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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全局

京墨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昇的夫人沈枝枝满脸笑容:“母亲,早上安。儿媳方才正要去安和院给您请安,没想到这儿碰上了。”沈枝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兰院,心中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兰院今儿个好热闹啊,是三弟要搬进来吗?”卫昭容淡淡地看着这个格外嘴甜,讨人喜欢的二媳妇,眸色发暗。上一世,要不是她的怂恿和推动,谢昇可不会绞尽脑汁争爵位。当初分家,也是沈枝枝提的,她和谢昇,可谓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度自私又善于伪装。既然她找上门了,卫昭容干脆把话说明了,不然别又像谢川那样,又欺负到谢澜头上。“以后谢澜住在兰院,一切吃穿用度与你们一样。”沈枝枝暗吃一惊。吃穿用度,与他们一样,简单几个字,蕴含的内容可大有来头。从前谢澜一人住后院,与下人们同吃住,一年到头用不了几个银子。...

主角:卫昭容谢澜   更新:2025-05-13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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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昇的夫人沈枝枝满脸笑容:“母亲,早上安。儿媳方才正要去安和院给您请安,没想到这儿碰上了。”沈枝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兰院,心中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兰院今儿个好热闹啊,是三弟要搬进来吗?”卫昭容淡淡地看着这个格外嘴甜,讨人喜欢的二媳妇,眸色发暗。上一世,要不是她的怂恿和推动,谢昇可不会绞尽脑汁争爵位。当初分家,也是沈枝枝提的,她和谢昇,可谓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度自私又善于伪装。既然她找上门了,卫昭容干脆把话说明了,不然别又像谢川那样,又欺负到谢澜头上。“以后谢澜住在兰院,一切吃穿用度与你们一样。”沈枝枝暗吃一惊。吃穿用度,与他们一样,简单几个字,蕴含的内容可大有来头。从前谢澜一人住后院,与下人们同吃住,一年到头用不了几个银子。...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全局》精彩片段


谢昇的夫人沈枝枝满脸笑容:“母亲,早上安。儿媳方才正要去安和院给您请安,没想到这儿碰上了 。”

沈枝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兰院,心中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兰院今儿个好热闹啊,是三弟要搬进来吗?”

卫昭容淡淡地看着这个格外嘴甜,讨人喜欢的二媳妇,眸色发暗。

上一世,要不是她的怂恿和推动,谢昇可不会绞尽脑汁争爵位。

当初分家,也是沈枝枝提的,她和谢昇,可谓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度自私又善于伪装。

既然她找上门了,卫昭容干脆把话说明了,不然别又像谢川那样,又欺负到谢澜头上。

“以后谢澜住在兰院,一切吃穿用度与你们一样。”

沈枝枝暗吃一惊。

吃穿用度,与他们一样,简单几个字,蕴含的内容可大有来头。

从前谢澜一人住后院,与下人们同吃住,一年到头用不了几个银子。

可现在他住进了兰院,按照谢川,谢昇的规格,光是小厮,丫鬟的,至少五六人,还有每个月固定的份例,这些都是从公中支取的。

这么一来,可不是多一张嘴吃饭那么简单。

凭什么呢。

沈枝枝心里头很不舒服,可当着卫昭容的面,她又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也好,三弟可住的宽敞些。”

她口是心非地说完,人倒是没走,陪着站在院子里。

卫昭容没有多留,指点一番后,回了安和院。

见婆母走了,沈枝枝来到谢澜跟前,装作这才发现他受伤的事:“哎哟,三弟,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摔成这样?”

