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怎么办?”
陈明问。
“那就搬。”
索菲亚说,“哪怕只剩一栋楼,也要保住这股子气。”
林涛抬起头,“我们可以设置警戒点,布明哨暗哨,限制夜间出入。
再设一套信号系统,用灯光闪烁表示情况。”
“你还想搞防空预警?”
陈明挤眉弄眼。
“不是开玩笑。”
林涛认真道,“这次他们只是试探,下一次可能直接来抢物资。”
最后,大家达成共识:设立“红线”——干区北侧三百米以外为缓冲带,非登记者进入,视为敌意行为。
与此同时,索菲亚牵头联系了几个仍留在西港的志愿组织,希望得到一些医疗物资和净水片。
她知道,这不仅是保命,更是传递给外界一个信号:我们在努力活着,别让我们死得悄无声息。
然而风暴,在悄然酝酿。
富海广场的一栋大楼,挂上了一面红布条,写着五个中文大字:“干区不得越界。”
那是挑衅,也是宣战。
李强看着那块布条,沉默许久,只说了一句:“我们要准备应对真正的危机了。”
而此时,西港港口附近,一个身份不明的中年人接过卫星电话,用柬语说:“西边那群中国人,开始想建国了。”
对方笑了笑,回答:“那就让他们尝尝建国的代价。”
7黎明前的雨,总是特别冷。
凌晨三点,李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穿上外套冲出保安室,就看到皮萨浑身湿透,脸色苍白。
“北侧,富海广场那边,有人冲过来了……五六个,有刀。”
李强心里“咯噔”一声。
他第一时间吹响巡逻哨,一连串短促的哨声划破夜空,如同旧时代战壕里的紧急集合令。
干区的人从睡梦中惊醒,几乎是本能地穿衣、集合、各就各位。
这是他们过去十天反复演练的应急程序——他们从来不敢真的相信会用上。
灯一盏盏亮起。
电,是这片区域里最有威慑力的信号。
林涛打开了“闪光警报器”,一连串红色频闪灯照亮了北侧三栋楼之间的通道。
“陈明守西侧厨房,老李你去水塔那边。”
李强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冲着林涛喊,“你控制电,必要时断后街的照明。”
“明白。”
林涛拉下头灯,戴上手套,走进配电间。
索菲亚已经穿上雨衣,在疏散靠近边缘的住户。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