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在心里闷着,小心心翼翼,落得下场凄惨。
5被裴玄安养在他的别院,衡芜越来越怀疑上辈子是不是真的,难道是一场梦。
幸好裴玄安从开始的夜夜留宿到现在的隔三差五,加上她月例总是不舒服半月有余。
能摆脱男人的索求,很是让她松了一口。
“小姐喝药了!”
又来了,每日三顿药,她苦的不行。
“能不能不喝啊?
裴玄安也不在呢!”
“小姐,您忘了上次。”
她抖了抖,一副赴死的表情端起碗一口给自己灌了下去。
周扒皮裴玄安,每每求他办一点点事情都要折腾她需求。
要给他奏琴,还要习字背账本。
日日做不完的活,背不完的书。
夜间,夜间还要被他折腾。
“呜呜…呜呜,还要多久,我想回家看看父亲和娘亲可以嘛?
“还不够,你别回去成亲了直接在这里住下……啊!”
惊的衡芜拿她白玉的小脚丫子不小心踹他脸上,缩在被子里闷闷出声:“我,我肚子痛糊涂了,要,要睡了。”
男人摸着脸,黑沉了眸子,都是他的人了还想走。
衡芜记忆力好,很多东西教一遍就会。
再难的曲谱,再复杂的账本看一遍都能记住,耐心些教一遍还能举一反三。
裴玄安觊觎她时并不知道,裴氏主母是个位份。
只要他足够强大,谁人敢质疑他的妻子是何样子。
渐渐他发现,衡芜是块是实打实的美玉,内秀其中。
生长的环境让她心思单纯,善良柔软。
他看着自己亲手雕刻的美玉熠熠生辉,美的心神荡漾。
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她注定是他妻子。
“已经确认是苏砚清做的?”
衡芜没想到父亲入狱竟然是因为他。
“嗯,芜儿不相信我?”
裴玄安握紧拳头,黑眸锁定眼前的小脸。
“你让开下,我只是没想到是他。”
“怎么还想护着他?”
“你为何这样想,我都不曾见过他。
表哥,可有法子惩治?”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卖巧的问道。
裴玄安刮了下她鼻子:“自己的愁不想自己报?
那么书读到哪里去了?”
她还想卖乖,希望他能给一并解决。
男人抱着她,颠了颠,邪肆的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俏脸通红,拍打着他。
“不正经。”
“呵,要么我给你人,你自己想法?”
“哼。”
衡芜自此接手很多事情,发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