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安大一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年代:我的傻爹还能治吗?长安大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高阁向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老六见到他大胖闺女开始,脑子里就蹦跶出‘长安’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默认是他闺女的名字。他嘴上说着不需要虎子他们帮忙,实际行动却是,“虎子,我的猪草就麻烦你了”。咦?他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平时不都是抢的吗?虎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的把顾老六的背篓拎过去。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向顾老六摆摆手,“去玩吧,别进深……”。“……山”,虎子话音未落,顾老六就带着长安几大步蹿上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长安看她爹还是赤着脚,疑惑问道:“爹,你的鞋子呢?”“鞋子?什么鞋子?没有,”他一年四季都是赤脚,他买不起鞋,也没人给他做鞋,赤脚习惯了也就这么回事儿。不穿鞋还更好,不用洗。“你脚都划伤了,不痛吗?”“不痛”。顾老六是不觉得痛,所以...
《六零年代:我的傻爹还能治吗?长安大一大结局》精彩片段
顾老六见到他大胖闺女开始,脑子里就蹦跶出‘长安’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默认是他闺女的名字。
他嘴上说着不需要虎子他们帮忙,实际行动却是,“虎子,我的猪草就麻烦你了”。
咦?
他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平时不都是抢的吗?
虎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的把顾老六的背篓拎过去。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向顾老六摆摆手,“去玩吧,别进深……”。
“……山”,虎子话音未落,顾老六就带着长安几大步蹿上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
长安看她爹还是赤着脚,疑惑问道:“爹,你的鞋子呢?”
“鞋子?什么鞋子?没有,”他一年四季都是赤脚,他买不起鞋,也没人给他做鞋,赤脚习惯了也就这么回事儿。
不穿鞋还更好,不用洗。
“你脚都划伤了,不痛吗?”
“不痛”。
顾老六是不觉得痛,所以没当回事儿。
长安捧着小胖脸长叹一口气,家里太穷,买不起鞋子。
她想到了大一,要不明天去拜访一下?
她在自己做鞋子和赚钱买鞋之间,选择了问大一要。
他们没走多远就看找到了成熟的覆盆子,顾老六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父女俩开始摘果子。
一只野鸡咕噜咕噜跑过来,它憨憨的停在长安脚边。
长安看向它时,它两爪朝天往地上一躺。
顾老六、长安:????
“闺女,它在干嘛?”
“碰瓷?”
不得了,这世道太癫狂了,野鸡都学会碰瓷了。
长安戳戳野鸡的肚子,“你要不换个人讹?我们穷的靠讨饭为生,实在没啥拿得出手的”。
“咱就说,闺女,其实也不用赔,咱们把它烤来吃了”。
顾老六快速抓住野鸡的两个爪子,另一只手捏住野鸡的脖子一拧。
嘎!
野鸡,猝!
顾老六一手拎着胖闺女,一手提着胖野鸡,腰间挂着个破布袋子,头上顶着红ku衩子,龇牙着八颗大牙乐乐呵呵下山。
半路差点踩到一条小菜花蛇,小蛇急速刹车,避免了交通事故。
老六像个看到美女的地痞流氓,贱兮兮的去调戏人家小菜花踩它的尾巴。
小菜花转头,“嗷呜”一口咬在顾老六脚踝上。
“嗷!”老六痛的跳脚,手里还稳稳的拎着崽和野鸡。
小菜花嫌弃的松开他,歪歪扭扭的滑进灌木丛里。
长安似乎看到小菜花的小眼睛在冒蚊香圈,于是便问道:“爹,你昨天没洗脚吗?”
“我洗澡了”。
顾老六不知长安为啥要这么问,回的有些漫不经心。
他经常进山,被蛇咬那是常事,不管有毒的还是没毒的见到就要咬他一口。
也不知道那些蛇是啥毛病,他又不是唐生肉,尝一口能长生不老。
还好他不怕中毒,不然早被那些蛇给祸害完了。
他变异的事,他娘叫他不能跟别人说,连他爹都没告诉。
哦,忘记拿他爹的私房钱给闺女买糖吃了。
父女俩回到山脚下,虎子已经帮他们割好一篓子猪草了。
“六叔,你打到野鸡啦?”
