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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为妾叶晚顾寒舟后续+完结

纸墨一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目眩,又被强行按着磕头。“姨娘叶氏,向主母请安。”见我不说话,一旁的嬷嬷便大声吟唱。她将茶杯塞到我的手中,俯身在我耳边威胁道:“还不快给主母敬茶,快点。”我耳中轰鸣,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大病一场后,手指酸软无力,一时拿不稳,茶杯便从手中跌落在了地上,跌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我痛得低声叫了一声,手迅速红了起来。手掌处传来的灼热痛感使得我清醒了一些,我挣扎着抬起头来。顾寒舟却先林夕一步皱起了眉头:“晚娘,为了不给主母敬茶,你连这幅样子都要装出来吗?”他让人重新端来一杯茶,又放到了我的手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被烫红的手掌再次接触到滚烫的杯底,这一次,连托盘都没有。我抬头看向顾寒舟的时候,也看见他在看着我,眼中晦暗不明。我知道...

主角:叶晚顾寒舟   更新:2025-04-25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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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顾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娘为妾叶晚顾寒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纸墨一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眩,又被强行按着磕头。“姨娘叶氏,向主母请安。”见我不说话,一旁的嬷嬷便大声吟唱。她将茶杯塞到我的手中,俯身在我耳边威胁道:“还不快给主母敬茶,快点。”我耳中轰鸣,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大病一场后,手指酸软无力,一时拿不稳,茶杯便从手中跌落在了地上,跌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我痛得低声叫了一声,手迅速红了起来。手掌处传来的灼热痛感使得我清醒了一些,我挣扎着抬起头来。顾寒舟却先林夕一步皱起了眉头:“晚娘,为了不给主母敬茶,你连这幅样子都要装出来吗?”他让人重新端来一杯茶,又放到了我的手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被烫红的手掌再次接触到滚烫的杯底,这一次,连托盘都没有。我抬头看向顾寒舟的时候,也看见他在看着我,眼中晦暗不明。我知道...

《晚娘为妾叶晚顾寒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目眩,又被强行按着磕头。

“姨娘叶氏,向主母请安。”

见我不说话,一旁的嬷嬷便大声吟唱。

她将茶杯塞到我的手中,俯身在我耳边威胁道:“还不快给主母敬茶,快点。”

我耳中轰鸣,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大病一场后,手指酸软无力,一时拿不稳,茶杯便从手中跌落在了地上,跌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我痛得低声叫了一声,手迅速红了起来。

手掌处传来的灼热痛感使得我清醒了一些,我挣扎着抬起头来。

顾寒舟却先林夕一步皱起了眉头:“晚娘,为了不给主母敬茶,你连这幅样子都要装出来吗?”

他让人重新端来一杯茶,又放到了我的手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烫红的手掌再次接触到滚烫的杯底,这一次,连托盘都没有。

我抬头看向顾寒舟的时候,也看见他在看着我,眼中晦暗不明。

我知道,他在等我向他低头认错。

曾经向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要让我享尽人间富贵的人,却逼着我向别的女人跪下行妾室礼,敬茶。

我垂下眼眸,忍着手上的剧痛,将那杯茶递了上去。

林夕啜了一口茶,全当受了这个礼。

顾寒舟忽然冷笑一声。

他转过头对林夕说道:“叶姨娘不懂规矩,连请安敬茶都出了差错,夕儿身为主母,将来还是要多多教导他才是,让她知道规矩才是。”

我低头不答。

这正是当初他要纳妾时和我说的话话,他斥责我不懂柔顺,不懂以夫为尊的规矩。

那时我心寒之极,如坠冰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与我相伴多年的丈夫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更不会想到没过多久他便贬妻为妾,迎了林夕进门。

林夕试探性地问道:“叶姨娘今后……作为妾室,自然应当日日向主母请安,难道还要有惫懒的时候吗?”

(4)得了这样的示意,林夕便日日传我过去。

她始终记着那日我将茶杯弄在地上的事情。

她端起了一杯茶,撇了撇茶沫,微微一笑:“叶姨娘,我知道你心中有所不忿,但如今本夫人才是正妻,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妾,不要想着从前自己如何了。”

她令我跪在地上,以学规矩的名义,将茶碗高高举起,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听着她的训诫。

我本就体弱
种。

可他在这个我的生前院子里,所谓的“叶姨娘”的院子里,悼念自己的亡妻。

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

但我不想看顾寒舟了。

我转过头去,看着府门口有没有人来。

我希望有。

当然,只尽人事,其余听天命。

(18)等了许久也没有人。

我又回到那个院子里。

顾寒舟跟我躺在一个床上。

我觉得有点恶心。

我不愿意死后再碰他。

他把我的尸体抱在怀里,就像很多个晚上一样。

他说:“晚娘,别离开我。”

他喃喃自语,忽而咬牙切齿:“林夕——林夕!”

