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踢被褥,肚子着了寒,我现下只觉满腹翻江倒海,只想快点登顶,解决一下。
好在及时,赶在众人去厢房休整,随后用斋饭时,我也找到了茅厕。
等到心满意足,释放完全后,却听到一个惊天大秘密。
“宁春是个不中用的,上次险些没法收场,这次可得小心行事!”
“让她下些迷香,吓得连香炉都摔了,蠢货,还将小女使认成了述钰哥哥,真是死不足惜。”
禅房内,两女子窃窃私语。
我本无意偷听,可宁春二字又将我拉了回来。
一番听下来,我才知事情原委。
柔情香是庆远侯府弄来的,下药是华夫人授意的。
赵昔雪自认才貌双全,配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
而她觉得最好的男子便是华述钰。
眼见两人年岁渐长,华述钰却是个不识趣地。
放在眼前门当户对,楚楚动人的美人就是不愿意娶。
急于求成的赵昔雪只得花些心思,背后动些手脚了。
那日,宁春慌乱之下未看清人,将我错认成华述钰关进屋内。
赵昔雪等了一盏茶,缓缓来的时候,已失了时机。
然而,此事见不得光,宁春便成了那个替死鬼。
事后,华夫人谴人治好了宁春阿爹的病,田产铺子一样不少,还花重金替他家长子寻了门好亲事。
如今,赵昔雪还想故技重施……“放心好了,厨下的僧人阿娘隐了名讳叫人收买了,你快些过去,莫再让旁人捡了漏!”
遭了。
我奔向华述钰休息厢房。
只盼着斋饭还未入口。
“不……不能吃……”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不及歇息,没大没小地捧起华述钰的脸,叫他张嘴。
“怎么了?”
他似笑非笑,一副很是享受与我肌肤接触地样子。
反应过来,我松开钳制他的那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
他聚精会神,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副赏心悦目的字画。
直到听我讲完,他依旧泰然自若,撑着脑袋不动声色。
好像所有事他都不关心,只对眼前饶有兴趣。
含情脉脉,快要拉出丝地眼神。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放肆,演都不演了!
他抚顺我额前被风吹乱地发丝,大手随之覆到我的脸上,揉捏几下。
“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
脸都跑得通红。”
“我只是……瞧不惯强人所难罢了。”
“那祁川呢?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