其实昨晚她早就从谢昇嘴里知道了谢澜与张修撰之间的冲突,也知道母亲给谢澜找府医,留他用膳。

可万万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母亲竟然连兰院都赏给了他。

沈枝枝压着心里的痛快,嘴上依旧贴心。

“二嫂,不是已经从二哥那里知道来龙去脉了吗。” 谢澜笃定地说。

沈枝枝没想到谢澜这么直接,真是有人撑腰后,说话不一样了。

小人得志。

哼。

沈枝枝虚伪地说:“二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这般误解我,还扯上你二哥,你说你这样,以后在外面犯了事,哪个哥哥愿意站出来拉你一把呀。”

谢澜眼神古井无波,昨天,张修撰的马车颠簸之际,掀开了门帘,他看见自己二哥正在里面坐着。

他被马车夫踩在脚下时,他二哥隔着帘子看他笑话,并未伸出援助之手。

并且,在他提出要告到官府去,二哥立刻去找母亲,试图阻止自己这一行动。

兄友弟恭,在明德侯府,不过是个笑话。

谢澜三岁时就知道,大哥和二哥,跟他不是亲兄弟。

他在侯府,只能靠自己。

“二嫂的教诲,我记下了。若是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逐客令已下,沈枝枝再留着也没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你忙去吧,我走了。”

下午,用过午膳后,肖太医上门了。

卫昭容亲自迎接。

中午谢川回来后,卫昭容就让齐嬷嬷前去盯着,下午他哪儿都不许去。

卫昭容带着肖太医,来到瑞祥院。

“肖太医,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谢川见了肖太医,一脸高兴。

侯府与肖太医私交甚好,谢川只当他来拜访母亲的。

“来人,上茶。”

卫昭容坐在主位,肖太医则坐在左侧。

窦书遥白着张脸,与谢川坐在肖太医对面。

昨天从安和院回去后,窦书遥一夜没睡。


柳怡儿听闻谢川为了她竟然违抗老夫人的命令,心中一喜,可面上装作委屈的模样:“回禀老夫人,我不知道,今早我没见着大爷。”

这是实话,两人没碰上面。

卫昭容问谢川:“若是柳怡儿住进侯府,你是不是就能安心禁足?”

谢川一脸惊喜,“这是自然,母亲,只要怡儿在侯府,儿子一定乖乖听话。该喝的药我一定喝,该禁的足也一定禁满了。”

如今,谢川一颗心全挂在柳怡儿身上,只要柳怡儿能进府,就是让他吃素百日,他也愿意。

“好,既然你同意了,可别再如今早一般,时时想着爬墙出去,丢我侯府的脸。”

谢川难得愧疚地扶额:“母亲,儿子不会了。”

这时屋外有个身影探头探脑的身影,卫昭容看过去,问道:“他是何人?”

谢川说:“他是怡儿的弟弟方生,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怡儿买了院子,她顾念旧情,给方生在院子里安排了差事。”

好一个“弟弟”。

两个人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不过是名义上的“姐弟”。

上一世,柳怡儿肚子里的野种,就是这个方生的。

后来他们进了侯府,联手转移了侯府大半财产,最后带着野种逃之夭夭,将谢川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卫昭容面色冷峻,看向方生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

她今天让柳怡儿进府,原本还想寻个由头让方生进府,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今日,就让柳怡儿住下吧,齐嬷嬷,让人把杂院收拾一下,给她住。”

谢川立马喜上眉梢,还未等他说话,卫昭容又说:“来人,带大爷回东院。”

“是,大爷请。”

从头到尾,谢川与柳怡儿没能说上一句话。

谢川走后,沈枝枝目瞪口呆地看着愣神的窦书遥。

她本以为,今日个母亲会狠狠惩戒一番柳怡儿,可怎的直接把人留下了。

虽说是大房的事,可她心里也万分不痛快,万一哪天谢昇在外面养个外室,难不保母亲也同意直接让人登堂入室。

她拼命朝窦书遥使眼色:赶紧反抗啊,示弱,哭一哭,闹一闹,可不能直接让狐媚子进门。

可窦书遥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看不出难过或者愤怒。

沈枝枝眼睛撇叉了,都无动于衷。

算了,懒得管,她本就是来看戏的,况且大房越折腾,对二房来说,越有利。

“都散了吧。”卫昭容发话。

窦书遥第一个站起身:“母亲,儿媳告退。”

