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很注重家庭观念,离婚率并不高。
姜来说完,还在想要怎么应付李雾接下来的问题时,李雾已经转移话题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Ann去找你玩。”
姜来松了口气,提起的心重新放下。
两人带着Ann在外面玩了一个小时。
在家门口分别时,姜来只觉得一身轻松,紧绷一周的神经畅快了不少。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当代年轻人都喜欢养个毛茸茸了。
因为真的很解压啊。
“明天我去找你换药。”李雾牵着Ann停在原地。
姜来点头:“嗯,”她说完低头看向恋恋不舍,一双清澈狗狗眼都黏在她身上的Ann,挥手:“Ann也晚安。”
Ann不情愿的合上了嘴,呜呜一声。
被李雾强硬地拉回了家。
门关上,擦完爪子,Ann还犟着不愿意进屋,坐在玄关不动。
李雾看他一眼,轻嗤:“没出息。”
Ann找到了新靠山,脑袋朝着对门的方向转过头呜呜,那意思是问他:你不也是?
李雾看懂它的意思,哼了一声,没再理它,转身去往浴室。
半夜被熟悉的闷热扰得来回翻身。
有雨的缘故,外面起风了,树叶被吹得唰唰的响。
空气潮湿闷热,又有些黏腻。
李雾在梦里迟迟不愿意醒来。
梦里,他先是闻到了一阵甜甜的栀子花香。
意识到这是姜来家,他抬腿往开着门的卧室走去,然后看见浴室水汽里,姜来站在镜子前面。
“你怎么才来?不是说好了要每天换药吗?”姜来穿着一身长到脚踝的白裙,刚洗过澡的模样,发尾往下滴着水珠。
打透了腰身处的白色布料。
而她自己似乎并未察觉,从镜子里看了李雾一眼:“嗯?”
李雾被眼前景色震惊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敢说话。
他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喘息,低下头,正好看见姜来垂在身侧的,微微透着粉的细嫩指尖。
跟今天一模一样。
“怎么不说话?”姜来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走过来他身边,被热气蒸腾过的声音软软甜甜,尾音带着钩子似的上扬。
微微仰头的角度,头发几乎蹭在他的耳边,发丝扫在李雾的胸口。他顺着那绺头发看过去,看见姜来薄薄的腰身,她的腰好细,他一只手应该就能掐住。
很适合抱着她狠狠抵在后面墙上,还有那脆弱的指尖……
脑子里理智和暴戾本性疯狂拉扯……
李雾猛地惊醒,从床上起身。
他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身体某处异常经过上次,他已经很熟悉了。
难受,他不想动。
回忆起姜来下午问他的还疼不疼,李雾垂头,看向不太平整的被子,深吸一口气。
疼。
只不过是忍得疼……
这不像他。
拳击手每天运动量大,突破体能的训练,每次结束之后他都精疲力尽,生不出一丁点别的心思。
就连青春期,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反应。
最近却如此频繁……
他呼出一口热气,往后靠在床边,闭着眼睛仰头。
他向来擅长克制,忍忍吧,他任由呼吸在寂静的黑夜里肆意泛滥。
想等着心底的欲.望自我平息。
两分钟……
“这样呢?疼不疼?”姜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五分钟……
手腕上再一次传来发丝扫过时酥痒感。
十分钟……
李雾一声闷哼起身,没开灯,摸黑走去了浴室。
“Marcus,你今天状态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