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点开,输入验证码,看见“婚姻状态”一栏赫然显示:已婚。
那一刻,她不是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太仓促”。
可她又迅速冷静了——仓促的,不是婚姻,而是从未被好好尊重的爱情。
真正值得的,不会让你一遍遍确认“我是不是不够好”。
她不想再回头。
晚上九点,沈宴之回来,看到客厅一地纸箱皮和收纳袋,还有坐在地上正捧着泡脚盆的她。
他脱外套时笑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把新婚生活过得像入职培训的女人。”
她抬头:“收拾完早一点适应新环境。”
“要不要庆祝一下?”
“什么?”
“你从渣男租界,正式迁入我辖区。”
她笑了笑,懒得理他。
他走进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上,语气淡淡:“以后这边你爱怎么布置怎么布置。
我不常住,基本随你。”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打算找工作。”
“科研?
教学?
还是进企业?”
“高校教研岗。”
她答,“京市有几所高校正好在招,我前导师也在帮我推荐。”
“厉害。”
他点头,“到时候用我那边户口地址填。”
<“你不怕我赖上你?”
“那得看你赖得好不好看。”
他走过去,替她把泡脚盆端走。
她在沙发边望着他的背影,忽然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宴之站住,侧头一笑:“我这人,看着散,其实有点原则。
比如,见不得好人憋屈。”
“我不是好人。”
“你不是,”他认真说,“你是个该过好日子的人。”
这句话,比任何花言巧语都来得温暖。
她一时间无言,只是微微点头。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咖啡厅里,沈执言坐在黑夜中,手指一遍遍刷新傅知秋的社交账号,页面冷冰冰地提示:“权限受限”。
他喝了第三杯浓缩,才放下手机。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没有我,你不可能有结果。”
下一秒,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他父亲秘书的号码:“我让你查的事,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顿了顿:“傅小姐最近和一名男子同进同出,调查得知那位是京圈那沈家的独子沈宴之,背景复杂……建议您不要贸然接触。”
沈执言咬紧后槽牙,眼中却浮起一种执念的光:“原来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