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房产证和存折藏在了衣柜夹层里。
刚收拾完，门铃响了。
是快递员，送来了一个精致的水果礼盒。
“妈，我给您买了进口樱桃！”
晚上张磊一进门就大声说，这半年来他第一次给我带礼物。
孟心茹也一反常态地笑脸相迎：“妈，您胃不好，多吃点水果。”
我接过礼盒，心里警铃大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晚饭后张磊来到阳台“房间”，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妈，您这些年辛苦了。
等孩子们再大点，我和心茹带您去旅游。”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等待真正的目的浮出水面。
“其实......”他搓了搓手，“我有个创业的想法，几个朋友都看好，就是启动资金还差点......妈，您那四合院空着也是空着，能不能......抵押贷款？
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还您。”
我胸口一阵发闷，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
老头子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四合院是我们的根，绝不能动。
“小磊，妈老了，经不起折腾......”我轻声说。
“您不相信自己儿子吗？”
张磊脸色变了，“我在外企干了这么多年，人脉资源都有，就差一笔启动资金！”
“让我想想......”我垂下眼睛。
张磊甩手走了，留下一句：“随便您吧，反正您从来不为我着想。”
那晚，我辗转反侧。
凌晨三点，我悄悄起身，从抽屉深处翻出那个记录开支的小本子。
这些年，我给儿子一家花了多少钱？
小磊上大学、结婚、买房、生孩子......我几乎倾其所有。
而现在，他们连我最后的栖身之所都不放过。
第二天一早，我对孟心茹说要去医院复查胃病。
“去吧去吧，”她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记得接孩子放学。”
我没有去医院，而是按照周丽华给的地址，来到了社区老年大学。
走廊上贴着各种课程表：书法、绘画、舞蹈、智能手机......“凤霞！”
周丽华从教室里探出头，“你真来了！”
我被拉进一间明亮的画室，十几位老人正在画静物。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来，试试。”
周丽华塞给我一支画笔，“今天画水果，很简单的。”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画板前，上一次拿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