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晓姐的其他类型小说《荒村古宅:诅咒的终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极乐之界的成肃皇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强光手电,光束扫过墙壁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一幅巨大的古画,画中男子身着长袍,手持书卷端坐在太师椅上,本该是文人雅士的姿态,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的眼睛用朱砂点染,瞳孔似乎随着我们的移动而转动,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嘲笑闯入者的愚蠢。“林晓,你看这是什么?”张峰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我转身时,看见他蹲在墙根,指尖指着一块剥落的墙皮,下面是暗红色的字迹,虽然历经岁月,仍清晰可辨:“擅入者,永困于此。”李阳吹了声口哨:“哥们儿,这是《鬼吹灯》片场吗?”他掏出瑞士军刀,在墙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到此一游,留个纪念。”张峰皱眉:“别乱碰东西,这地方不对劲。”话音未落,整座古宅突然剧烈震动,梁上灰尘扑簌簌落下,供桌上的烛台“哐当”倒地,在...
《荒村古宅:诅咒的终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出强光手电,光束扫过墙壁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一幅巨大的古画,画中男子身着长袍,手持书卷端坐在太师椅上,本该是文人雅士的姿态,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他的眼睛用朱砂点染,瞳孔似乎随着我们的移动而转动,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嘲笑闯入者的愚蠢。
“林晓,你看这是什么?”
张峰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我转身时,看见他蹲在墙根,指尖指着一块剥落的墙皮,下面是暗红色的字迹,虽然历经岁月,仍清晰可辨:“擅入者,永困于此。”
李阳吹了声口哨:“哥们儿,这是《鬼吹灯》片场吗?”
他掏出瑞士军刀,在墙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到此一游,留个纪念。”
张峰皱眉:“别乱碰东西,这地方不对劲。”
话音未落,整座古宅突然剧烈震动,梁上灰尘扑簌簌落下,供桌上的烛台“哐当”倒地,在寂静中激起刺耳的回响。
3 夜影迷踪夜来得格外早,我们在偏厅支起帐篷。
李阳打开便携炉灶煮咖啡,热气氤氲中,他忽然指着窗外:“你们看,有人影!”
我和张峰同时转头,只见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庭院里投下斑驳的影,一个模糊的轮廓正沿着墙根移动,长发垂落遮住脸庞,白色裙摆扫过腐叶。
“操!”
李阳抄起登山杖冲了出去。
我抓起手电跟上时,庭院里只剩簌簌的风声。
“李阳?”
我压低声音,光束扫过回廊转角,看见他的冲锋衣挂在廊柱上,地上有零星的血迹,延伸向黑暗深处。
“他去哪了?”
张峰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我们沿着血迹寻找,却在第三进院落里迷了路。
回廊四通八达,每道拱门都长得一模一样,月光被云层遮住,手电光束所及之处,只有剥落的墙纸和积灰的屏风。
“我们在绕圈子。”
张峰停下脚步,从背包里取出GPS定位器,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不断旋转的红点,“信号被干扰了,根本走不出去。”
他的额角渗出汗来,镜片后的眼神逐渐慌乱。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哭声。
那声音从头顶传来,像是有人趴在房梁上低泣,尾音拖得极长,带着说不出的哀怨。
张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林晓,你有没有闻到什
的声音像是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也是陆天奇的……妻子。”
李阳猛然抬头,瞳孔收缩:“你说什么?”
老人指节敲了敲骷髅的下颚,发出空洞的响:“当年他用村民献祭,我想阻止,却被他用邪术困在这副皮囊里,眼睁睁看着他被村民打死。”
张峰突然指着玉盒:“晓姐,符文在动!”
我这才注意到,盒盖上的纹路正渗出黑血,沿着骷髅的指缝滴落在地。
老人从怀里掏出匕首,划破掌心:“用我的血解开魂器,你们带玉盒出去,我来引开邪灵。”
“不行,”我按住她的手,“你根本不是活人,出去也会死!”
