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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小说

林楠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低垂眉眼,长睫微微颤动,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裴衍洲眸色微深,语气稍缓:“无妨,你且试试。”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伸出手,轻拨琴弦。“吱呀——”声音粗糙刺耳,就像老树枝被生生折断。我脸一红,“我……我手抖了!”裴衍洲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再试一次。”我定了定神,再次抬手弹奏,慌乱之下,又弹错了音。裴衍洲盯着我,沉默半晌,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苏小姐,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罪名?”我心头一凛,寒意瞬间爬上脊背。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对吗?”我咬了咬唇,正想索性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就在这时,裴衍洲身体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我心中一喜,看来是香囊里的...

主角:裴衍洲雪莲   更新:2025-04-1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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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衍洲雪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低垂眉眼,长睫微微颤动,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裴衍洲眸色微深,语气稍缓:“无妨,你且试试。”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伸出手,轻拨琴弦。“吱呀——”声音粗糙刺耳,就像老树枝被生生折断。我脸一红,“我……我手抖了!”裴衍洲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再试一次。”我定了定神,再次抬手弹奏,慌乱之下,又弹错了音。裴衍洲盯着我,沉默半晌,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苏小姐,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罪名?”我心头一凛,寒意瞬间爬上脊背。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对吗?”我咬了咬唇,正想索性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就在这时,裴衍洲身体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我心中一喜,看来是香囊里的...

《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小说》精彩片段

低垂眉眼,长睫微微颤动,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裴衍洲眸色微深,语气稍缓:“无妨,你且试试。”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伸出手,轻拨琴弦。

“吱呀——”声音粗糙刺耳,就像老树枝被生生折断。

我脸一红,“我……我手抖了!”

裴衍洲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再试一次。”

我定了定神,再次抬手弹奏,慌乱之下,又弹错了音。

裴衍洲盯着我,沉默半晌,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苏小姐,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我心头一凛,寒意瞬间爬上脊背。

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对吗?”

我咬了咬唇,正想索性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

就在这时,裴衍洲身体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

我心中一喜,看来是香囊里的药物起了作用。

我腰间的香囊看似寻常,实则暗藏乾坤,里头填装的迷迭香,足以让人神思恍惚

裴衍洲此人手段莫测,若他真要对我用刑,这迷迭香便是我保命的依仗,好歹给自己留条后路。

裴衍洲眸色一暗,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咬牙道:“苏婉儿,你敢玩弄本官!”

我心跳如擂鼓,强壮镇定:“那裴大人,是想治我的罪,还是……”

此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紊乱,眼神也有些迷离,可手劲依旧大得惊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刑部来了新的案件……”

裴衍洲猛地松开我,转身离去。

他离去时的步伐已见踉跄,却在门槛处突然回头。

那双渐失焦点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唇边浮起一丝令人心惊的笑意:“我们……后会有期。”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

脑袋一热,我偷了礼部的一株雪莲。

待礼部发现的时,雪莲已熬成药汁被我娘喝下。

没想到惊动了刑部,活阎王裴衍洲亲自查案。

这位铁面尚书审案如切瓜,鬼见了他都得老实交代。

吓得我日日担惊受怕,梦里全是他拿着刑具追着我打。

左思右想后,我干脆把他给睡了。

我就不信他能对枕边人下死手!

1

我爹下值回来,脸黑成了锅底灰。

礼部丢了一株雪莲,是西域进贡的圣品,极其珍贵,万金难求。

昨天竟不翼而飞,惊动刑部来人调查,由冷面修罗裴衍洲亲自督办。

我爹握紧拳头砸了下桌子,狠狠道:“若是被他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被扒层皮也要被抽根筋!”

我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因为那株雪莲是我偷的。

我娘有咳疾,多年未愈,从前有个老道士说过,只有昆仑山上千年才开一朵的雪莲能治。

我娘觉得他在忽悠人,我也没当回事——直到昨日。

我爹身为礼部尚书,这几日带着手下在礼部熬夜清点贡品,三天没回家。

我娘心疼他,让我送点新做的点心过去。

结果就那么巧,我在礼部仓库里一眼就认出了那朵传说中的雪莲。

晶莹剔透,跟老道士描述的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手比脑子快,一把将它塞进了食盒里。

幸而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进出没人敢查,顺利得我自己都心虚。

回到家,火速让小桃把雪莲炖成药汤。

小桃手抖得像筛糠:“小、小姐,真……真要炖吗?”

我瞪她一眼:“不炖留着当证据吗?赶紧毁尸灭迹!”

我娘喝下药后,咳嗽果然轻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点。

老道士诚不欺我!

我爹见我坐立不安,眉毛拧成结:“婉儿,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可是嫌为夫来得太迟?”

