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青袖套，忽然想起马史保险柜里的刀柄纹路 —— 那是某种格斗流派的图腾。
他登录公安部全国刑满释放人员数据库，输入 “张红兵” 关键词，跳出的照片让他瞳孔骤缩：正是今晚在后台撞见的矮个男子，2023 年因聚众斗殴罪服刑，释放后登记职业为 “北店实业公司行政经理”。
“彭检，” 网安部门传来消息，“直播基地的 IP 地址指向北店实业旗下的子公司，而该公司最近三个月频繁向未成年人账户转账，单笔最高 5 万元。”
彭激扬点开其中一笔转账记录，附言栏写着 “新人奖励”，收款方正是在校园里贴广告的矮个男生。
天亮时，彭激扬来到儿子的房间。
彭亮亮正对着镜子练习系领带，校服领口别着个微型摄像头 —— 那是父亲昨晚偷偷替换的升级款。
“今天马史约了 KTV 庆生，” 少年转身时，领带打得歪歪扭扭，却掩不住眼底的紧张，“他说会有‘军哥’的朋友来。”
彭激扬伸手帮儿子整理领带，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绒毛：“记住，保持三米距离，听见异常声音就按录音笔侧面。”
他忽然注意到儿子手腕上多了道红痕，像道新鲜的刀疤。
“打球撞的，” 彭亮亮迅速缩回手，却被父亲握住手腕 —— 那道痕太直了，分明是利器所致。
下午六点，霓虹初上。
彭亮亮跟着马史走进 “帝王 KTV” 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里，他看见十几个染着夸张发色的少年正在分食毒品模样的糖果。
马史扔给他一罐啤酒，标签上印着骷髅头图案，拉环拉开的瞬间，他听见邻座少年说：“军哥说了，今晚谁能灌醉那个新来的妹妹，就给五百块小费。”
包厢角落，一个穿露背装的少女蜷缩在沙发里，眼神呆滞。
彭亮亮认出她是初三的林小夏，上周还在给马史交保护费。
他假装低头玩手机，让摄像头扫过茶几上的白色粉末，忽然听见走廊传来争吵声 —— 是父亲的声音！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有规定 ——” 保安的话被打断，彭激扬穿着便衣闯进来，身后跟着汪一晶和两名法警。
马拥军斜倚在吧台上，叼着根棒棒糖转圈圈：“检察官查案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