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话说的滴水不漏,问多了就张开双臂一副任我肆意妄为的模样。
我慌忙把最后一口早餐塞进嘴里抬眸瞪他,要他把半隐半露的衬衫赶紧穿好。
“不仔细摸摸看看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笑着扣上扣子在餐桌对面坐下,捏起我咬了一口的包子塞进嘴里。
见此我随口一问:“不洁癖了?”
眼见他身体微微一僵,但面色依旧云淡风轻,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陆昭光,我不知道你突然改变想法是为什么,当然,我也不关心。”
“你和我利益拉扯太多,这婚你一时半会儿不想离我理解,但我不会放弃,你也最好别给我找麻烦。”
“管好自己的下半身,管好蒋涣云,我不是以前只知道围着你转的傻子,明白吗?”
陆昭光乖乖点头,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目送我离开。
像一只留守在家的小狗。
我被自己冒出的想法荒谬地想笑,突然扭头看他与方才疏离的样子截然相反:“今天晚上来接我吧?
你开车。”
陆昭光支着脑袋看我:“不行啊,亲爱的。”
他语调缱绻:“我轻微色盲不能开车。”
“是吗,”我似笑非笑,“我忘了。”
到公司后我又翻出几个月前国外的雪崩新闻,五名人员死亡,一位失踪,几天后官方直接盖棺定论为去世,遗体至今未找到。
陆昭光轻微色盲,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情况都不上心,甚至以这种病为耻,除我以外没人知道。
离开这三年也一直从我安排的医生手里拿药。
他用药时常不规范,只需要药品本身剂量稍微变动,很容易影响病症。
“你说陆昭光死在了雪崩里,那我家里坐着的那位是谁?
鬼?”
电话那边的人语速飞快,连串的英文冒出来向我解释。
在他们出发去雪山前几天我飞去国外见到了陆昭光和蒋涣云雇的私人导游,顺便和陆昭光见了一面。
“涣云需要我,我不能跟你走,知微,她和你这种富家小姐不一样,她只有我了。”
“这三年是我不联系你,也是怕影响涣云病情。”
我低头把一枚药片含进嘴里咽下才道:“只是工作需要我才来找你一趟,盖了这个章我就走了。”
他一愣,见我神色半点不为所动有些急切道:“那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你跑到国外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