她转头看我,眼窝里突然涌出黑血,顺着皱纹流成网状:“我早就是死人了,小姑娘,记住——”话未说完,整个人化作黑烟,银锁“当啷”落地,正好套在骷髅的指骨上。
玉盒在此时炸裂,黑雾中浮现出陆天奇的虚影,他的长袍上染着新鲜的血,指尖滴着黑水:“擅入者,献祭——”李阳突然抓起供桌上的烛台砸过去,却穿过虚影砸在墙上。
张峰大喊:“用玉佩!”
我这才想起手中的两半玉佩,拼合的瞬间,一道金光射向黑雾。
陆天奇发出尖啸,黑雾凝结成实体,我这才看清他胸口插着的断刀——正是村民反抗时刺入的那把。
他一步步逼近,腐臭的气息让我作呕,张峰忽然举起相机残骸:“晓姐,地下室的阵法!”
我恍然大悟,拽着两人冲向地下室。
凹槽里的黑血已凝固成胶状,符文发出暗红的光。
我将玉佩按在中央,李阳脱下冲锋衣浸在黑血里,大喊:“当年村民用火烧他,试试这个!”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衣袖,火苗腾起的瞬间,陆天奇的虚影在火光中扭曲。
“阵法需要活人血!”
张峰扯开袖口,用匕首划开手臂,鲜血滴在符文上,亮起诡异的红光。
我咬牙划破手掌,三滴血汇聚在玉佩周围,形成微型阵法。
陆天奇的惨叫越来越近,天花板上渗出黑水,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快跑!”
李阳踢开石板门,我们跌进庭院时,身后传来轰然巨响。
古宅的屋顶塌陷,火光冲天而起,陆天奇的虚影在火中挣扎,最终化作灰烬。
张峰瘫坐在地上,看着手腕上的伤口:“结束
了?”
晨光铺满庭院,我捡起老人的银锁,发现锁芯里刻着小字:“清平镇邪,永镇凶灵。”
李阳忽然指着远处:“看!”
山脚下腾起白雾,原本荒废的村落竟在雾中若隐若现,传来隐约的人声犬吠,像是回到了百年前的清平盛世。
我们跌跌撞撞下山,直到看见公路旁的便利店,才敢相信自己活着出来了。
便利店老板盯着我们身后:“你们怎么从那座鬼村出来的?
十年前有个老太婆说,谁进去就再也出不来——老太婆?”
我转身望去,山雾已经消散,清平村连同古宅都不见了踪影,唯有半山腰的绿树郁郁葱葱,仿佛那里从来不曾有过村落。
李阳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们在古宅庭院的合照,背景里隐约有个白发老人的身影,正对着镜头微笑。
三个月后,我在新书发布会上提到这段经历,台下有读者举手:“林小姐,您说的古宅真的存在吗?
为什么地图上查不到清平村?”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银锁,指尖触到锁芯的刻字:“有些地方,只有被诅咒选中的人才能看见。”
散场后,我收到张峰的消息,他在邮件里附了张照片——是我们在地下室拍到的虚影。
放大后可以看到,陆天奇身后还有个模糊的轮廓,穿着与老人相似的服饰,颈间挂着银锁,正用枯瘦的手指指向玉盒。
窗外忽然下起暴雨,我摸到背包里的玉佩,发现两半之间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像是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掰开。
手机响起,李阳的声音带着颤抖:“林晓,我梦见那座古宅了,它还在原地,门开着,像是在等我们——”雨声掩盖了他后面的话,我望向窗外,雨幕中隐约浮现出古宅的飞檐,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门内庭院的腐叶上,印着新鲜的脚印。
银锁在掌心跳动,锁芯里渗出细小的黑雾,化作一行小字:“阵破人未散,永困清平间。”
我猛地合上电脑,心跳如鼓。
书架上,新出版的小说《荒村古宅》封面上,古画里的男子嘴角上扬,眼神阴冷。
书脊处渗出暗红的液体,在桌面上晕开两个字:“回来。”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未知号码的短信:“你们以为诅咒消散了?