一群小伙伴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他们也只是羡慕而已,没别的意思。
孩子们都被家长教的很好,这一群人里,没有那种拎不清的小伙伴。
顾老六轻轻放下长安,憨憨的跟虎子说,“你去帮我交猪草,然后带火柴过来,咱们今天在山上烤野鸡吃”。
虎子沉着脸像他奶奶训他一样训顾老六,“自己都还吃不饱饭就穷大方,野鸡带回去自己炖着吃不香还是咋地?”
顾老六:……
???
他可不是穷大方,吃了他的野鸡,以后就得帮他干活,没一口鸡肉是白吃的。
“你们吃了我的野鸡,就要帮我赚工分”。
孩子们重重点头,这是老六叔给的工钱,帮老六叔干活是应该的。
虎子听了这话也没多说什么,他是这群孩子里年龄最大的,今年刚好十岁。
他们五个小伙伴算是一个小团队,大家都以虎子为首。
虎子吩咐别的小伙伴,“你们去帮老六叔收拾野鸡和捡柴,我很快就回来”。
他背起满满一篓子的猪草,薅了一把长安的胖脑袋瓜子就疾步回村。
顾老六看虎子的背篓还是空的,就打算帮他。
不管是猪能吃的还是不能吃的,一股脑儿往背篓里薅。
虎子回来就看到满背篓的杂草,有些一言难尽。
“六叔,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勤快,”他还得把草倒掉,多不好意思啊。
顾老六满脸自信,“你帮我割了一篓子,我也帮你割回一篓子,这就叫有来有往”。
这来往也不是非要不可,他在篓子里看到好几种毒草。
“六叔,猪这辈子遇到你,算他们倒霉,”他们顾家村的猪像是来渡劫的。
顾老六就是它们的劫,每天都得防着他的各种骚操作,一个不小心就长不大。
猪的命也是命啊!
虎子替大队的猪命抹了把心酸泪,他从兜里掏出火柴和盐,还有点辣椒面。
“六叔,你还是去烤鸡更适合你,”他提着背篓走远了些,倒掉顾老六割的‘猪’草,重新找地方割。
顾老六熟练的生火,串起收拾好的野鸡架到火上烤。
长安打着哈欠盘腿盘成一坨坨依偎在顾老六身边。
“顾愣子,你来烤,”顾老六把手里的盐和辣椒面给了八岁的顾愣子,自个儿抱着大胖闺女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大夏天在火堆旁守着,可热死他了。
顾愣子也是个熟练工,八岁,工龄五年,他三岁就跟着顾老六和虎子他们混了。
虎子打满一篓子猪草,野鸡也烤好了。
顾老六撕下两个鸡腿给长安,“这鸡是我打回来的,我闺女吃两个鸡腿没问题吧?”
小伙伴们同时摇头,“没问题”。
他们有得吃就该偷笑了,还要吃什么鸡腿?
一只野鸡不大,五个小伙伴和顾老六父女俩,七个人分,每个人吃不到多少。
长安建议他们,“下次你们捡到野鸡,就从家里拿个瓦罐过来,咱们在山上煮鸡汤喝,这样大家能吃到多一点”。
对,她定下了这群小伙伴们以后的野鸡。
小伙伴们没觉得不对,都夸长安,“妹妹真聪明,煮的时候多放点水,大家都能喝汤喝饱。”
他们在山上待到午饭过后才回家,顾老六和长安回家要路过老宅。
中午正是热的时候,平时都躲在家里的村民们,这会儿全都满脸兴奋抻着脖子围着老顾家往里瞅。
长安坐在她爹肩膀上,拍拍她爹的脑门,“爹,快快快,有热闹看”。
顾老六和长安像两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
没错,他们就是最厉害的。
尤其是长安,整只圆滚滚的,她要不是穿着背带裤,爷爷奶奶伯伯婶子们,都怀疑小肚子能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大队长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戳了一下那个小啤酒肚。
软呼呼的,像棉花玩偶。
长安急忙捂住小肚子,不太赞同的看向大队长,“伯伯,您这样很不礼貌哦”。
她的小肚子没有一口饭是白吃的,要保护好。
大队长一改刚才那半死不活的傻样,现在满脸姨父笑,“呀,对不起,伯伯下次会注意”。
积极认错,坚决不改,下次还敢。
长安坐在她爹肩膀上,抱着他那颗顶着红ku衩子的大脑袋,特别无奈叹息道:“伯伯,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您可以跟我正常沟通”。
吃瓜群众:你要不要先从你爹肩膀上下来再说?
