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是她心头的朱砂痣怎么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陆月宁哪里知道安王心中的盘算,以为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都想揽入府中。
看在夏绵绵哭得这么可怜的份上,她就去帮帮她吧。
自己被打晕这事,陆月宁是一点也没放心上。
谢璟安知道陆月宁心里是喜欢他的,只要他稍微引导一下,她就会替他说话。
“陆姑娘到——”
太监拖着尖细的嗓音唱喏,陆月宁迈入殿内。
谢璟安抢先开口,“陆姑娘,本王只是去火场救个人,没想到绵绵误会了,你快帮本王解释解释。”
听到这话的陆月宁心思有点纠结,但触及安王那看杀卫玠的容颜,又坚定之前的想法。
夏绵绵更清楚陆月宁的心思,这可是拆散她和谢璟安的好机会,陆月宁岂会错过。
果然,陆月宁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陆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够了。”
昭武帝直接打断谢璟安,“来人,把陆姑娘送回府,陆相迟迟不见女儿,该着急了。”
听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今日若不给夏家那丫头一个满意的结果。
令贵妃怕是能把救火的人全部请来作证。
那个女子和夏家丫头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安儿偷偷养在府里,想干什么?
身为帝王,昭武帝心中隐约有些猜忌。
他转头问令贵妃怀里的女子,“绵绵,你觉得如何才能解你心中的委屈,朕替你做主?”
不愧是帝王,三两拨千金把问题丢给她。
明显昭武帝不想惩罚自己的儿子,只想安抚她。
那她就逼谢璟安一把。
夏绵绵抬头回道,“臣女要那个晚晚给我为奴为婢。”
“不可!”
安王脸上大惊失色,他立马想到中秋那晚芸香的下场。
晚晚落到夏绵绵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再说,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心爱的女子与他人为奴为婢。
“绵绵,你怎么可以逼迫他人为奴为婢呢?”
“怎么,她一个孤女,入镇国公给绵绵做奴婢还委屈了她不成?”令贵妃质问。
昭武帝内心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的安儿不能为了一个没有根基的孤女断送夏家这么好的姻亲。
让那女子给夏家丫头做奴婢既能断了安儿的念想,又能安抚夏家丫头。
若安儿实在忘不了那女子,以后他和夏绵绵成亲了,再把那个女子抬为妾室就是。
离年关也不远了,到时找个由头,把安儿和夏绵绵的婚事定下来。
“就按绵绵说的办。”昭武帝道。
“父皇,不可!”
谢璟安跪地求道,“父皇,晚晚是个十分知情达意的女子,儿臣视她为知己。”
“浮生万千劫,唯知己之痛不可忍。此事皆因我而起,要罚就罚儿臣,儿臣不能看着一个无辜女子为本王受苦。”
“安王觉得臣女是豺狼虎豹,会欺负那个晚晚?”夏绵绵反问。
“不是的,本王是不忍......”
夏绵绵打断,“说没关系的是殿下,说知己也是殿下,现在不忍的又是殿下,我这个红颜竟敌不过那个孤女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这要传出去,我哪还有脸活着,姑母,您让我去死吧。”
说完猛然起身,被令贵妃死死拽着。
“混账东西!朕看你是被迷了心窍。”昭武帝抄起案上的茶盏掷了过去,茶水溅了安王一身,终是没舍得扔他身上。
珍贵妃心疼地扑过去,她儿喜欢一个女子怎么了,那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这姓夏的果然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