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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胃王比赛上,装穷丈夫给我安排了死神辣条完结文

顾久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走在大街上,烈阳高照的天却在此刻落起了毛毛雨,一点一点浇灭了我内心的希望。电话铃响起,是宠物医院的老板,“周司南女士,您的宠物安安目前情况不稳定,上次一万的药剂没有控制住它的病情,反而加速了它身体的恶化。”“现在只能动手术了,手术费用大概是十万,您看您这边愿意动吗?当然做手术也不代表一定能痊愈,只是多一份希望,您看看您这边什么打算?”雨大了起来,稀稀拉拉的浇在我身上,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起来。“做手术吧,钱我明天转给你。”对话结束,电话立马被掐断。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我摸了上去,竟然一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回到出租屋时才下午一点,我再次给顾久言打去电话。一如既往的,没有人接,三年前,为了给顾久言送一份公司文件...

主角:顾久言齐昭昭   更新:2025-05-0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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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久言齐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大胃王比赛上,装穷丈夫给我安排了死神辣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在大街上,烈阳高照的天却在此刻落起了毛毛雨,一点一点浇灭了我内心的希望。电话铃响起,是宠物医院的老板,“周司南女士,您的宠物安安目前情况不稳定,上次一万的药剂没有控制住它的病情,反而加速了它身体的恶化。”“现在只能动手术了,手术费用大概是十万,您看您这边愿意动吗?当然做手术也不代表一定能痊愈,只是多一份希望,您看看您这边什么打算?”雨大了起来,稀稀拉拉的浇在我身上,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起来。“做手术吧,钱我明天转给你。”对话结束,电话立马被掐断。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我摸了上去,竟然一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回到出租屋时才下午一点,我再次给顾久言打去电话。一如既往的,没有人接,三年前,为了给顾久言送一份公司文件...

《大胃王比赛上,装穷丈夫给我安排了死神辣条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走在大街上,烈阳高照的天却在此刻落起了毛毛雨,一点一点浇灭了我内心的希望。

电话铃响起,是宠物医院的老板,“周司南女士,您的宠物安安目前情况不稳定,上次一万的药剂没有控制住它的病情,反而加速了它身体的恶化。”

“现在只能动手术了,手术费用大概是十万,您看您这边愿意动吗?

当然做手术也不代表一定能痊愈,只是多一份希望,您看看您这边什么打算?”

雨大了起来,稀稀拉拉的浇在我身上,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做手术吧,钱我明天转给你。”

对话结束,电话立马被掐断。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我摸了上去,竟然一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回到出租屋时才下午一点,我再次给顾久言打去电话。

一如既往的,没有人接,三年前,为了给顾久言送一份公司文件,怀胎八月的我骑上了电瓶车,可刚下过雨的道路过于湿滑,车没刹稳,撞上了前面的奔驰,车主为了维护我孕妇的颜面,好心让我上了车,在车里商议赔偿,我辞了工作在家生孩子,早已没有了任何工资来源,只能给顾久言打电话,可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按下,铃声一次次响起,最后也没有被接通。

还是车主宽容,让我免了责。

他本想开车送我去医院,我拒绝了,拿着那份文件继续上路。

到了鹿飞公司,拿文件的却是别人,一肚子的火气,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可命运捉弄人,不知道是车祸的殃及,还是心情的大起大落。

我的肚子剧烈疼痛起来,倒在路边半步前进不得,没有人敢前进搀扶,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都怕讹上。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液一点点的从大腿根渗出,肚子一点点变得扁平。

晕过去前,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医院,可惜,孩子没有保住。

如果那天我没有给他送文件,没有发生那些事,孩子如今该五岁了吧。

我叹了口气,点开微信,醒目的红色感叹号提示我,自己早已被拉黑。

这时,齐昭昭的电话打了进来,泪水砸在接听键上,擦屏幕时正好接通。

既然都接电话了,我毫不犹豫的开口。

“给我十万。”

半响,对面发出了声音,不是齐昭昭,“周司南,我手机掉了,担心你半天,好不容易借到手机来打电话给你,你开口就是要钱。”

“我说你怎么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换了要钱对象啊!

一百万还不够,还来敲诈昭昭,你这人要不要这么贪得无厌?!”

不等我下一句,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迷茫一瞬间充斥我的脑海,我想借钱,却找不到可以借的对象,以前的朋友早就断的干净了,资产清零,花呗还有改造胃时借的几十万没还,现在还能去哪里借呢?

