷火灼焦的齿痕。


“很快……”他拭去泥偶脸上的雨珠,“哥让你……堂堂正正地活……”

----

海底火山的熔岩像条赤蟒,缠着敖丙的龙躯啃噬。阴魄插在他断角处,寒气压得龙鳞“咯吱”作响。申公豹的鸦青袍子被火舌燎出破洞,他攥着半块阴魄的手抖得厉害,结巴里混着焦味:

“老子的蚀魂钉……明明钉住仙翁残魂了!”

哪吒的混天绫劈开岩浆瀑布时,正撞见申公豹在龙角上刻符咒。火尖枪刚要刺出,敖丙突然睁眼,龙须缠住枪杆:

“阴魄……是他替我封的……”

申公豹猛踹龙爪:

“少少少废话!要不是你龙肝能塑我弟肉身……”他怀里的冰匣突然炸开,申小豹的残魂裹着阴魄寒气,竟在熔岩里凝出冰霜小径。

阿丑的铁盾“咣”地砸进岩浆:

“鳖孙!要龙肝先问老娘的盾!”盾面浮起殷夫人刻的辟火咒,映出当年敖丙被铁链锁在寒渊的模样——原来那锁链上附的,正是申公豹为弟偷藏的续魂丹。

“还还还人情!”申公豹突然甩出十二枚蚀魂钉。钉子没入火山岩壁,结成张冰网兜住坠落的龙躯。哪吒的火尖枪顺势插进岩缝,三昧真火沿着冰网纹路烧成火龙,硬生生把敖丙从岩浆里拔出来。

敖丙的龙尾扫过申公豹后背,鳞片剐下一块皮肉:“你偷的……是东海镇魂丹?”

申公豹疼得龇牙咧嘴,手里却小心护着申小豹的残魂:

“老老子要的……是丹上的龙涎香!”

熔岩深处忽然探出白骨爪——无量仙翁的残魂竟附在火山精怪身上。哪吒刚要掷枪,申公豹的冰魄突然塞进他手里:

“阳阳阳魄引雷!阴魄镇魂!”

双魄相撞的刹那,殷夫人的虚影从阿丑体内腾起,斩龙剑的残光劈开仙翁魂体。敖丙趁机吐出龙珠,珠光裹着申公豹的蚀魂钉,将残魂钉死在熔岩柱上。

“塑肉身……用老子的逆鳞!”敖丙突然扯下颈间鳞片丢给申公豹,

“比龙肝……管用!”

申公豹捧着鳞片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申小豹的残魂绕着鳞片打转,竟凝出个胖乎乎的手指头。

阿寅蹲在火山口啃烤鱼:“早说啊!非闹得跟仇家似的……”

哪吒踹他一脚:“吃独食烂舌头!”混天绫却卷了条焦香鱼尾甩给申公豹。

海底的震动渐息时,哪吒瞥见申公豹在偷偷用阴魄修敖丙的断角。结巴道士的嘟囔混在岩浆翻涌声里:

“人人情还完了……下回见面……照照照打!”

敖丙的龙须悄悄勾住哪吒脚踝,递来块冰晶——里头冻着酆都鬼市的路线,正是灶王爷糊锅灰的所在。阿丑突然打了个喷嚏,铁盾上凝出殷夫人的新留言:

傻崽,下回打架记得穿秋裤

夕阳斜照进破败的灶神庙,檐角的铜铃早锈成了哑巴,风一过,只簌簌抖落几片枯叶。哪吒一脚踹开半朽的木门,扬起的灰尘呛得阿寅连打三个喷嚏,长矛险些戳到阿丑的后脑勺。

“哪个瓜娃子敢拆老子的庙——”香案底下猛地钻出颗蓬头垢面的脑袋,灶王爷攥着半块冷馒头,油渍麻花的红袍裹得像条咸菜,嘴角还沾着馍渣。他眯眼瞅了瞅哪吒额间的火焰纹,喉咙一哽,突然捶胸顿足干嚎起来:“苍天啊!陈塘关的小煞星都来打劫了!老子的糊锅灰早八百年没存货喽!”