七奶奶逗她,“安安,那你告诉我们,你现在几岁?”
几岁?
长安表情空白,死脑子又罢工了。
“反正不是三岁”。
顾老六幽幽冒出来一句,“嗯,三岁零两个月”。
他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有关长安现在的年龄,他都归结为他聪明,半点没怀疑有哪里不对?
大队长认真接话,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确实不是三岁小孩了”。
田地里欢声笑语,沉重的农活似乎也松快了不少。
大队长叫住了想离开的顾老六,“老六,你没啥事就去把牛棚打扫一下,算三个工分给你”。
“大队长~,别,牛危险,”大家伙纷纷阻止,他们可不想上了一天工,漫山遍野去找老六和牛。
顾老六一百二的体重,有一百一十九斤的反骨,大家越反对,他越要去做。
他驮着长安,背着包袱,撒丫子就往牛棚跑。
“我现在就去打扫牛棚”。
顾爷爷从后方几个大步追上去拽住他,“你回去,等会爹去帮你扫,工分算你的”。
也不知道谁是谁的爹?
顾爷爷想,他可能上辈子造了啥孽?不然这辈子怎么会给自己生个祖宗?
顾老六听说不用干活还有工分拿,这是好事儿,那他就勉为其难的不那么勤快吧。
“谢谢爹”。
吃瓜群众:你还怪礼貌勒,啃老知道要说谢谢。
长安总觉得她爹这行为有些熟悉,坑爹这事他肯定没少干。
大伙儿目送顾老六驮着他闺女,蹦跶着开心远去。
“三叔,我就是逗逗老六,我安排别人去就行,”大队长想到顾爷爷家那群活祖宗,这活还是不要让他去干的好。
不然因为这三个工分又不知道要闹多久?
顾爷爷没意见,谁去都行,他也知道自家的情况,等会悄悄从他今天的工分里,划拉三个工分给老六就行。
明面上他没去帮老六赚那三个工分,老大老二他们也挑不起事儿来。
牛棚一向都是二大爷在负责,二大爷昨儿闪到腰了,现在在家里休息,他无儿无女没人帮衬。
这几天大队长会另外安排人去喂牛打扫卫生,六个工分,要给三个工分给二大爷,三个工分给帮忙干活的人。
大家都没意见,平时大家对二大爷也多有照顾,不会去计较几个工分的事儿。
斗转星移,一个月悄然而过。
村民们发他们好久没见顾老六了,平时他有事没事,肩膀上驮着他的崽四处溜达撒欢,一个月没见还怪想念勒。
大队长怕他们爷俩出啥事,准备去慰问一下老六。
路上碰到顾爷爷,顾爷爷随回问道:“建国,你干啥去呢?”
“去看看老六,这些天没见他出来,不知道他在家里捣鼓啥?”
“不用去,他就是嫌弃白天热不想出门,都是晚上出来溜达”。
要问顾爷爷怎么知道?
这一个月他家老六,晚上敲了他房间十几次窗子。
有时来送野味,有时纯粹就是欠揍,吵他睡觉。
大队长听说顾老六没事,也就没去找他,去了容易被薅羊毛。
他们惦记的老六,在家里苦苦学习,学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狼哥,这题我不会”。
嗯,没错,狼都比顾老六有学问,人家精通化学物理,还会写字。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顾老六拿着化学书发呆,想着去哪里找老师教他?
