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开口。
“这不是普通的蛇闹。”
他指着地上几乎看不清的爬行痕迹。
“你看这些印子,太整齐了,方向都一样,像是在行军。”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蛇老刘独眼里厉色一闪。
“蛇的性子散漫,通常是各自为政。
能聚集成这个样子,还能这么精准地报复……”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
“蛇王。”
“这背后,是有一条成了精的蛇王在指挥。
不弄死它,这工地永远别想安宁,谁也跑不掉。”
一股寒气直冲我的头顶。
蛇王!
蛇老刘不再多说。
他打开一个罐子,取出一些黄褐色的蛇药粉末,沿着工地的边界小心地撒了一圈。
又拿出一些浸泡过某种液体的小旗子,插在几个关键的位置。
那些粉末和液体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连我们闻着都觉得不舒服。
做完这些,他又用长铁钳清理了宿舍外面的一些杂草和石堆。
效果立竿见影。
没过多久,那些零星出现的蛇影就彻底消失了,空气里的腥气也淡了很多。
工地的气氛有了一丝松动,好几个工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表情。
我站在空旷的工地上,晚风吹过,带来一股子蛇药的怪味。
我摸了摸空瘪的口袋,心里感觉更空了。
4夜晚我跟着蛇老刘,来到工地北侧围墙。
这里靠近一片荒地,几个不起眼的通风管道口半掩在杂草里。
白天的蛇药粉末气味还未散尽,但蛇老刘的独眼紧盯着地面。
他蹲下身手指划过泥土。
“看这里。”
我凑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到几道细微却清晰的爬行痕迹,都朝着同一个通风口延伸。
“它们没走远。”
蛇老刘声音压得很低,“药粉只能挡住外围,挡不住这些地下的通路。”
他指向那个最大的通风口。
“蛇性喜阴,这里面四通八达,直通工地深处。
我感觉后背发凉。
“那我们…没家伙事,太危险。”
蛇老刘站起身,“贸然行动就是送死。”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得准备点东西。”
回到蛇老刘临时栖身的简陋工棚。
蛇老刘点亮一盏煤油灯,他从一个破旧的木箱里翻出各种瓶瓶罐罐。
“这是特制的强效驱蛇膏,涂在身上,能隔绝气味,也能防一般的蛇靠近。”
他又拿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