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嗤笑一声,甩了甩手又把外套披上头也不回出了门。
隔日他以一句醉酒搪塞过这次吵架,往后我很少再问陆昭光的工作。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我也在公司里忙得昏天暗地,蓦然发现陆昭光身边出现了我没见过的面孔时难免有些慌乱。
“蒋涣云,我的助理。”
我抿紧嘴唇不想在仅有相聚的时间里再和他吵架,笑着和蒋涣云点点头。
他们以工作的理由走的越来越近,我从别人口中阴差阳错知道了他们旧友的身份,不免有些埋怨陆昭光闭口不言。
“是涣云不让我说的,”他喊的很亲密,“她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害怕你。”
“那你呢?”
这是我第一次忍无可忍,没再给陆昭光留面子。
“你也觉得你和蒋涣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我算什么?
你的垫脚石?”
陆昭光的脸色有些难看,摆手说你别这么想。
我点点头,压下患得患失的心拿出从未有的强势的态度看着他:“那我们结婚吧。”
他一时没有回答,好似被我逼着踏入什么不能回头的火坑一般,半晌才重重点头。
随着我和他订婚消息公布,陆昭光的公司随之更上一层楼。
但陆昭光对这段婚姻的不情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三年过去,而我也后知后觉,不愿再折磨自己。
车辆在马路疾驰,到了家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陆昭光面前。
他盯着白纸黑字的文件看了半天,忽地拿过来撕成碎片。
“我不离婚。”
我不以为然。
我没蠢到以为他舍不得这段婚姻,消失三年刚回国正是需要用和我的婚姻稳住公司的时候,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如何把我的价值榨干到最大。
听了我的话,陆昭光忽地笑了,慢慢掀起眼皮看着我。
阴冷,偏执,试探,乞求。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住的猎物,无端觉得危险。
“我从雪山捡条命爬回来,你就这么对我这么狠心啊?
知微。”
陆昭光环住我的手腕,微微低头在手腕处落下一个轻吻,漆黑的眼珠错也不眨看着我。
被他攥紧的手腕不由自主地发抖。
陆昭光绝不会对我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3.我收回了离婚协议,默许陆昭光和我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
他毫不在意我对他不曾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