她走时,胸背挺直,直视前方,没给柳怡儿一丁点儿眼神。

主人公都走了,沈枝枝这个看戏的看客留着也没有意思,她也起身告退。

人都走后,齐嬷嬷居高临下地对跪着的柳怡儿说。

“走吧,柳小姐。”

柳怡儿不敢再惺惺作态,麻利地爬起来,跟着齐嬷嬷走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 卫昭容对旁边的丫鬟说:“找两个人看着柳怡儿,一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是。”

到了晚上,卫昭容预料中的动静,来了。

本该到了睡觉时间,卫昭容却仪容整齐。

她早料到今晚必有大事发生,根本就没就寝,一直等着呢。

齐嬷嬷扶着她:“小姐,杂院那边出事了。柳怡儿和方生,被杂院的下人们堵在了一张床上。”

“嗯。”

在卫昭容意料之中。

齐嬷嬷已经从卫昭容那里得知一旦内情:“小姐,真被您猜中了,柳怡儿跟方生真的有问题。”

下午,齐嬷嬷找了几个人把杂院简单收拾了一下。


张修撰信中就差破口大骂,说谢昇无能,连家中庶弟都搞不定。

这句话,骂到谢昇的骨子里了。

谢昇彻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才闭眼。

一大早起床洗漱完毕后,谢昇匆匆赶去安和院请安。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了。”

“嗯。”

谢昇满脸堆笑,给卫昭容端茶递水。

卫昭容喝了茶,谢昇还没走。

“有事?”

“母亲,听说您让谢澜搬进了兰院?”

“怎么,你有意见?”

谢昇连忙道:“母亲,那可是谢澜。”

是啊,那可是谢澜。

上一世,遭受过众多不公平待遇,差点死在侯府的谢澜,在卫昭容临死之际,依旧顾念着曾经的养育之恩,变卖了一间房,给卫昭容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

而她的好大儿们,将她弃如敝履,将她扔在杂院自生自灭。

两相对比,卫昭容怎能不醒悟。

“对,他是谢澜,是我明德侯府的三爷,也是我的儿子。你和谢川都有自己的院子,谢澜也应该有,这有什么可质疑的?”

“母亲,他并非您亲生的,怎可与我们相比。”谢昇哪咽得下这口气。

“亲生的又如何?”卫昭容眯起眼,眼底全是冷漠,“谢澜生母死得早,自幼养在我名下,与亲生的有何区别。”

谢昇被卫昭容一句话堵住。

养在卫昭容名下,也算嫡子。

“那……也不一样。”谢昇声音小了下去。

“所以,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孩儿不敢。”

卫昭容嗤了一声,嘴上不敢,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等谢昇离开,卫昭容发觉自己一下子给谢澜的东西太多,很容易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卫昭容不可能随时护着谢澜,他还年幼,可不是两个哥哥的对手。

本想着让谢澜拜董先生为师,现在看来这事要放一放。

过了会儿有人来报:“老夫人,大爷他一大早爬东院的墙出去了。”

“什么!”

卫昭容没想到安排了一院子的人,也能让他跑了。

平日里看他也不是身手利落的人,怎的就能爬墙出去。

“走,带我去东院。”

很快齐嬷嬷扶着卫昭容来到东院。

此时,窦书遥正站在东院门口急得跺脚。

“母亲。”看见卫昭容过来,窦书遥才感觉有了主心骨。

卫昭容怒扫一圈东院,厉声说:“昨晚在东院当值的都有哪些人。”

很快,管家带着一群下人跪倒一片。

“这么多人,看不住大爷,侯府养着你们还有何用,不如卖给人牙子,好换些银两给那些听话能干事的下人。”

众人一听,脸都吓白了。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小人再也不敢了,求老夫人不要把我们卖掉。”