真正的阵法,才刚刚开始。”
附件是段视频,画面里是
,强忍着恶心靠近尸体。
死者腰间挂着一个皮质钱袋,里面装着半块玉佩,刻着“平”字,与老人颈间的银锁隐约呼应。
钱袋底部有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阵破需双玉,血祭引邪灵。”
“林晓,你看这个。”
张峰举起相机,“我刚拍到的。”
屏幕上是地下室的全景,在凹槽的液体里,隐约倒映着两个人影——我和张峰,以及我们身后那个穿着长袍的男子,他的嘴角上扬,露出冰冷的笑。
就在这时,地下室突然剧烈震动,石板门“轰隆”一声闭合,光线瞬间消失。
张峰的相机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黑暗中,我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以及张峰突然发出的惨叫:“别过来!
别碰我!”
我摸索着打开手电,光束照亮张峰的瞬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的眼睛翻白,嘴角流出白沫,右手握拳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左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在空中胡乱挥舞。
“张峰!”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掐住脖子。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陷入我的皮肤。
恍惚间,我看见他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朱砂点染的眼睛里泛着红光,正是古画中的陆天奇。
“阵法……启动了……”张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他要我们的灵魂……”手电光束开始闪烁,墙壁上的符文发出幽幽的红光,凹槽里的液体沸腾起来,散发出浓重的白雾。
我想起钱袋里的纸条,拼命摸索着掏出半块玉佩,大声喊道:“陆天奇!
你要的是这个吗?”
阴影中的男子顿住脚步,红光在眼中跳动。
我举起玉佩,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腐臭的气息笼罩全身。
张峰的手劲松了松,我趁机推开他,向后退去时,后腰撞上了地下室的石柱,石柱上凸起的纹路硌得生疼。
5 邪灵复苏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石板门缓缓升起,晨光中,那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颈间的银锁闪着光。
她抬手掷出一个布袋,里面滚出半块刻着“清”字的玉佩,与我手中的“平”字合二为一,发出清脆的鸣响。
“阵法核心在正厅供桌下!”
老人的声音穿透白雾,“毁掉它!”
张峰突然清
1 古宅血咒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光标在“确认”键上悬停了三秒。
邮件标题是“清平村古宅探险邀请——灵感的盛宴”,发件人是我大学时期的好友李阳,附带的照片里,一座朱漆剥落的古宅矗立在阴云下,门楣上“陆府”二字被藤蔓缠绕,像两道凝固的血痕。
“晓姐,这破地方能有啥灵感?”
实习生小周探过头来,“上周我看新闻,说那村子十年前就闹鬼,进去的驴友都没下文了。”
我关掉邮件,将笔记本塞进帆布包:“悬疑作家的灵感,不就藏在这些没下文的故事里吗?”
三小时后,我在清平村外的山脚下见到李阳和张峰。
李阳穿着荧光橙的冲锋衣,腰间挂着登山绳,远远挥手时,金属扣环撞出清脆的响。
张峰则背着黑色双肩包,镜片后眼神透着谨慎:“晓姐,我查过卫星地图,这村子从二十年前开始人口锐减,最后一户人家搬离是在2015年——停,”李阳拍了下他肩膀,“来都来了,先爽一把再说!”
他指着半山腰的阴影处,古宅飞檐如巨鸟展翅,在暮色中投下阴森的影。
我的掌心忽然渗出汗来,不是因为登山的疲惫,而是想起邮件里李阳附的一句话:“你看那古画的眼睛,像不像在盯着活人?”
通往村子的石径被齐腰的野草覆盖,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草茎断裂的轻响。
路过第一栋荒废房屋时,张峰忽然拽住我胳膊:“晓姐,你看窗户——”那扇木窗半开着,窗框上挂着褪色的红布,在风中晃出诡异的弧度,窗台上摆着半只腐烂的山鸡, maggots正从眼眶里爬出。
李阳掏出手机拍照:“这场景绝了,够你写三个通宵。”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村落里,惊起一群乌鸦,“呱呱”的叫声中,我分明听见更微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远处呜咽。
2 诡画惊魂古宅的朱漆大门比照片中更破败,门缝里渗出潮湿的霉味。
李阳伸手推门时,我注意到他指尖在发抖。
“吱呀——”门轴转动的声音像极了骨头错位,门内庭院铺满腐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正厅供桌上的烛台歪倒着,香灰里混着几根黑色的毛发,像是某种动物的残骸。
“靠,这比鬼屋还刺激。”
李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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