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 啦？
我可都是合法经营。”
他抬手示意，灯光突然变暗，等再亮起时，茶几上只剩几罐饮料，林小夏也不见了踪影。
彭激扬的目光扫过墙面装饰，在骷髅头壁画上停住 —— 那图案和马史书包挂饰、直播臂章完全一致。
他伸手敲了敲壁画，背后传来空洞的回声。
马拥军突然笑了，棒棒糖在齿间发出咔嚓声：“彭检，要不要玩把大的？
我这儿的未成年人，可都是自愿来追网红梦的。”
离开 KTV 时，汪一晶递来物证袋：“在厕所垃圾桶找到的，疑似摇头丸。”
彭激扬看着袋子里的彩色药丸，想起儿子手腕上的红痕 —— 那可能是为了取得信任，自己划的刀痕。
他摸出手机给儿子发消息：“立即撤离，保护好自己。”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屏幕映出他紧皱的眉头，像张绷到极致的网。
深夜的直播基地，马拥军坐在化妆镜前撕去刺青袖套，露出真实的皮肤 —— 上面有道狰狞的刀疤，从肩膀蜿蜒至腰侧。
张红兵推门进来，手里晃着个 U 盘：“今晚那检察官挺难缠，不过……” 他调出监控画面，彭亮亮在包厢内的背影清晰可见，“他儿子倒是挺上道。”
马拥军对着镜子转动银镯，忽然咧开嘴笑了，露出犬齿：“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倒想看看，这对检察官父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身后的屏幕上，“七仔不哭” 的 ID 再次上线，直播间弹出提示：“该用户已充值 10 万元。”
杭城的夜空中，细雨开始飘落。
彭激扬站在检察院大楼前，望着远处直播基地的霓虹，忽然想起洪七日记里的一句话：“他们说跟着军哥能赚钱，像游戏里打怪升级，可我连新手村都没出去。”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躺着儿子的枫叶标本，叶脉在路灯下泛着微光，像某种即将破译的密码。
<第四章：赌局与深渊杭城入梅的第一天，雨丝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检察院的玻璃幕墙上。
彭激扬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眼前是马拥军直播平台的后台数据 —— 凌晨三点，在线人数仍有 2.7 万，其中 18 岁以下用户占比达 39%。
汪一晶将一摞转账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