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摔在桌上，纸页间飘出股劣质香水味：“这些未成年用户，70% 都给‘军哥’打赏过，最高的一个中学生，三个月刷了 15 万。”
“钱从哪儿来的？”
彭激扬捏起张银行流水，户主是初二学生李浩然，备注栏写着 “游戏代练”，但转账频率和金额明显异常。
汪一晶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李浩然站在马史的储物间门口，双手递出个信封，马史数钱时，墙上的时钟指向 2025 年 5 月 28 日13:45。
“他们在校园里设了‘线下钱庄’。”
汪一晶打开投影仪，墙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关系图，“马史负责发展赌客，马拥军的直播平台是入口，张红兵的实业公司走账。
你看这个 ——” 她点击鼠标，弹出个境外网站，页面中央是旋转的骰子，角落写着 “未成年人禁入”，但登录界面默认勾选 “我已满 18 岁”。
下午两点，彭亮亮在学校图书馆假装查资料，实则用父亲给的平板电脑破解校园网。
他找到马史的聊天记录，发现对方频繁发送链接给低年级学生，标题诸如 “军哥带你赚零花”。
点开链接，跳转至伪装成学习软件的赌博界面，首页写着 “首充 10 元，必中500”，底下是清一色的 “中学生赚学费” 成功案例。
“亮亮，借支笔。”
林小夏突然出现在身后，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淤青。
彭亮亮注意到她颈间多了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个骰子形状，和马史书包上的挂饰同款。
女生压低声音：“别碰那个链接，他们会让你输到卖肾。”
她指尖发抖，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 “欠债 32000，月底不还剁手指”，落款是 “军哥旗下财务部”。
暴雨在傍晚突然倾盆而下。
彭激扬接到派出所电话，赶到时看见李浩然蜷缩在审讯椅上，手腕缠着渗血的纱布。
“我以为是游戏，” 少年眼神空洞，“第一次赢了 200，后来越输越多，他们说不还钱就把我裸照发班级群。”
他身上穿着件印有 “战神俱乐部” 字样的卫衣，背后用红笔写着 “欠债狗”。
汪一晶在李浩然手机里发现段加密视频：昏暗的房间里，几个少年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