他明明吩咐过林夕,吩咐过的!

他翻身下床,转头就去了林夕的院子。

不多时,那里就传来惨叫的声音。

刑部尚书来得比我想象得早。

然而我等的人不是他。

(19)顾寒舟被传至公堂的时候,还是恍惚的。

尚书台的李大人参了他一本,不参政事不参其他。

参他罔顾人伦,虐杀糟糠之妻。

我的尸首也被一并抬上来。

白布下露出指尖满是伤痕的手。

李大人站在最前头,斥责顾寒舟贬妻为妾,为了权势甚至害死发妻,简直是天理难容。

他拿出来一件湖蓝色衣服,上面缝着一封血书,里面句句都是对顾寒舟如此行为的指责。

是的,那是我写的。

我手上的伤,并为顾寒舟修补衣裳所致,而是割血写血书所致。

我当然不是为他,我怎么可能再为他?

自他贬妻为妾后,和他相处的一点一滴,我只觉得恶心,只恨不得趁早离了他。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瞎了眼睛,还是这天下之人劣根皆是如此?

我让絮儿走,也不光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身边信得过只有她一个人,她要帮我将这件血衣血书送到尚书台的李大人手中。

朝中派系林立,顾寒舟做不到一手遮天, 他的位置也有无数人盯着。

我知道,这位李大人嫉恶如仇,不仅如此,在政事上,他和顾寒舟常常有不对付。

我就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这样一个需要顾寒舟把柄的人。

我一人之力是扳不倒他。

但这世间总有人看他不顺眼。

左右我没多少活日了,与其悄无声息地死在庭院里,再被悄无声息地运出去,倒不如临死前做件事情。

用我这条命,给顾寒舟的对头送份大礼。

但若是仅仅贬妻为妾兴许还不够,有些东西没
白布,看到了我的尸体。

他静住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头上还插着那根他刚刚送给我,代表两人破镜重圆的玉簪。

明明他出门前晚娘还为他缝制衣裳,两人一同用餐,一同就寝,明明晚娘答应他,会穿着那件湖蓝色衣服等他回来。

他虽然贬妻为妾,但一来是晚娘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容不下半点的沙子,二来他仕途至此,这也是必然选择。

他心中未必没有些许愧疚,但人到这个地步,即便无理也要给自己说上几分理来,用这世间的对男子的无上优待和理所应当,来为自己的无耻开脱。

他本以为,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晚娘如今愿意低头了,那么一切是可以重归于好的。

他和晚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就像他和晚娘说的那样。

他今后还可以继续补偿晚娘。

只要晚娘愿意,他可以对她加倍宠爱,不比她从前做正室的时候差。

可他不过到宫里面值班几日,一切就好像都变了。

晚娘死了。

就这样死了。

好似晴天霹雳,没有半分征兆。

他再也没有可以补偿的对象。

他的发妻,曾经陪伴他多年、在滁州与他生死与共、相依相伴的结发妻子。

死了。

在他做了贬妻为妾这样的事情后,仍然愿意对他笑容以待,让他以为能够重新开始的妻子,就这样不在了。

若非他回来得比寻常早了些,只怕就连尸首都寻不到。

顾寒舟把我抱在怀里,对着从后面赶来的林夕目眦欲裂:“谁许你对她动手?”

“谁许你对我的晚娘动手?”

(17)我的魂魄依旧在飘。

我看见他把我的尸首抱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他握着我的手,哽咽道:“晚娘。”

我容颜依旧,只是不复往日生动。

我看见顾寒舟哭了,他在流泪。

他最开始说抱着我回家,那时还没有哭,他还能平静,可后来就好像忍不住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他去摸我的手,指尖有些粗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弄破了他又去摸我的头发,新玉簪自始至终稳稳地插在里面。

那根旧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新的戴上了。

于是他哭了。

他哭得很厉害,好像失去了心爱的人,心爱的东西,慢慢地哭,哭得撕心裂肺。

任谁都会以为他情根深
若不是有人和她说这几日动土不吉利,怕是早就移除掉了。

我前几天因为的絮儿的事情急得团团转,纵使知道了也无心顾及。

如今,我只盼望能够这棵能够唤起来顾寒舟些许的良心。

他的眸色暗了暗:“你想留下它吗?”