我脊背僵直,却见他倏然轻笑。

往日凌厉的眉眼此刻温柔得令人心惊,眼尾那颗朱砂痣在喜烛映照下艳如泣血。

“婉儿当真心悦于我?”他俯身时腰间玉佩轻响,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自、自然。”我攥紧嫁衣上的珍珠流苏,“夫君这般品貌,又得圣上器重……”

低笑声突然截断我的谎话。裴衍洲单手解开大红喜袍,雪白中衣下若隐若现的肌理让我呼吸一滞。

他忽然将我压进鸳鸯锦被,就在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我猛地抵住他胸膛:“夫君!我有一事……”

“明日再说。”他轻易拨开我的手,金钗玉簪不知何时已滑落榻下,如瀑青丝铺了满枕。

“是雪莲!”我闭眼喊出声,“那日我私藏了贡品,怕你查办才……”话音未落,忽然被他含住唇瓣。

这个吻温柔缱绻,直到我快要窒息才被放开。

“夫人现在才招认?”裴衍洲把玩着我散落的发丝,忽然轻咬我耳垂:“为夫等的就是你这句实话。”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那雪莲,岳父大人早就在御前陈情,圣上念他多年忠心,非但未加怪罪,反倒赐了太医为你母亲诊治。”

“什么?”我惊得撑起身子,却被他腕间力道带得重新跌回怀中。

“父亲早向圣上请罪了?”我声音发颤,既羞且恼,“你们合起伙来戏弄我?”

“错了。”他指尖划过我锁骨,“是为夫在等这只小狐狸自投罗网。”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我惊喘出声,十指紧紧扣住他后背的肌肉。

三更鼓响时,芙蓉帐内金钗横陈。

沉香氤氲中,我蜷在裴衍洲汗湿的怀里,恍若大梦初醒。

原以为步步为营的我,此刻竟分不清,究竟是谁落入了谁的罗网?

不过,这结局倒也不算坏。

番外:



7

我彻底对裴衍洲死了心。

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始终无动于衷。

既然如此,倒不如听天由命。

若真被他查出雪莲之事,大不了……一起毁灭吧。

这般想着,反倒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恰逢府上收到皇家马球会的请帖,我换上一身绛红色骑装,将满头青丝高高束成一个马尾。

马球场上春风拂面,我扬鞭策马,将连日来的憋闷尽数发泄在激烈的比赛中。

球杆挥动间,仿佛要将那个冷面阎罗的身影从脑海中彻底打散。

“苏姑娘好身手!”

循声望去,只见镇国公家的二公子萧景琰策马而来。

他一身月白骑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笑容比这春日的暖阳还要灿烂三分。

“萧公子过奖。”我微微颔首,却见他已默契地与我并肩而行。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引得场边贵女们频频侧目。

就在我挥杆击球的瞬间,忽觉后背一阵发凉。

那感觉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寒意顺着脊梁直窜上来。

我猛地回头,却只见场边树影摇曳,并无异样。

“姑娘当心!”

萧景琰的提醒让我堪堪避过迎面而来的马球。

我勉强冲他笑了笑,却再难集中精神。

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挥之不去,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我。

忽然,场边传来一阵骚动。

一匹乌骓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场内。

马上之人玄衣墨发,不是裴衍洲又是谁?

他一来,整个马球场的气氛都为之一滞。

只见他球杆如臂使指,几个漂亮的回旋便化解了众人的攻势。

萧景琰还想与我配合,却被裴衍洲一个假动作晃过。

两杆相击时发出的铮鸣,惊得我坐骑都不安地踏着步子。

裴衍洲带着球远
,便盈盈一礼,“能与裴大人切磋琴艺,是婉儿的福分。”

待那玄色身影消失在影壁后,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圈椅上。

小桃慌忙扶着我,声音打着颤:“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盯着案几上那盏残茶,“兵来将挡。既然他怀疑我,不如反其道而行——表现得比他还积极!”

“可您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啊!”小桃急得直绞帕子,“去年在茶楼跟人夸下海口,不过是为了争一时意气……”

我拾起裴衍洲用过的茶盏,在指尖缓缓转动,“谁说我要真的弹给他听?”

4

次日未时,醉仙楼檐角挂着细碎日光。

我身着一袭素雅罗裙,腰间系着的一枚精巧香囊,随着步伐轻轻晃悠。

拾级而上,二楼雅间内,裴衍洲早已静候。

他今日未着那身威严官服,只穿一袭墨色长衫,身姿笔挺,衣角微微摆动,衬得他愈发清冷矜贵。

仿若遗世独立的谪仙,却又透着拒人千里的寒意。

察觉到我的到来,他抬眸,目光仿若霜雪般凛冽,直直向我射来。

“苏小姐倒是守时。”他薄唇轻启,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盈盈一笑,“裴大人相邀,婉儿岂敢怠慢?”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礼数周全。

他微微抬手,示意我坐下。

这时我才注意到,桌上已摆好一张古琴。

我眉心一跳,这真要考我《广陵散》?

“听闻此曲已失传多年,苏小姐竟能弹奏?”

他微微眯起眼,指尖轻轻抚过琴弦,动作轻柔。

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略懂一二,只是……”

“只是什么?”他追问道,目光紧紧锁住我。

“只是此曲需心静如水方能演绎精妙,婉儿见裴大人如此威严,一时紧张,怕是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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