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忽然发黑,叫我趔趄一步差点摔倒。
紧接着被拽进一个灼热的怀抱。
5.再睁眼时,夜幕已至,床头只点了盏昏暗的灯,陆昭光整个人藏在黑暗里。
“你和蒋涣云今天这是唱什么戏呢?”
我的声音沙哑,陆昭光没说话,递给我一杯水答非所问:“我看到你的病例了。”
“本来好差不多了,也很少再去看心理医生,谁知道你突然回来了。”
我捕捉到陆昭光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悔和恨意,心中莫名,接着就听他说会把蒋涣云处理好。
我摆摆手冷声道:“今天在公司门口你和蒋涣云苦情戏没演够,现在就你和我还要继续演是吗?”
药效缓缓发作,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隐藏已久的情绪不由自主暴露出来。
“你怎么就活着回来了呢?”
我的牙齿把这几个字咬得用力,横竖撇捺都要嚼碎咬烂渗出血来。
视线里的陆昭光居然笑了一下。
他突然凑近我,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陆昭光已经死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新陆昭光,只爱你的陆昭光,可以吗?”
<话毕他的唇蹭了蹭我的耳尖,低声说了句睡吧,便悄悄离开了。
陆昭光仿佛真要彻底应下这句话,接下来几天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我捏着勺子把眼前的饭扒拉的七零八落,掀起眼皮问他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就这几天学的,怎么,天赋异禀?”
我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脑子里是陆昭光很久前捏着围裙站在厨房外不愿踏入的鄙夷。
“挺好的,谢谢。”
陆昭光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几番开口想问昨晚的话什么意思,终究没有出声。
外貌一样,身高一样,胎记一样,都有轻微色盲,生活习性也都一样。
我缓缓闭上眼睛,扎进被子里思绪杂乱,电话突然不要命似的跳起来。
“阮小姐。”
我心一沉,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耳边的电话音都有些模糊。
“我们找到了一具尸体,经确认身份,死者是您的丈夫陆昭光。”
“鉴于陆先生父母双亡,保险起见,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再确认一遍他的身份。”
一周之后,我带着陆昭光的骨灰回国,没有惊动任何人。
和家中那位陆昭光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没有回复,同城热点先一步把他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