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坚硬的世界里,守住最柔软的真心。
圣约翰学院的六月像被打翻的调色盘,紫藤花爬满回廊,毕业礼炮的金粉还未散尽,“平民体验日” 的横幅已在樱花大道扬起。
我站在临时搭建的灌饼摊前,看着陈叔叔系着妈妈送的碎花围裙,正认真地给顾客包装灌饼,江诗丹顿腕表换成了我们送的锦鲤编织手绳,手腕上的疤痕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以柠,” 他抬头时额头沾着面粉,却笑得像个孩子,“你妈妈说烤苹果派要先预热烤箱十分钟,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忍住笑,帮他调整围裙带子,“不过您要是再把糖当盐放,可能需要叫消防车。”
远处传来林小满的尖叫,她正在和后勤部主任争论 “灌饼酱料是否属于管制刀具”,程野则抱着篮球在人群中穿梭,给每个买灌饼的人表演转球特技。
顾西洲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仪器旁,正在用 PH 试纸检测酱料酸碱值,苏晚意则优雅地靠在收银台,用爱马仕丝巾擦着汗 —— 她坚持 “就算卖灌饼也要保持贵族仪态”。
正午时分,阳光最盛的时候,少年坐着轮椅被校长推来,他今天穿着我们送的印有灌饼图案的 T 恤,手里抱着新到的《世界锦鲤图鉴》。
“小远!”
林小满举着酱料瓶冲过去,“尝尝新研发的草莓芝士味!
专门给你做的无辣版!”
少年咬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比瑞士的草莓挞还好吃!
顾西洲,你说要是把灌饼带去北极,会不会成为破冰船的燃料?”
“理论上,” 顾西洲推了推眼镜,“碳水化合物的燃烧值不足以支撑破冰,但可以温暖探险队员的胃。”
人群突然传来骚动。
我转头时,正看见陈叔叔踉跄着扶住桌子,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灌饼纸袋缓缓滑落。
“陈叔叔!”
我冲过去扶住他,闻到他身上隐约的药水味 —— 那是长期熬夜应酬的味道。
“没事......” 他想强撑着微笑,却被顾西洲按住手腕。
学霸的脸色瞬间凝重:“脉搏异常,有心肌梗塞风险。
程野,去拿 AED!
苏晚意,拨打急救电话!”
一切发生得太快。
程野像一阵风般撞开人群,怀里抱着从体育馆抢来的自动体外除颤器