哪吒抱臂倚在门框上,火尖枪的红缨穗子不耐烦地晃荡。他早听说灶王爷是仙界头号哭穷专业户,可没想到这老头连鼻涕泡都能演得活灵活现——灶君袖口一抹脸,硬是蹭出两道泥沟子,眼泪汪汪地举着馒头诉苦:“瞧瞧!香火冷清得只能啃隔夜馍!你们要糊锅灰?行啊!”他猛地蹿到香案前,一脚踹翻积满陈灰的破铁锅,“哐当”一声,锅底簌簌掉下几撮黑渣,“就这点儿,拿命换!”


“哎哟喂!小老儿哪敢啊!”灶王爷扑腾跪地,胡子沾满香灰,“至情之泪是真,但、但得是母亲为儿落的第一滴泪……”他偷瞄哪吒瞬间阴沉的脸色,声音越来越虚,“您娘当年……没为您哭过?”

哪吒僵住。记忆里殷夫人总是攥着戒尺追他十里街巷,中气十足吼“小孽障别跑”,却从没见过她哭。混天绫无意识缠紧手腕,勒得血脉发青。

“放屁!”阿寅一矛戳散灰堆,火星子溅上衣摆,“我娘上个月还因我打碎花瓶哭湿三条帕子!”

“那是你娘眼皮子浅!”太乙醉醺醺倚着断梁灌酒,酒液顺着胡子滴落,“李夫人当年单枪匹马揍东海夜叉,流血不流泪……”

申公豹的嗤笑从窗外飘进来:“哪哪哪吒,原来你娘不疼你——”

一道火矢擦着他耳畔钉入墙砖,阿丑鼻孔喷烟:“再嚼舌根,老子烧秃你另一边头发!”

哪吒突然揪住灶王爷的前襟拎起,眼底映着未熄的火星:“怎么取那滴泪?”

“除非……重现你娘临终场景。”灶王爷咽了咽唾沫,“但魂魄离体者强行回溯记忆,会伤及根本……”

阿丑的铁盾哐当坠地。殷夫人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吒儿,莫冒险。”

“老子偏要试!”哪吒扯下混天绫甩向阿丑,红绫如蛇缠住兽身,“我娘当年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把记忆还给我!”

阿丑兽瞳骤缩,殷夫人的魂魄在体内尖啸,震得梁上残瓦簌簌坠落。哪吒咬破指尖在绫上画符,血珠渗入红绫:“乾坤混元,溯影回光——开!”

混天绫骤然绷直,绫面浮现出滔天巨浪。陈塘关的暴雨在幻境中倾盆而下,殷夫人披甲持枪的背影渐显,而她对面——

是三海龙王掀起的百丈海啸。

“不要!”阿丑兽爪撕扯红绫,殷夫人的哭喊与兽吼混杂,“吒儿别看——”

哪吒却死死攥住绫缎,指节发白。幻境中的殷夫人突然回头,满脸血污却带笑,一滴泪混着雨水滑落:“好好活着……”

现实中的灰堆突然爆出金光,那滴虚影泪珠穿透幻境,坠入糊锅灰中。

“成了……”灶王爷瘫坐在地。

阿丑却踉跄跪倒,兽身渗出青烟,殷夫人的嗓音支离破碎:“吒儿……快收泪……”

申公豹的阴影悄无声息蔓延到灰堆旁,收魂瓶刚探出瓶口,阿寅的矛尖已抵住他后心。

“小豹子。”哪吒头也不回地收起灰袋,“再偷鸡摸狗,小爷把你弟塞进敖丙的冰窟窿。”

窗外传来一声憋屈的磨牙声,黑袍倏地消散。

烟雾渐散,哪吒背身擦掉眼角一点湿痕,混天绫甩上肩头:“走了,下一站——”

“等等!”太乙晃晃悠悠站起,酒葫芦指向阿丑冒烟的鼻孔,“你娘魂魄……好像在烧?”

阿丑打了个喷嚏,一朵火苗窜出,点燃了灶王爷的裤腰带。

殷夫人残念

炼丹房的残火在砖缝里苟延残喘,映得阿丑的兽瞳忽明忽暗。殷夫人的魂魄像困在琉璃盏中的烛火,在兽躯里左突右撞,震得铁甲鳞片叮当乱响。哪吒攥着混天绫的手青筋暴起,红绫另一端还缠在阿丑犄角上,勒出深深凹痕。



敖丙白衣染血,龙角缠着锁链,正将逆鳞生生剜出。岩浆在他脚边咆哮,却不及敖光的怒吼骇人: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