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尽褪。
与玉竹对视一眼，两人“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说！”
我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目光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玉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7 乌龙闹剧夜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更衬得此刻的寂静令人窒息。
玉竹和那长随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玉竹更是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的心，在一瞬间的震惊和愤怒之后，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那些曾经困扰我的疑团，那些看似毫无逻辑的“巧合”与“失误”，此刻似乎都有了一个荒诞却又无比清晰的指向。
“玉竹，”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再问你一次，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竹猛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带着哭腔：“大人……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说重点！”
我打断她的忏悔。
玉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颤声道：“回大人……奴婢……奴婢与陆侍郎身边的长随，阿飞……我们……我们早已私下倾心……私下倾心？”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荒谬绝伦。
“什么时候开始的？”
“……已有……已有一年多了……”玉竹的声音细若蚊蚋。
一年多？！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岂不是……岂不是在我刚刚开始注意到陆昭的“异常”，开始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那……那些所谓的偶遇呢？”
我追问道，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那些你告诉我的，陆昭的行踪、喜好……难道……”玉竹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是……是奴婢……和阿飞……我们……我们怕大人和陆侍郎知道我们的事……“毕竟……毕竟您二位是政敌……我们身份悬殊……“若是被发现，定无好下场……“所以……所以我们就……”旁边的长随阿飞也抬起头，脸上带着羞愧和惶恐，接话道：“所以……我们就借着……借着为各自主人刺探敌情、制造偶遇的由头……“偷偷……偷偷安排我们自己见面的机会……什么？！”
我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