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伤着了。
很是害怕圆房,她痛的快要死掉。
一直躲避着和他接触,好友的话盘旋不去。
奶娘也一再劝说,她忍了忍。
可是她看着苏砚清的脸,总是想起自己丫鬟惨死的样子。
只能熄灯,幸好没两次她就怀上了,再也不让苏砚清进房门一步。
他忙起来倒也是顾不上她,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着。
孩子出生时,衡芜怕的要死。
苏砚清这时细心的守在她身边,直到平安生子。
孩子一日一个样,粉嫩可爱。
衡芜和奶娘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围着他一人转,日子过的欢快顺畅。
小小的孩子捧着一朵小花,颤颤巍巍的扑到衡芜怀里:“娘亲,花花给你带。
好看!”
她的心都融化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
孩子给她带来的快乐,让她日夜都守着小小的人儿,寸步不离。
巨变是怎么发生的她不清楚,孩子五岁半时的午后,她们坐在庭院里看着他抓蝴蝶。
下来冲进来说苏家主死了。
现在是苏府,再也没有衡府。
她带着孩子胡乱的管着那些她一知半解的铺子、生意。
幸得苏砚清用的还是衡家从前的老人,没有换太多的人。
她接手时又恢复从前父亲的大方,他们干活还算良心。
生活上没有太大变化,孩子一天天长大却成了她的心病。
十二三岁的少年初长成,嫌弃她什么都不懂的妇孺,除了来找她要银两时出现。
旁的时候,别想找到人。
家里的铺子一间一间的换了银钱给他还债,库房里的东西一件件少了下去。
昔日好久见了她立刻流下眼泪,狠心将她手上祖宅和一处庄子拿走了。
按月给她生活费,其余的多一分也没有。
儿子见再也没有银子可取,再也没回家一次。
一两年总能收到一份希望衡芜能给他寄些银两度日,其余也没有。
衡芜不到四十岁便苍老的不成样子,奶娘也走了。
屋里空荡荡的,好友很忙。
一月间难得来看她一次,她给她安排的很好,厨娘、丫鬟各一个。
还有一个打杂的仆从,能干重活。
其余的再有别的事情从她的府里调人过来帮忙。
她越发的不爱说话,也不想动。
心里还是想着那个小小的孩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她一样,他多么可爱呀,双手捧着小花。
可是转眼又是他伸手找她要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