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人群中一阵惊呼声。
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到闻润泽倒在地上,手里捏着一个布艺向日葵。
那是七年前我亲手做的手工,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在我满怀期待的注视下,他随手将向日葵放在了角落。
“我还是喜欢真的向日葵,潮气蓬勃,充满生命力。”
我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总是在温馨小院的前台插几枝向日葵。
即使他几乎不怎么回来。
很快,救护车鸣笛赶来。
我终究是放心不下,随车去了医院。
这时我才发现,闻润泽瘦得不成样子,脸色蜡黄,嘴巴没有血色。
医生将几张化验单递给我,眼神里满是责备。
8、“再拖下去命就没了!”
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医生,他得的什么病?”
“肠癌,索性没拖成晚期。”
和我的慌乱无措不同,闻润泽倒是很镇定。
他躺在病床上,目光灼热地看着我,竟然咧嘴笑了。
“这段时间整天泡在酒里,难怪总是肚子疼。”
“你以后不能喝酒了。”
“好,我听你的。”
闻润泽闭上眼睛,声音哽塞,“顾漫漫离开的时候,我并没有太难过。”
说着,他看向我,“可当我意识到永远失去你的时候,我心里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前所未有的空虚。”
“温歆,我爱你!”
“求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原来,这七年来的纵容,让他有恃无恐。
把我当成了满足自己虚荣和自信的工具人!
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我毫无保留的付出。
当意识到我彻底和他划清界限的时候,心里的失落促使他向我低头。
这真的是爱吗?
我的心情很复杂,不敢再次刺激他。
给他父母打过电话后,我精神恍惚地走出了医院。
远远地,就看到陆谨言站在大门口等我。
他满脸都写着委屈和难过。
“温歆,你还爱着他是不是?”
他猛地抱紧我,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那我怎么办啊。”
我刚才还在如履薄冰的心,瞬间柔软了下来。
“傻瓜,你当然是跟我回家了。”
陆谨言捧住我的脸,仔细看着我的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在这之后,我通过朋友了解到闻润泽的手术很顺利。
心里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