手机里那个大哥的头像再次闪动,让我悬着的心再次有了一丝希望。


我正准备将蛋壳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顾久言叫了停,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绝情,“蛋壳也是食物的一部分,你要是不吃,就算是先吃完也不能拿冠军。”

我盯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齐昭昭面前的菜一口没动,她单纯是来看我出丑的,毕竟只要谁先吃完,这场比赛就能结束了,后者也不用继续吃。

她好心开口,一副为我说话的样子,“顾哥哥,蛋壳就算了吧,到时候姐姐被说是异食癖了,昭昭不吃那道糕点酥,让司南姐姐也不用吃壳吧!”

场下一群人喝倒彩,转头夸起齐昭昭的善良。

“昭昭不仅是吃播届网红美女,还这么善良,谁不喜欢啊!

不像周司南那个肥婆,人丑心思还歹毒。”

“不用,我吃便是。”

我讨厌外人的怜悯,尤其是齐昭昭。

蛋壳在嘴里嚼碎,仿佛一把灰黏住了嗓子。

剧烈的咳嗽把我拉回从前,没有加入吃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身材窈窕,追的人不说多,但也不少于五人。

可最后,我选择了最穷的顾久言。

我们都没有积蓄,只能租最便宜的房子,冬天洗衣物,冻出一手冻疮,夏天没有空调,热得我俩像狗子安安一样吐舌头。

可是这种贫困的生活,只困住了我,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他玩够了,就变回了他的顾少爷,而我,为了这个家操劳太多,早已变不会原来的样子了。

齐昭昭见我不受她的恩情,眼泪簌簌流了下来,“司南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总感觉你在处处针对我!”

“对,我就是讨厌你,你让我感到恶心。”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明显一愣,“你说什么?”

顾久言皱了眉,语气冰冷,唇都被抿得泛白,“周司南,你就不能低低头吗?

人家昭昭是为你着想,学会接受别人的好处会死吗?”

我没有理他们,端起第三盘菜,三吱儿,没有毛的白鼠仔还在盘子里疯狂爬动,有的观众叫了起来,“我的吗啊!

这胃口是真重,活老鼠也下得去口!”

齐昭昭笑了,再次向我伸出橄榄枝,“姐姐,要不你求求我吧,你只要向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让顾哥哥给你免了好不好?”

“我死都不会求你们。”

我毫不犹豫,用筷子夹起白鼠仔,它吱吱吱叫着,正好三声。

仿佛在诉说我遇见陆九言的过程中,心迹三次改变。

从初遇的懵懂心动,春宵时的羞涩激动,到如今心死如灰,毫无波澜。

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死前吃什么都没有区别。

“上半场比赛结束,胜者是周司南女士!”

裁判敲了鼓,让大家暂停休息。

齐昭昭走到我的面前,嘲讽道,“周司南,你这是何苦呢?

你求求我不就好了?”

“反正你从小到大,在众人面前给我磕的头也不少了,多这两个怎么了?

怎么,越长大脸皮越薄了?”

我盯着她完美的身材,无力的问出一个问题,“你明明不缺钱,为什么要来参加大胃王比赛?”

“当然是因为,姐姐你在啊!”

“要不是你当年跟顾久言私奔,现在还是我们齐氏集团的大小姐。”


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直往鼻尖钻。

胃胀得难受,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顾久言连忙帮我整理好背后的枕头,以便我靠得更舒服。

我张开口,沙哑的嗓子混着浓痰,吐不清楚,顾久言见状连忙将桌边的水杯递给我,水还残留着温度,润下了嗓子的不适。

我放下水杯,开始打量起四周。

不同与以前挤在一起的小诊所,这里整洁宽敞。

“陆久言,把钱给我吧。”

他眼角青紫泛着红,大概一夜没有睡,“司南,你好好养身体,我不会欠你钱的,伤好了,我就把钱给你好不好?”

“不好,顾久言,你难不成还要反悔吗?

全网直播你也要反悔吗?”

我毫不犹豫的拔掉手上输液的针,准备下床离开,却被顾久言一把抱进怀里。

他浑身颤抖,言语中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只是不想你花钱养小白脸而已,司南,我求求你了,你做什么都好,不要用我的钱去养别人好不好?”

“顾总,你还是赶紧给我打钱吧,至于我怎么花,与你有关吗?”

他苦笑一声,低头签下一张支票,递给我时,眼底猩红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我无视他的手足无措,抛出下一个要求,“对了,你说的,可以满足冠军一个愿望,那我们离婚吧。”

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了他的面前。

“我只要带走安安,还有那一百万,其余的随便你。”

“司南,非要这么决绝吗?”