哐哐哐,磕头声四起。

卫昭容丝毫没有动容,上一世谢川为什么在纨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与这些所谓的忠心奴仆脱不了干系。

今日,她必须要杀鸡儆猴,让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谁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昨日的管事,是谁。”

一个四十出头的管事颤颤巍巍站起身:“回禀老夫人,是我。”

“来人,把他押送到人牙子那里,不管贵贱,直接卖了。”

“老夫人,老夫人,小人错了,小人真的错了,求老夫人原谅。小人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效忠您,您千万卖了我,求您了,老夫人。”

卫昭容不为所动,一张脸尽显心狠手辣。

无论管事如何磕头求饶,还是被带出了侯府。

他的哀嚎,直到很远,还能听见。

所有人都知道,能在侯府当差,是家中祖坟冒青烟,一旦到了人牙子那儿,以后会过什么日子,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肖太医,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问题?”窦书遥惊喜中带着疑虑,战战兢兢问道。

“是,大夫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窦书遥差点泪洒现场,鉴于屋里人多,她硬生生忍住了。

“至于大爷……”

卫昭容:“太医直言。”

“大爷脉沉细涩,乃先天精气不足,肾元虚损之相。”

“什么?”谢川跳起来,“肖太医,此话何意?”

“肖太医,你的意思,我川儿,肾元亏虚,以致精寒难育?“卫昭容直接挑明。

“却是此意。”

“不可能!”谢川红润的面色顷刻崩塌,一张脸黑得发沉:“肖太医,我敬你是神医,一向尊重你,今日你为什么如此编排我。”

窦书遥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暴跳如雷的谢川。

所以,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谢川?

“川儿,不可无理,肖太医曾是皇上御用太医,他的水平,怎由你置喙。”

“母亲,孩儿绝对没问题,因为,因为怡儿她……”

“川儿!”卫昭容呵斥,打断他的话:“且听听肖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肖太医道:“大爷不用太着急,你的身体并非无法医治,只需开杜仲、鹿茸、肉苁蓉三味药,以鹿血酒送服,佐龟甲胶固本培精。同时,我用太乙神针温通任脉,大爷需要戒酒色百日,待精室充盈,方得延续宗嗣。”

“百日?”谢川瞪圆双目,这不要他命嘛。

色乃天性,他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

“那就麻烦肖太医了,川儿,你莫要急,这并非什么不治之症,肖太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母亲!”此时,谢川身上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原先的得意洋洋早就被羞愧替代,更是没脸看窦书遥。

肖太医不愿掺和侯府的家事,他起身作揖:“老夫人,我就先走了,药方子待我写完,派人送到府上。”

“那我也不多留了,来人,送肖太医。”

等肖太医走后,卫昭容问:“川儿,方才你说柳怡儿,她怎么了。”

“她……”谢川支支吾吾,“她……”

“她到底怎么了?”卫昭容追着问。

“她已怀有身孕,两个月。”

一听这话,窦书遥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都要被绞碎了。

“哦?已有身孕。方才肖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他说你精寒难育。你与书遥成婚三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怎么柳怡儿这么快就怀上了。”

“自然是因为肖太医误诊,母亲,怡儿怀孕,正好证明我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谢川指着窦书遥。

“谢川,你胡说。今儿个,母亲和齐嬷嬷都在,肖太医说了,我的身体只有血亏,吃点温补之药就可。明明有问题的是你,赖在我身上,算什么男人。”

窦书遥有了底气,声音比谢川还大。

“都给我闭嘴,嚷嚷什么,要让整个京城的人知道川儿有隐疾吗?”