我声音沙哑:“自然是想的。”

当然是假的。

其实已经无所谓的。

留它与不留它,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你若是想留下它,可以来找我。”

他的声音低沉。

我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眼中逐渐泛起白雾来。

顾寒舟则盯着我,眸色深沉,似乎在等我下一步的动作。

他是在给我“台阶”下。

让我为我几日前的“不懂事”,“不顺从”,借着这棵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的树寻一条下坡的路。

我自然会的。

因为我本就为此而来。

于是我主动去牵他的手,像是被终于原谅了错事一般,带着几分委屈和懊悔在其中,声音越来越小:“前些日子,是晚娘的不是……”我说的,自然是之前我与他较劲的时候。

当然。

是他称之为“较劲”。

而我如今只觉得恶心。

他握着我的手微微收紧。

我的掌心在出汗,手上力道被加深,顾寒舟的手越来越紧。

明明是代表着亲昵,却好似有一条看不见的绳子将我捆住,勒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浮现了出来。

铺天盖地一般,将我吞没。

顾寒舟慢慢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息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

我低下头,微微闭了闭眼,缓了缓自己的心绪。

随后抬起头来,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却好似微微受惊的小兔一般不敢与他对视。

只是状作不经意间小心地问道:“这些日子,主母教了妾身许多侍奉主君的规矩,主君……愿意来吗?”

(8)林夕曾经以我未能伺候好顾寒舟为名,请来青楼的嬷嬷对我进行教导。

美名其曰教我侍奉主君的规矩。

“姨娘的腿要抬高些,错了!”

凌厉的鞭子伴随着破空之声打在我的身上,被抽出的红痕灼烧一样地痛。

尽管事后抹上最好的药,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那般折辱的刑罚,也依然让我每每想起来都恐惧万分我主动给顾寒舟宽衣解带时,耳边仿佛还是嬷嬷严厉的训斥声。

因此我的手在抖,生怕
那是顾寒舟新赏赐下来的物件。

前几日他不在时,就连日常月例供给都少的可怜,可如今这院子里摆满了奢侈昂贵的新鲜玩意,不整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可是明明,他才愿意在这里过了一个晚上。

我有了恍惚。

我想,这样仿佛也挺好,只要我愿意叫一声主君,只要我愿意低个头,就能过得很好。

不。

绝不。

我闭了闭眼。

一个小厮跑过来,将一个锦盒献宝式地奉在我面前:“这是主君叫奴才们特地给姨娘打造的。”

他打开那锦盒,里面是一只玉簪,那玉品质一看就不菲,做工精美,比手磨得不知道强上多少倍,下面压着一枚同心结。

这样的一根玉簪,形制虽然很是相同,但从做工、价值来说,不知远胜我那根所谓碧玉簪多少。

这下面压着同心结,代表着永结同好,这可是绝佳的意象。

我还记得,那天我不许顾寒舟纳妾的时候,他拂袖而去,摔碎了我我那时捡起那枚铜镜,碎成两半,正如我和顾寒舟之间。

本以为再也不可能破镜重圆,如今却要与我再次永结同好。

小厮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

这没什么问题的。

他以为我是个姨娘。

顾寒舟如此的宠爱与看重,对一个妾室来说,当真算得上受宠若惊。

我也确实是个姨娘。

他没以为错。

但小厮后面说的话,我一概没听见。

看到我拿起了那根簪子,他才闭了嘴。

浪费了这么好的材料,白白用作了贱人的假装深情,我想,真是可惜了了。

(10)我恨林夕吗?

恨。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青楼调教的腌臜方式加诸在我身上,我又怎么能不恨。

但我心里明白,也清楚得很。

根不在她身上。

即使没有林夕,也会有张夕、李夕。

顾寒舟默许了这一切,林夕是他手中的工具。

我不会不恨林夕,但也不会只恨林夕。

归根结底,一切应当归在我那位好夫君身上。

絮儿在我身旁,看我咳出了一口血。

“小姐……”我摆了摆手。

这是滁州时候落下的旧疾,届时顾寒舟还是穷苦书生,被陷害入狱,我在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换来了申冤的机会。

那时彻骨寒凉,我冻伤了身体,常年来,我一直受病痛折磨。

只是这些事情,我怕他担心愧疚,从来没和顾寒舟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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