他死死攥紧拳头,力气之大,连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得分外明显。

“嗯。”

我的心脏颤动,如同石子丢进平静无波的小谭,泛起阵阵涟漪。

克制住不舍,我转身离开,自行办了出院手续,无论医生怎么劝,都不为所动。

“姐,你赢了,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家吧!”

齐昭昭蹲在医院门口,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个曾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如今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昭昭,我不想回去,我回不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照在我臃肿的背上,灼烧得人疼。

我挪着大象腿,一步一步走向支票上显示的银行,可工作人员拿到手检验时说出的话,让我愣在当场,“女士,这是伪造了水印的高仿支票,不能兑换现金。”

世界一瞬间变得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耳鸣终于消停,我睁大了双眼,跪在地上,反复求工作人员再仔细确认一次。

可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

刚拿到手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他,可相信他的结果是什么呢?

是跌入深渊。

他将我置于高台之上,一层一层敲掉我脚底的砖瓦,让我不至于一次性摔死,却能反复遭受痛苦。

我苦笑一声,揉了揉剧烈疼痛的胃,掏出手机给顾久言打去电话。

可电话那头是久久的忙音,三年过去,他再一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拒绝了我的电话。

他啊,终归不可信。


我瞥见齐昭昭面前的菜不多了,但她也吃撑了,速度慢了下来。

从小到大,她吃饭从来不会超过一碗,我知道,这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可她没有停,准备伸手向最后一个盘子,一碗燕窝。

虽然装在白瓷小碗里,可分量不少。

盯着盘子里的牛肉,又瞥了一眼红彤彤的锅底,我清楚,我不能吃火锅,否则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得进医院。

喉头滚动,我反复咽了咽口水,直到嘴里变得干涩,终于下定了决心,直接将筷子伸向生牛肉,一块一块往嘴里送,牛肉很有劲道,咬了好几口,才咽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弥漫我的口腔,熏得我发晕,有牛肉血从嘴里流出,染红了我的下巴。

我受不了血腥,晕血。

从来不吃生食,即使是牛排,也要全熟,视野逐渐模糊,我连忙让人将盘子端了下去。

“啪!”

是我扇自己巴掌的声音。

可这改变不了什么,脑袋越来越昏沉,辣意逐渐消去,露出我泛白的嘴唇。

台下再也没有人起哄了,有人哭了,他们劝我,“别吃了,不要在吃了!”

“再吃下去会要人命的!

快停下吧!”

我摇头,我必须吃,不然没有人可以救安安了。

最后一道菜,是死神辣条,明明比赛是他们制定的,是他们把苦难端上我的餐桌,可我真如他们所想,狼狈成了如今的样子,他们却比我还慌,仿佛苦的是我,疼的是他们一般。

齐昭昭急得要从座位上跳起来,她努力喝着碗里的燕窝,可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今天吃太多了,却依旧不依不饶,倔着脾气要吃下一口,我笑了,出声劝她。

“齐昭昭,你别吃了,再吃,不但胃撑坏了还会变成胖姑娘,变胖了就不漂亮了,妈妈可就不宠你了。”

“你有什么脸说我,你自己不也在拼命吃吗?”

她猛的灌下一口,呜咽着说道,“还有,谁说妈妈会不宠我,我再胖,还有你给我垫着,你自己胖成什么样子了,还管我?”

“昭昭,让让我吧,让我赢吧。”

我望着她,做着最后一次示弱,她犹豫了,盯着我手里的死神辣条,摇了摇头。

耳鸣充斥在我的脑海,我死死的看着她,嘴里撕咬手里的辣条,她张了张口,好像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看口型好像是:换一个,换一个要求吧。

顾久言握紧了拳头,走到我的面前,准备抢走我的最后一道菜。

我没有让他如意,抓起死神辣条,嚼都没有嚼直接咽进了胃里。

不知道是不是胃传来的痛觉太过剧烈,嘴里的辣疼感都变淡了。

裁判忘记了叫结束,全场的人都安静了,他们死死的盯着我,这些怜悯的目光沾在我的身上,强迫我把头又低下几分。

我极力忽视这些视线,拉了拉陆久言的袖子,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有红色的液体从我的鼻孔流出,我来不及擦,努力抬起头看向陆久言,“我吃完了,是冠军,怎么兑换奖金?”

刚说完,血液从我的嘴里喷涌而出,没等到他的回答,我晕了过去,闭上眼睛前,我看见陆久言一脸焦急的向我冲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不该装穷,也不该捉弄你。”

“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会在有钱以后像我爸有钱了就把我妈丢了一样离开,对不起。”

“司南,我有钱,现在就给你钱好不好,要多少都行。”

我打断了他,反而拉住他的手,“没关系,安安手术费够了,我也用不着更多的钱了。”

“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安安,这辈子我没求过别人,求过你三次,至少这一次,答应我好吗?”