这时银狼蹲在他身旁,前爪夹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
顾六老当时就惊呆了,真是震惊他家祖宗十八辈。
他不是害怕银狼成精,而是无法接受,狼比他聪明。
他,顾家村扛靶子,竟然不如一匹狼?
被打击到了。
顾老六丧丧的跟长安撒娇,“闺女,要不让银狼和白狼学?让它们替咱们光宗耀祖”。
长安先是摸摸银狼的狼头,又拍拍被打击到不自信的爹,“这恐怕不行,银狼和白狼没上顾家的族谱”。
“现在还有族谱这玩意儿?”顾老六以为族谱早就当柴烧了,对于眼下的社会形势他还是了解的。
祭祖拜山,请神的活动早在前些年开始就禁止了。
长安习惯性的挠挠小胖脸,两条小眉毛动了动,“有吧?”
“那好吧,让它教我,”顾老六的语气有些遗憾,一向飞扬的眉眼都耷拉下来了。
他以为可以把锅甩出去,没想到银狼和白狼接不动这锅。
他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吹的牛自己实现。
从此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银狼教学,两个语言不通的物种无障碍交流。
要说银狼怎么会懂物理化学?
它曾经也是上过大学的狼,在某个久远的世界,被不当人的老六按头学习。
风水轮流转,这次老六落到狼哥手里了。
银狼:“哦哈哈哈”。
长安:这个世界癫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顾老六每天过的水深火热,他要是敢偷懒,银狼就会追着他咬。
当然不是真咬,只是吓吓老六。
现在的老六很六也很傻,智商经常不在线,每次都被银狼撵的上蹿下跳。
晚上老六就去吵他爹,良心若隐若现,顾爷爷被他闹的没脾气。
谁家大孝子会三更半夜敲亲爹的窗?
把他喊起来,又笑嘻嘻的跟他说,“没事,听到你打呼噜有点响,怕你吵到我娘睡觉,叫你起来重睡”。
顾爷爷再次有种他是野爹的错觉。
他要是顾老六亲爹,老六干不出半夜薅自家亲老子起来重睡这缺德事儿。
某个偷走长安脑子的糟老头子:亲的他也会。
把这点争风吃醋的事闹的人尽皆知,他们还自以为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
殊不知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别人无聊时娱乐的笑柄。
长安觉得她又不是拿脑子去换成长,怎么可能会为了情情爱爱的事情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
“爹,你属实有点想多了,你看我现在不聪明,但不代表我真没脑子”。
她就是懒,懒得动脑子,有她爹在,她爹就是她的外置脑子。
顾老六想想也对,他闺女的这颗胖脑子里的脑仁只有杏仁大,想不到情情爱爱的事。
父女俩听了一会儿,把事情的起因听了个大概。
无非就是刘知青中午给周知青送了一个鸡蛋,然后周知青为了感谢她,帮她干了两个小时活。
等周知青离开回到他自己的任务地,张知青就开始阴阳怪气,还当面诋毁刘知青的名声。
刘知青只是恋爱脑,她又不是没脾气,当即就跟张知青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动,张知青就动手推了刘知青,
巧的是地上刚好有个小石头,刘知青的脑袋磕到了石头上就这么晕过去了。
大队长越来越沧桑了,为那些知青操碎了心。
周知青作为事情的起因,他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夜里,长安和她爹蹲在麦垛的另一旁偷听张知青,和她的舔狗吴知青密谋算计刘知青。
而他们算计中的另一个人是顾老六,长安听到后,要不是她爹按住她,她都跑出去打死这个张知青了。
张知青:“吴建国,明天晚上你把村里那癫公引到小树林去,我想办法把刘念念也弄过去。
她不是看不起我吗?那我就让她名声扫地,让她嫁给村里的疯子,彻底毁掉她这辈子”。
她神色癫狂,一双眯缝眼里迸射出狠戾的光芒。
“好,”吴建国只觉背脊发寒,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张小瑶的真面目,他不就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吗?
