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宝贝,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柔,但在我听来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注意到他的左手小指上戴着枚银戒,和我右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圈一模一样。
那戒指的内侧刻着“永结同心”,但字迹歪斜,像是用手术刀匆忙刻上去的。
我突然想起婚检医生的话:“两位的颅骨结构……非常相似。”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仿佛看见镜中的女尸突然睁开眼,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我和林宇的身影,还有垃圾桶里那半块腐烂的喜饼。
我再次呕吐起来,这次吐出的不仅是胃酸,还有三年的记忆。
雪夜里的血泊、天桥下的尖叫声、法医报告上的指纹……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阿栗,我们该进去了。”
林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伸手来扶我,指尖冰凉。
我借着民政局门口昏暗的灯光,甩开他的手,踉跄着走向民政局的大门。
玻璃门上映出我的身影,满脸泪痕。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民政局门口,垃圾桶里漂着的半块喜饼,糖霜裂开的纹路像极了脑回沟回。
那喜饼是谁扔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您的婚检报告。”
婚检医生追上来,将报告递给我。
我接过报告,却见林宇的姓名栏上写着“林宇”,而我的姓名栏上却写着“苏栗”——那是我整容前的名字。
我浑身一颤,报告差点掉落在地。
“医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声音颤抖,手指紧紧攥住报告。
“哦,这是根据您提供的身份证信息填写的。”
医生解释道,但他的眼神闪烁,仿佛在说谎。
我抬头望去,却见林宇正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我。
他的笑容里藏着刀,仿佛随时都会刺向我。
我突然意识到,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而我和林宇,不过是这场陷阱中的两只困兽。
我转身跑向停车场,林宇在后面追赶。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像是一声声催命符。
我摸到腰间藏着的手术刀,刀柄上的红绳已经磨破,露出里面的金属。
那金属泛着寒光,仿佛能切开一切。
“阿栗,你跑什么?”
林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已经追上了我。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带着太平间特有的寒气。
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