顾久言抱着我,想伸手给我擦嘴角的血液,却腾不出手来,只能加快了速度向楼下的车跑去。

“司南,别乱说,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

“没用了……我是胃癌晚期,去哪里都活不了……”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可我变了,老了丑了,再也回不去了。

胃部火辣辣的疼,仿佛一把火在烧,疼得我晕死过去。

“顾久言,你是不是人!

周司南成什么样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究竟怎么照顾她的?”

门外,齐昭昭的咆哮声透过墙体,传入我的耳里。

“三年前你害她难产还不够吗?

为什么现在还要害她变成这样?”

“你一个私生子,我助你回到顾氏集团是为了让她幸福的!

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拿着我的病情诊断书,震惊在原地。

顾久言一脸颓废的坐在医院的凳子上,什么也没说。

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得彻底。

其实三年前的车祸,他看见了,看见了奔驰车里的我,也接到了我给他打的电话,可是他没有接,他以为我攀上了别人,不要自己了。

也有人跟他说过,我是意外,是车祸导致的难产,可他不愿意相信,坚定我是为了那个奔驰老板才打掉的孩子,是我不想要才不生。

后来,他认识了齐昭昭,接受了一笔生意,只要我和齐昭昭见面,他就能继续得到齐氏的助力,在顾氏有一席之地。

所以,他为我报名了一场比赛,拿到了投资资金后,又自己主办了一场,用来测试我的贪婪。

可正是他的这些行为,加速了我的死亡。

医生摇着头,不论齐昭昭怎么开条件都不能给出痊愈的治疗方案。

“患者胃部经过多次改造,早就坏的不行了,还摄入了过多的辣,进一步伤害,更何况她已经是胃癌晚期了。”

“就算我们把患者的胃切除了,她也活不了几天啊!”

“你在骗我,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你是庸医!

我的司南长命百岁!

你不能诅咒她!”

顾久言抓住医生的衣领,疯狂的大吼,可这无济于事,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了,怎么也改变不了。

我拒绝了化疗的提议,要接安安回家。

顾久言烦躁的出了病房门,吸空一包又一包的烟,在太阳坠山才回来,他看起来沧桑了不少,没了那副精干的样子。

收拾好东西,这次他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的身后,寸步不离。

宠物医院里,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条等待被主人领回家的宠物,走到安安面前时,它兴奋的冲我摇尾巴。

“它恢复的很好,咱们手术特别成功,还好你最后也没有放弃。”

工作人员打开笼子,将安安放进宠物箱里,递给了我。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一家游乐园,设施很齐全,生意却萧条。

大概是位置太偏了,没有人知道,就像隐藏太深的爱,会被人忽略。

“顾久言,我想去玩。”

“好。”

他盯着我苍白的脸,眼泪止不住的落。

安安精神很好,也要抢着来玩,我们三个,坐在旋转木马上,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直到一圈又一圈,我低着头始终没有反应,顾久言慌了。

“快停设备!

停设备!”

我被扶下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心脏停止了跳动,闭着眼睛,嘴角上扬。

我是笑着走的,这是好事,可顾久言哭得像个孩子,抱着我的尸体怎么也不撒手。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我的脸上,像一场雨,一场专为我下的雨。

几天后,安安不知道怎么的,身体恶化了,即使走不动了也不愿意别人靠近,否则就龇牙大叫。

顾久言尝试了好几次,却被安安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带血牙印,他没了法子,打完针后,就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它,用我的遗言来劝解它。

可真正下定决心要死的人怎么能被救活呢?

安安随我,太执拗了,脾气太倔,太晚了,改不过来了。

安安坚持抵制救治,渐渐的,它从最开始的吃粥,到后来一点水也吃喝下。

我下葬那天,它也死了,顾久言便给它买了个小棺材,葬在我的墓边。

从那以后,他变得精神恍惚,也无心家业了,每天带点酒就蹲在我的墓边说话,别人都觉得他是神经病,可他不管。

顾氏看不上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把他的权利彻底废除了,对外也不再承认他这个儿子,他也不闹。

他每天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蹲守在我的坟墓边,就仿佛我还在,一直在陪着他。

在第二年的清明节,齐昭昭和爸妈来给我扫墓,发现了死透了的顾久言。

他的面前,是一碗掺了百草枯的酒。

可爸妈不允许他靠近我的墓碑,让人将他的尸体火化后进行了海葬。

飞吹起他的骨灰,带向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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