长安、顾老六:舔狗,你口味道真重。
等什么明天啊?今天你们就在一起吧。
顾老六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石头扔出去,“咻!”
“吧唧!”
吴建国晕了。
同时长安的板砖也砸晕了张小瑶。
她空间里的沙漠又退出去了点,解锁出了一堆红板砖。
长安发现了空间沙漠消退的规律,只要她爹为村里,为民生做贡献,她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好。
也就是说,她想知道空间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她爹就得一直当牛马。
长安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她自己当牛马,牺牲她爹一个人就够了。
她迈着小短腿跑出去捡回那块板砖和石头,然后父女俩闭着眼睛扒乱张小瑶和吴建国的衣服,摆好他们俩抱在一起的姿势。
顾老六气沉丹田一声吼:“有人搞破鞋啊”。
吃瓜群众闻声而动,秋收再累,也不耽误他们吃瓜。
本来长安和她爹只是来听墙角的,哪知他们把顾老六当成了他们play中一环?
他们再混也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毁人名声,顶多看不顺眼揍吴建国和张小瑶一顿,但是这俩人却想坏顾老六的名声,那就别怪他们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村民们比当初听到抓贼跑的还快,冲在最前面的是各家的大娘婶子们,眼睛亮的都像在冒绿光。
边跑还边喊,“在哪里,在哪里?是谁家小子姑娘胆子这么大?”
长安全都收进空间里,他们从地窖出来,恢复原样,银狼带着他们去了找大叔他娘。
怕吓到老太太,在接进偏院时,长安又把银狼收回空间里。
还好收的快,陆君山等的有些焦急,他出来看父女俩有没有来?
看到他们没有失约就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来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契约精神我们还是有的”。
他们没有继续废话,顾老六和长安接到老太太就离开。
老太太很安静,没什么痛哭流涕的分别场景,不过临别时她眼眶还是蓄着泪意,声音有些哽咽,“君山,你要好好的,我等着你来接我回家”。
“好,母亲你要保重身体,”陆君山站在廊檐下,向母亲挥手道别。
他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有些虚幻。
老太太克制住留下来的冲动,狠心转头离开。
她知道若是她留下,儿子还得分心保护她,会拖累她儿子,不如就离开,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他。
但她没想到带她离开的这对父女是坑货,连回他们自己家的路都不认识。
老太太忍无可忍,只能出声问道:“你们要回哪里?我以前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对周边村子也有一点了解”。
父女俩:……
长安为了避免吓到老太太,没敢把银狼放出来,这才导致他们分不清方向还在城里的巷子到处乱蹿。
顾老六:“……顾家村”。
“早说嘛,你们跟着我走,”老太太沉着脸走在前面带路,偶尔控制不住咳嗽两声。
她觉得她要是死了,可能不是病死的,有可能是走路累死的。
顾老六背着长安老老实实跟在老太太身后。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一路无话,长安已经在她爹背上睡着了。
他们回到顾家村已经是凌晨四点,顾老六有些为难,他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好带着老太太去找大队长。
大队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以为是村里出什么事了,鞋都没顾上穿就跑出来了。
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六。
大队长那迟来的起床气发作了,“老六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也不看看天色,不睡觉跑出来瞎溜达啥?你不睡也就算了,还把小长安薅起来,简直胡闹”。
“不是,我一句话都没说,你就在这里叭叭个没完,我是找你有事儿”。
“你能有啥事?”
“我在路上捡到个失忆的大娘,你给安排一下,我家住不下”。
这是刚才在路上,顾老六和景大娘商量好的借口。
景大娘本名叫景清秋,
大队长脸颊肌肉抽搐两下,这神经病,大半夜不睡出去捡人,这年头的人是这么好捡的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
不过人都捡回来了,还能赶走不成?大队长让他们进屋说话。
他划了根火柴点燃煤油灯,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碗,给顾老六和老太太倒了碗温开水。
“大娘还记得家住何处吗?”