卫昭容猛地拍桌子,一下子把两个争吵的人惊得同时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来怎么骂都没事,可一旦传出来,整个侯府都要蒙羞。

“明日,你让柳怡儿进府见我。”

“母亲!”窦书遥震惊,她原以为经过肖太医这一遭,柳怡儿那个狐媚子绝不可能进府,可母亲竟要见她。

不同于窦书遥的震惊,谢川惊喜地说:“母亲,多谢母亲。”

谢川心道,母亲还是偏爱自己的。

哪怕肖太医查出自己有隐疾,可哪有长辈不爱小辈的,母亲盼孙子盼了几年,眼下现成的孙子,她当然高兴。

想起柳怡儿的善解人意,温柔善良,事事围着自己转,谢川恨不得立刻跑回温柔乡。

卫昭容看着儿子一脸重欲色相,只觉辣眼睛。


谢婉宜跋扈的性子,便是谢昇和宋枝枝,也是看不惯的。

她在侯府作威作福惯了,头一遭被母亲教训,他们心里头也暗自觉得爽快。

但是,爽快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这段日子,母亲天翻地覆的变化,打得谢昇和宋枝枝措手不及。

他们夫妻二人在深夜无人之际想了许久,也想不通为什么。

谢昇一直以来的目标,是侯府爵位。

大房没有嫡出子嗣,给了他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如今,母亲铁了心要给谢川医治肾虚之症,百日之后,若他的病真治好了,到时候窦书遥怀了身孕,诞下侯府嫡长孙,那他们的算盘岂不要落空。

夫妻俩合谋了两个深夜,一致觉得,不能让谢川的身体恢复。

但是,该怎么做,两个人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谢婉宜回府了。

一回来就闹得惊天动地。

谢昇夫妻眼神一个对视,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利用谢婉宜,达成自己的目的。

挑拨离间是他们夫妻俩的拿手好戏。

果然,宋枝枝不过说了两个字“偏心”,谢婉宜就上钩了。

“窦书心她在嬷嬷那里装腔作势压我一头,到了明德侯府,我不信她还能如此。哼,我一定要给她好看。”

谢婉宜一边捧着脸哎呦哎哟叫,一边放狠话。

宋枝枝笑了笑,没继续说话。

虽然谢婉宜的攻击对象是窦书心,但她出手了,窦书遥也必定会搅入其中。

只要大房不安生,二房的目的就达成了。

回到曲阳院,谢昇正在等宋枝枝。

“婉宜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两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母亲那两巴掌没留力,下了重手。”

听到这话,谢昇皱起眉。

谢婉宜是侯府年纪最小的孩子,卫昭容对她的偏爱,一向明显。

因为她是女子,将来总会嫁出去,谢昇对谢婉宜倒是没有戒备心。

“母亲不对劲。”

谢昇非常肯定,卫昭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几乎与以前完全相悖。

连谢澜这个向来受整个侯府打压的庶子,都开始与自己平起平坐了。

谢昇完全猜不透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她前段日子不是受过风寒,用过药之后,醒来人就变了。你说,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说不好。夫人,你可曾听说过风寒过后,性情大变的情况?”

宋枝枝摇头。

二房夫妻两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来,只能先放下。

安和院,卫昭容给谢澜考完功课后,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齐嬷嬷候在床边,跟卫昭容说话。

“小姐,二夫人去了临水阁,听说带了药。”

“嗯。”

谢婉宜与宋枝枝关系不错,她前去探望在卫昭容预料之中。

见卫昭容态度冷淡,齐嬷嬷就没再提谢婉宜的事。

本以为卫昭容睡了,没想到她开口问:“窦二小姐在瑞祥院可还好。”

齐嬷嬷不知道卫昭容的“可还好”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说:“有大夫人在,自然是……好的。”

“嗯,窦二小姐喜欢字画,明天将皇上赏赐的春日图过去,来者是客,不能怠慢了。”

“是,小姐。”

服侍卫昭容睡下,齐嬷嬷心中犯嘀咕:相爷死后,窦氏两姐妹再也没了倚仗,她又不是贵客,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

况且,皇上赏赐的春日图,二小姐明着问老夫人要过好几次,老夫人都没允,怎的直接送给了窦二小姐。

齐嬷嬷只活了一世,她当然不知道,现在还年幼的窦书心,以后可是最尊贵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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