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棋盘上胡乱指了一个位置。
陆淮序俯身凑近了看,可能是光线有些暗,他凑得格外近,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到我的耳廓。
我忍不住偏过头,心跳如擂鼓。
声音有些发紧,故作镇定地说了句:“坐、坐下说吧。”
我往旁边挪了挪,将棋盘往桌子中间推了推,试图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陆淮序拿起一枚白子,在我旁边的绣墩上坐下。
他坐下时,月白色的中衣下摆微微向上滑开一截,露出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腿线条。
我的脸又不争气地一红。
为了惩罚自己,我飞快地抬手,轻轻拍了自己脸颊一下,以示警戒。
陆淮序正待落子的手一顿,将视线从棋盘挪到我脸上,眉头微蹙:“你在做什么?”
我脸颊发烫,理了理鬓边有些散乱的发丝,强装镇定:“没、没什么,有只蚊子。”
陆淮序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棋盘,开始给我讲解那个定式:“此处应先占角,再图边……”他讲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翕动的薄唇上,甚至还能闻到他说话时,口中传来的淡淡薄荷叶的清香。
没过脑子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漱口了?”
陆淮序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嗯。”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暗示什么!
我要疯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鼻息间那暧昧的距离,让我不由得呼吸加重,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头脑昏沉,身体也有些发软。
陆淮序几乎是在我耳边低语:“怎么了?”
我不停地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没、没事。”
陆淮序继续从“此手意在……”开始讲。
我好不容易逐渐收回心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了女子的……哭泣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又不像是在真的伤心哭泣,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媚和压抑。
我和陆淮序的讲解和倾听都同时停了下来。
我们面面相觑,眼神在空中交汇,然后又都有些尴尬地移开。
彼此心里都慢慢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都怪这雅间的墙壁,隔音做得也太差了!
而且这边的床榻,似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