顾老六怀疑大队长耳背,他刚才都说了老太太失忆了,怎么还问人家家住哪里?能记得住就不叫失忆了。
老太太淡定自若,她没演失忆老太太的形象,只是缓缓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景清秋”。
父女俩:怎么感觉这句话有点耳熟?
银狼:像不像你们曾经看过的失忆小说梗?
大队长想了一下大队目前的住房情况,“村尾还有间空房子,不过七八年没人住了,有些破,可能需要修补一下,可以先借给你住”。
赵大队长后悔没多留一会公安同志,也不知道现在请他们回来帮忙调解一下行不行?
赵铁树和赵大刚都已经抓去蹲篱笆子了,还要去最艰苦的劳改场服刑三年。
顾家村的人太不讲理,也太霸道了,事情都没成功,得理不饶人。
赵大队长刚想再说几句软话,希望避免今天这场形势一面倒的纠纷。
奈何村里的猪队友太多,赵铁树的老娘带着全家大大小小来找顾家大队长讨要说法。
“你们顾家村太欺负人了,我家铁树啥也没做,你们凭啥送他去劳改?今天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老太婆就跟你们没完”。
黑瘦老太太那双浑浊的倒三角眼迸射出贪婪的光芒,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为儿子讨要说法只是个借口,讹顾家村才是她目的。
赵大队长脸色黑的像墨鱼汁,他在这里低声下气的讨好顾大队长,赵铁树他娘却出来火上浇油。
顾大队长的耐心也用完了,向他身后的大小伙们使了个眼色。
大家秒懂,尤其是顾老六,一手抱崽,一手拎石头冲到最前面。
“啪”
赵大队长两眼一翻倒地。
……
顾大队长大跳脚大吼,“老六,你悠着点,咱是来讲‘道理’的,要有轻重”。
顾老六:懂。
“啪,啪”。
长安再补一榔头,“砰”。
上布村村民倒地。
顾老六望向站在混乱外的大队长,像是在说,“你看,我分轻重了,这次轻拍了两下,我闺女敲了一闷棍这家伙才倒”。
大队长:……
他是这个意思?他让这老六别把人打出好歹来了,给个教训就行,没钱赔。
那两人已经判刑,但是以他对上布村的了解,不给上布村一个教训,他们会把顾家村当软柿子,以后会变本加厉?
上布村大队部门前,两个村的村民打成一团。
半个小时后结束战斗,上布村全员挂彩,顾家村除了有一个是被同伴误伤打出了一只熊猫眼,其他人毫发无伤。
上布村VS顾家村。
顾家村胜!
气势汹汹的来,笑容满面的回。
顾家村全是一群好斗分子。
顾老六终于在一个月玩玩闹闹中修改好了他的顾家村发展计划书。
大队长拿着厚厚一叠纸,看着狗爬式的字,他觉得眼睛好疼。
大队长看完顾老六写的顾家村发展计划书,急忙去找村支书商量了一下午。
两人大手一拍,搞起来。
决定好,大队长又去找他老战友。
两人激烈讨论一上午,大队长离开时非常坚定的说道:“你们只管给顾家村找果树,技术员什么的就别安排了,我只信老六”。
大队长想到之前县里派来的两个‘农业专家’,他到现在都想把那俩货按进水渠里醒醒脑。
说什么农家肥不如化肥,农家肥种不出好庄稼。
可去TM的,农家肥种不出庄稼,这些只会纸上谈兵家伙早饿嗝屁了。
他们不知道化肥好吗?
那要他们能买到啊,一天天的净会说些没的东西。
哪里是来指导种地的?全是来捣乱的。
要派就派专业技术强的真专家过来,别的就算了,还不如他们家老六。
顾老六又开始了他当牛马的日子,全村的山地都被他跑了一遍。
思考问题时他喜欢蹲在树上眺望远方发呆,这时长安总是会把他从树上戳下来。
“爹,大队长都要急秃头了,”她爹在山上转悠大半个月了,土壤都分析研究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他说哪座山适合种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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