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我陪陪你。”
“不用。”
陆昭光作势来抓我的手:“知微,我知道你怪我,我是过分了些,但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等涣云好起来,我补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我小臂几道长疤上,却没有问什么。
“好啊。”
我声音柔和,衷心祝福他们,“你们在国外玩的愉快。”
我安排好了一切,一个色盲症恶化导致片刻失明的人遇上雪崩,是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
“我们还在安排人继续翻那座山,尽快给您消息。”
我挂断电话,暗自叹息这人命怎么能这么硬。
晚间将近,秘书给我来了电话,支支吾吾说楼下有人等我。
我一头雾水下楼,就见陆昭光抱着一大簇玫瑰站在公司楼下惹人注目。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有一个女人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是蒋涣云。
4.“昭光!
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又正是公司下班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过来。
我抱臂远观也跟着看热闹。
“这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有联系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对不起昭光,对不起,雪崩那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人离开的。”
围观群众因为她这句话传出不大不小的惊呼声。
“我只是太害怕了,你知道我的胆子很小,你也不想我出事对对吧?”
说着蒋涣云就往陈昭光的怀里挤。
“我不是故意带着你的背包逃跑的,我当时太害怕了,又饿又怕,所以慌乱之中才拿走了你的物资包裹。”
“其实,其实我特别担心你出事,后面也进山找了你好久。”
陆昭光看着蒋涣云久久没有说话。
这么一会儿也有人认出蒋涣云的身份,眼中带着八卦的欣喜眸光在我们三个身上流连。
我转身准备喊保安把两人轰走,谁知就听见陆昭光淡淡一句:“你哪位啊?”
“昭光,”蒋涣云如遭雷劈,“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陆昭光烦躁地啧了一声,刻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好吧,那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蒋涣云瞪大眼睛,几乎要把下嘴唇咬出血来。
“我们,我们……”我饶有兴致挑了挑眉。
她会怎么说呢,爱人?
可跟陆昭光有名正言顺夫妻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